与其呆在房间里面忐忑地煎熬,不如早点见到倪元嘉,是要他道歉也好,要与他断绝往来也罢,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吴白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倪元嘉身上了,没有丝毫警觉,所以,当他在在楼梯口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时,对方简直得逞地轻而易举。
“嘘,不要动,你知道在我面前挣扎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对吗?来,乖宝贝,把这瓶东西喝了,放心,不是毒药,是会让你快乐的好东西,比吸入式的药效更猛哦。”
吴白惊疑不定地走到门口,见到门缝下面被缓缓地推进来一张纸。
上面是倪元嘉熟悉的字体:
今晚12点,客厅等你,我们谈谈
他的回答一出来,就有人受不了地大叫,“靠,别说了,你这是在炫耀吗?”
“过分了啊,这到底是在惩罚谁,本母胎solo有被冒犯到!”
……
“哦,是嘉嘉啊。”
闵蝶冷静地应对着。
吴白却像是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发寒,一动都不敢动。
两个人就这么压着猛操了一会,突然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吴白惊慌失措,呜呜地喘着,闵蝶放开了他,他便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因为浑身虚软,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可没想到的是,他刚爬了两步,闵蝶就从后面追上了他,大鸡巴又一次捅进了他的逼里,边操他边推着他朝桌子下面爬去。
吴白此刻已经完全被快感俘获,几乎要忘了他们是在住满了同学的别墅里,嘴中不停地呻吟着。
闵蝶怕他再喊下去会把人招来,突然将他推倒在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又将他的两腿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挥动大鸡巴继续操了起来,同时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下流的话语羞辱他的不知廉耻。
“被我的鸡巴操就这么舒服吗?呼……淫逼可真会吸……你怎么这么贱……竟然主动掰着逼勾引男人来操你……你是出来的卖的吗?平时经常做援交吗?”
总是含笑的优美薄唇里吐出了讥讽又轻慢的羞辱,吴白被他骂的无地自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前后左右地摇着屁股吞吃着对方的大鸡巴。
“呜呜……啊……弄到了……那个地方……啊……好酸……”
淫水不断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泄出,吴白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叫得魂都像是要飞了,听得闵蝶红了眼,反客为主地将他牢牢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开始不断地耸动起胯部,向上狠狠地顶撞起这个骚逼来。
“啊……!!”
吴白仰头一声呻吟,浑身绷得紧紧的,随后便彻底地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了闵蝶的阴茎上,被媚药催得淫痒无比的女穴就这么套在了上面,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大鸡巴。
“啊……啊……好舒服……被插进来了……啊……”
闵蝶的声音一字一顿,“吴白,我从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淫贱的婊子。”
骂完,他转身便要走,吴白见了立刻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用手摸他的裆部。
两个人又缠斗了一会,闵蝶被他扑倒在地,内裤脱掉,掏出那根早就一柱擎天的大家伙。
“哪里痒?”
“逼里……逼里痒……啊……痒死了……”
“你的逼为什么会痒?”
吴白完全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突然被自己表弟的好友性骚扰,还看到了双性人的下体,无论是那一点,都足够冲击人的神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问了,求求你,帮帮我……啊……里面好痒……”
媚药的强烈药效让吴白的理智渐渐远去,他满脑子就只剩下勾引这个男人,早点完事早点解脱,他还要赶着去见倪元嘉……
吴白昏头涨脑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分开两条腿,对着闵蝶露出了自己的雌穴。
他的两条大腿笔直修长,上面已经裹着一层晶亮的汗液,雌花的花瓣被他用两手分开,里面鲜红柔嫩的穴肉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的面前。
“不会全都是那方面相关的吧。”
“闵蝶也真是厉害,这么色的题目,是怎么做到能一本正经的念出来啊!”
……
吴白粗喘着,没有回答,而是膝行两步追上前,再次扑在闵蝶的裤裆上,两个人纠缠中终于把闵蝶的裤子褪了下来。
纵使闵蝶的涵养再好,此刻也都顾不上那些了,厉声呵斥他,“吴白!看清楚我是谁!”
吴白惨然,“我知道,你是闵蝶。”
可吴白还没等走出两步,闵蝶就大步绕到了他的面前,关切地望着他,“你没事吧?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吴白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这下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
他嘴唇嗫嚅了半天,才认命般地吐出了一句话。
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很快便热了起来,吴白慢慢地走着,生怕面前突然会窜出一个人来,无论是谁,他都必须按照男人说的,主动去勾引对方,跟对方做爱。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下,短短十几步就把吴白走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他走到大厅里开放式厨房的岛台时,身后响起了闵蝶的声音,“吴白?”
吴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可男人的桎梏太紧,铁一样的大手钳着他,让他丝毫都动弹不得。
“乖,听话,你也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药吧?如果不快一点把药效排干净,一会还怎么去见你的前男友呢?”
吴白悲愤地攥着拳头,像牛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是拿这个混蛋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贝真乖,就是不知道一会便宜了谁呢?”
……什么意思?
吴白从男人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有几个人已经喝高了,完全读不懂吴白难看的脸色,在一旁发出起哄的嘘声,“——哇不是吧,吴白,你可以啊!”
“我靠!没想到你小子玩得这么野!”
在这几个二百五的带动下,气氛又一次热闹了起来,大家都跟着起哄,吴白不敢看那边,怕会看到倪元嘉失望的眼神,只能转头去看闵蝶。
男人充满兴味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进了吴白的耳朵,吴白浑身僵直,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但他也知道,凭力气自己是打不过这个混蛋的,况且对方手中还有他的把柄,如果轻举妄动,下场会是怎么样不言而喻。
想到还有一个小时,倪元嘉就会来到这里,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个男人解决掉,吴白只能接过对方递来的小瓶子,咬咬牙,一整瓶喝了下去。
吴白开了门,门外却空无一人,他只能握着那张纸条,坐在床边发呆。
倪元嘉会对他说什么……会不会对他很失望,怒骂他的背叛呢……
吴白洗了个澡,勉强把自己憔悴的模样收拾干净,便在11点就出了门。
接下来的游戏吴白以身体不太舒服先告退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被那个强奸犯戏耍的愤怒和一言一行都被监控着的恐慌淹没了他。
可恶,到底是谁……
浑浑噩噩地过了不知多久,突然,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贱货给我忍住了,万一叫出来露馅了,丢脸的可是你自己。”
吴白死死咬紧牙关,战战兢兢地被大鸡巴捅着往前爬去,终于赶在来人完全现身前爬进了桌子下面,蜷缩在里面,只剩一个骚逼被大鸡巴插着。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表哥?”
“呜呜……”
吴白的呻吟都被捂在嘴巴里,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
闵蝶的话像是耳光一样扇在他的脸上,可他却丝毫不能反驳。
“哦……勾引男人的骚逼……大鸡巴就这么好吃吗……本来今天真心话时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早就不是处了……亏你看起来还这么老实……没想到下面竟然长了这么贱的一张淫逼……操……吸死我了……贱婊子……啊……”
总是优雅从容的青年此刻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欲望的红晕,嘴中不断地吐出粗鄙又刻薄的言语,操逼的动作更是狂猛,惩罚吴白胆敢勾引他一样,没几下就把吴白操得东倒西歪,要不是被大鸡巴串着,几乎就要被撞击的力度捅得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别这么猛……啊啊啊……要受不了了……被捅烂了……啊啊啊……”
四周笑笑闹闹,吴白的周身却像是有一层屏障一样,将这些声音都挡在了外面。
手机的震动催促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舒服……”
吴白低低地呻吟起来,主动摇晃着屁股,用自己的逼穴套弄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
闵蝶望着他这副饥渴淫贱的样子,像是被气到了,突然朝上面狠狠地一顶,坚硬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戳在了吴白娇嫩的子宫口上。
“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淫贱,连朋友表哥的鸡巴都要馋,骚逼!”
“求你了……帮帮我……没时间了……呜……”
吴白急得冒出了一头的汗,他爬上了闵蝶的身体,用自己泥泞的的下体毫无章法地蹭着他勃发的性器,两个人就这么贴在一起紧紧地摩擦,终于,闵蝶爆发了。
他原本推拒吴白的手改为抓住了他的屁股,忍无可忍地将胀得发硬的大鸡巴对准吴白的逼洞,毫不怜惜地狠狠一挺,操了进去。
“因为……因为发骚了……逼里发骚了就……就好痒……”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啊呜……插我的逼……”
淫欲再次打败了理智,占据了上风,吴白两手掰开自己的阴唇,晃着屁股勾引着面前的青年。
原本的他根本就不懂这些,更别说要这样搔首弄姿地勾引人,都是因为上一次那男人调教他的手段,让他被迫学会了这些淫乱的招式。
他此刻的模样可以说是要多淫贱就有多淫贱,闵蝶都被他勾引得呼吸粗重了几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干……干我……快……”
吴白撇过头,含糊地拜托道。
闵蝶则是微微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知道了你还这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吴白想做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他的裤裆在药物的作用下早就隆起了一大包,面色潮红,眼眶中也含着水光,整个人湿漉漉的蒸腾着性欲的气息。
到了这一步,吴白也只能庆幸他遇到的不是哪个女生,否则他岂不是要被迫成为强奸犯,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对不起。”
他这没头没尾的道歉让闵蝶摸不着头脑,却见下一秒,吴白突然就虚软地跪在了他的身前,两手颤抖地放在他的裤子拉链上,竟然是要拉开他的裤子。
闵蝶后退一步,推开了吴白,“你在做什么?”
吴白吓得浑身都一激灵,拔腿便想跑。
这个人是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闵蝶。
他是倪元嘉的表哥啊,自己怎么能不要脸地勾引他的表哥?倪元嘉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多愤怒?闵蝶又会怎么看他?
“你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加油吧,我会看着你的,如果你不听话,那就让你的前男友来欣赏一下你撅着贱逼发骚勾引男人的样子好了。”
男人亲昵又带着羞辱意味地拍了拍吴白的脸,然后将他往前面一推,吴白便向前踉跄了几步,可等他再一回头,却不见了那男人的身影。
如鬼魅一般的行踪,更是让吴白心中毛骨悚然,他更加确认,自己单靠赤手空拳是绝对斗不过这个男人的,他只能选择听话,顺从。
很快,他便得知了男人的意图。
“我要你勾引一会你见到的第一个人,无论他是谁,无论是男是女,记住了,是你看到的第一个人,勾引他,跟他做爱,听明白了吗?”
“什……”
青年对他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从题卡中抽出了最后一张,摇了摇头,像是在感慨吴白的时运不济。
“你觉得上一次做爱舒服吗?”
“哇——这都什么鬼题目啊,好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