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对方嘴里推挤舔刷,每一个角落都不想放过,似侵略一般,谁也不肯认输,很快就发出了啧啧水声,刺激着身体其他部位迅速崛起。
敏感的口腔被不断地刺激舔弄,不同于性交的酥麻感奇异地蹿起,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两个人都被这个极尽暴烈的吻弄得有点缺氧,但又舍不得放开,嘴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辗转悱恻,仿佛要以这个姿势缠绵到地老天荒。
刑克礼舔了舔他的耳廓,湿漉漉的舌尖儿在耳蜗里滚一圈,顺便将两个带着火星的字送进陈一的耳膜。
陈一暴虐地将刑克礼的双腿掰到极致,狂风暴雨般的蛮横顶撞,湿漉漉一根壮硕性器退到穴口,再狠戾操干到底,加足马力疯狂抽送,恨不得将两个饱满囊袋都塞进肠道里。
刑克礼有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快感太过强烈,冲击波一样席卷他的神经和意识,他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命都快要折在陈一手里。
可那从结合处传来的快感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拍击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觉得就这么被干死过去才是人生乐事。
两人到床上继续干。
陈一像个不知餍足的饕餮,逮到机会就要把刑克礼往死里操。
“陈一……”
“爽……刚刚那儿、再来两下……啊……就是那里……唔嗯、用力……啊……”
刑克礼的叫床声简直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陈一听在耳朵里,每回都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干死过去。
刑克礼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混着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陈一听着实在是受用得很。
陈一一侧头叼住他的颈子,焦躁唇皮落到皮肤上,炽热又湿润的舌头伴着牙齿,直接啃了下去。
“嗯,啊……”
陈一也爽,将淫秽下流的精液射在刑克礼矜贵的脸上让陈一可以将这个画面回味好几天。
陈一也吻他,上面和下面同时发力,口腔里很快充斥着令男人兴奋的血腥味,而下身结合之处的动作在味蕾的刺激下愈发猛烈,疾风骤雨般挞伐着早已湿软不堪的脆弱肠壁。
高潮濒临,刑克礼颤抖着在陈一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爆发,嘴里的呜咽被男人凶狠地堵在嗓子里,而下一刻,插在屁股里的粗壮性器骤然抽离,刑克礼还沉浸在强烈的余韵里尚未回神,陈一已经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到他的胸前,将一股一股灼烫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刑克礼愣了大约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刑克礼立刻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他回过神,陈一已经就着相连的体位将他压到了身下,掰开他的双腿和屁股,穷凶极恶地开始了新一轮猛烈进攻。
“陈一……慢,慢点,慢点……啊……”
陈一哪里听得进去,脊椎到脑神经一路都被灭顶的欲望扯紧,下身恨不得长在刑克礼的穴里,不断进出摩擦生出来的爽快绞得自己神志不清,身体只剩下原始本能,硬胀性器楔子一般对准软热紧致的洞,狠狠钉进去,再拔出来,再钉进去,拔出来……反复来回,又深又狠。
粗长火热的阴茎几乎要顶到胃里,让刑克礼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肠道里头早已被操得泥泞不堪,润滑剂和着被干出来的肠液淋淋漓漓顺着抽插幅度往下滴淌,将两人缠在一起的卷曲毛发打得湿滑一片。
陈一越战越猛,有力双臂扣着刑克礼结实腰身,把人整个提起再凶狠往下摁,胯骨同时上顶,重重拍击泛红臀肉,啪啪肉响不绝于耳。
风从落地窗外吹进来,像个顽皮的孩子撩开垂落的窗帘,露进一丝半缕月光。
陈一就在这不甚明亮的光线里,扭过刑克礼的脸,看着他脸上半是痛苦半是爽快的销魂表情。深深嵌在这个男人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又胀大了几分,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顺流向下,朝着那一个地方疯狂奔涌而去。
他双手死死扣着刑克礼柔韧结实的腰身,大力摆胯,纵身狠顶。
“操我。”
陈一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细小的火花一路披荆斩棘朝着身上每一根血管噼里啪啦炸过去,所到之处,无不是火焰缭绕、烽烟四起。
被翻来覆去操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的刑克礼几乎是全身赤裸坐在陈一腿上,面对面胸腹相贴的姿势让相连接的地方进得尤其深。
陈一揽住他的背,将他往自己身上压,手掌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上,扣在他的脑后,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掐在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松开,突如其来的激情完全没有道理也没有预兆,仿佛是凭空而生,又像是潜藏已久,两个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啃在一起,凶狠暴力,又霸道缠绵。
牙齿好几次撞到一起,嘴唇也被咬破,混合着铁锈味道的唾液在口腔里肆虐分泌,几乎要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溢落下来。
“陈一,宝贝儿干我……快点……唔……”
“刑克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刑克礼仰着头呻吟,听到这话他半扬唇角扯出个笑容,“我只骚给你看,宝贝儿,操死我。”
几下狠操捅开软热直肠,分不清是化掉的润滑剂还是干出来的肠液,越往里越湿,越湿越想更深更重地顶进去。
硕大一根粗壮家伙塞在刑克礼的屁股里,肠道里紧窒暖热又热情缠裹的动静让陈一都忍不住叹了一声。
陈一低沉得无法分辨的声音像是漂浮在空气里,刑克礼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说了什么,就被他凶狠暴烈的冲撞干得魂儿都差点儿飞出去,除了拔高音调的呻吟叫喊,再也无法给出其他任何反应。
“颜射爽不爽?嗯?”
陈一性感的声音就在耳朵边,湿漉漉的气息撩得刑克礼原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迷瞪了,尤其是那声上扬的“嗯”,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刑克礼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爽。”
狭窄空间情欲弥漫,满鼻都是浓郁的腥臊味道,赤裸身体贴在一起,高烫温度蒸出汗,顺着匀称肌理滑落下去。
刑克礼的呻吟和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抑或是灵魂,都被席卷而来的快感冲刷了一遍,没有一处不舒坦,没有一处不熨帖,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异样的爽快。
他腾起身子,双腿缠紧陈一的腰,抬高屁股迎合,扭动,顶撞,拍击,疯了一样将陈一拉下来,仰着头去啃他的嘴唇。
火烫硬胀如同烙铁的巨大肉刃破开湿软甬道往更深更热的地方捅进去,次次找准角度撞上前列腺,爽得刑克礼欲仙欲死,只能唔唔呻吟着一口咬住陈一的肩膀,用力叼着皮肉,以抵挡身下一波快似一波的冲击。
真的太爽了,爽得刑克礼现在闭上眼睛,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陈一火热的手掌抚摸过他的皮肤,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粗长的性器狠狠撞进他的身体。
滚烫的热度和深重的力道一次次将他推上欲浪翻滚的云端,连最后到达高潮时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颤栗,都仿佛深深镌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仿佛酥得要变成齑粉。
“啊呃……啊陈一……嗯……啊……”
刑克礼被突然加快加重的速度和力度撞得忍不住低叫出声,主动扭腰摆臀往那根铁杵一样的火热肉棒凑上去迎合撞击。
陈一被他撩得几欲把持不住,揪着刑克礼半边紧翘的屁股啪啪又是两巴掌,“刑克礼,我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