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之恒伸手托着自己下巴,手肘压着合同,不知看了夏梦西多久。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想哭就哭。”
乱伦。
夏家的双生子和私生子搞在了一起。
陈迁最后还是走了,一脸愤恨离开了夏宅。走到大门口时回头对着巨大的铁门恶狠狠地啐了一声,大声地骂了几句。
“你!”
陈迁涨红了脸,伸手指着夏之恒,怒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夏之恒有这个能力整垮他“父亲”的公司,这样子他俩底子都没了,还怎么活。
陈迁拿着支票正准备走时,突然想起先前闯入的人,那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件白衬衫。
“他也是夏家私生子,合着就因为我不姓夏?”
“夏?”
“这个姓多常见,你姓不姓夏和我有何关系?”
“弟弟?我确实有两个弟弟。”
一直躲在夏其琛身后的夏梦西表情一顿,转眸看向办公桌前的夏之恒。
他居然承认自己是他弟弟了。
夏之恒将一张支票放在红木办公桌上,食指轻点两下。
“填完,就滚。”
“夏之恒你他妈的!我也是你弟弟!”
夏其琛冷冷地看了眼外人,侧身将夏梦西挡在身后。
“陈先生想要多少钱?”
语气傲慢又冷艳。
宽大的衬衫遮住了他腿间旖旎风光,但落在人眼里还是想入非非的。夏梦西一抬头便见到自己黑着脸的大哥,还有沉默不语的二哥。
房内还有一个人,夏梦西吓了一跳,这些更加尴尬了,他光着屁股穿着哥哥的衬衫,还出现在别人眼前。
夏梦西羞得捂住脸,窘迫地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夏梦西从床上爬起来,羽绒滑到他腰间,露出下面青青紫紫的肩膀,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唔……”
夏梦西揉了揉自己的腰,床上就他一个人。
夏梦西乖乖喊道。
“哥哥。”
“好乖,有奖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梦西被肏得迷糊,看东西都不清楚。夏其琛快要射精时,将阴茎抽离,湿漉漉的龟头打在夏梦西的小脸蛋上面,淫靡的液体晕开,就连男人射精时,夏梦西都有些呆愣。精液顺着他的额头,划过鼻子滴在他的下嘴唇上面。
夏梦西舔了舔嘴唇上滴的东西,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他的哥哥射在了他的脸上,白浊的液体糊了他一脸,不多也不少。
他低下头去舔那根东西上面残留的精液,然后咽了下去。夏梦西抬起头仰望着夏其琛,软软的叫道。
夏之恒一只手撑着车窗,垂首看手里的合同,他毫不在乎医院里发生的一切。
夏其琛闭着眼睛小睡,长长的睫毛一翕一翕,眼底藏着一抹乌青。
司机隔着一个挡板对后头的所有都毫无察觉。
夏梦西又怕忽视面前的男人,抬起头朝人露出怯生生的讨好的笑。他乖乖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只希望男人可以早一点发泄欲望。
“小乖乖。”夏其琛捏住夏梦西的脸,肏着他的小嘴,“怎么这么磨磨唧唧。”
夏其琛按住夏梦西的肩膀,缓慢地顶弄起来,动作幅度并不大。夏梦西被夏之恒肏得往前扑,将嘴里喊着的鸡巴吃得更深。
夏其琛点燃一支烟,咬住烟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雾,低低的喘了一声。
“嗯。”
夏之恒抬手摸了摸夏梦西的股间,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夏梦西的逼磨了磨。狰狞的柱身几次浅浅探入,又折磨人般退了出来。
夏其琛眼神暗了暗,看着夏梦西无意识的扭动。本想从他哥怀里把人捞出来,他哥像是被蹭出火来,警告性地拍了拍夏梦西的屁股。
对面人见此场景早就离开了。
我滴个乖乖,520胶水都没夏梦西黏人。
“换个地方,好做事。”
夏其琛又面色如常,补充了一句。
“我硬了。”
男人伸手拍拍夏梦西的屁股厉声警告一句,夏梦西身子轻颤,转过头看着夏之恒。嘴唇被吻得水红,身子还一颤一颤,夏之恒动作一怔,腿上一片湿意,夏之恒偏头看了眼夏其琛,夏其琛一脸无辜看着他。
夏之恒拿过搭在一旁的外套披在夏梦西头上,遮住大半身体。然后恶狠狠地去吻夏梦西,用牙齿啃咬那软软的唇瓣。
男人哑着嗓说:胆子真大。
夏梦西被两个哥哥娇养了半年,现在整个人软软糯糯的。看两个哥哥时的眼神都带着些媚意。
包厢里的灯光时不时打在中央高台唱歌的sub身上。夏梦西坐在夏之恒腿上,和男人面对面,脸红红的,不敢去看周围人,周围时不时传出几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夏之恒和夏其琛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路迟遇从朴非怀里起来,流氓兮兮用手指划了划夏梦西的小脸蛋。
夏梦西时常和夏之恒或者夏其琛出入位于城西的白皇后俱乐部。
白皇后俱乐部,位于泼墨市城西天水路88号。俱乐部的logo是一个纯白色皇冠,俱乐部中每个人都有一枚白皇冠徽章,不管是dom,还是sub。
sub有主后会得到一条属于自己的dom的铭牌项链,这条项链具有很大意义。铭牌项链通身银白,刻着dom在圈内的名字。
好好照顾西西。
孟雪话还没说完,心跳就停了。
夏其琛用自己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抹脸上溅到的血,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下抹自己脸上的血,头一次笨拙的不像他自己。
孟雪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捂住自己咳血的嘴巴,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手。她还是不连贯地说着话,每说一个字就会开始咳血。
“我真的……咳咳……真的不是小三”
孟雪开始哭,眼泪混着嘴巴里流出的血往下淌,浸红了她身上的病号服。
来的人是远亲也好,表亲也好,旁系也罢,都是走个流程,葬礼的最后,才得知夏奇的遗嘱,这个人将自己留下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夏之恒、夏其琛、夏梦西。再不满也得嚼碎了咽到肚子里,通通闭上嘴巴。
夏梦西靠着夏之恒的胸口小声哽咽,眼泪糊在夏之恒的黑色高领毛衣上面。男人怕他被冷风吹久冻坏了身体,把他哭花的小脸往怀里藏。
夏其琛攥紧了大衣口袋里的手,紧到那颗钻戒划破了他的手心,那是孟雪死前从自己瘦骨如柴的苍白的手上面摘下来的。
久卧病床的母亲一天天衰老,清醒的时候也不多,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他的母亲会离开他,去到另一个世界。
时间就像沙漏,一点一点流逝,一点一点夺取她的生命。
夏梦西这几次来医院,病床上的女人都没有醒过来,睁眼看一看他,看一看自己的儿子。临走时夏梦西还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他期待病床上的女人动一下,手指动一下也好,就那么一小下。他还是被夏其琛牵着手,走出了病房。
抢救室的门被人推开,夏其琛双手全是血,脸上也花了。身旁被医生推出一个盖着白布的人。
23号床。
夏梦西挣开夏之恒的怀抱,从座椅上跌落在地,去抓推出来的人的手。
“哥……呜……我不是故意淋雨的……呜呜你刚刚签的是不是……我妈妈的死亡通知书……呜你告诉我好不好呜”
夏梦西抱住蹲在地上的夏之恒,哭得话都讲不连贯。夏之恒手托着夏梦西的屁股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被弄湿、弄脏。
“是死亡通知书。”夏之恒沉声道。
不要离开我,妈妈。
夏梦西浑身湿漉漉像从池塘里自己爬起来的小狗,迈开腿跑过护士站,从楼梯间一路跑到三楼,跑向抢救室。夏之恒一袭墨色风衣,背对着夏梦西站在不远处签字,夏梦西仿佛猜到了他在签什么,撞倒了推来的小推车,药品散落一地,推药品的护士忍不住抱怨一句,蹲下身捡散落的药盒。
夏之恒许是听到后头的响动,转过身。夏梦西狼狈地跪在地上,左脚上的鞋都不知道丢哪了,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跑过来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问他签了什么。
“手无缚鸡之力。”
夏梦西根本就没有能力、也根本无法逃离他所布下的陷阱。
夏梦西被肏得昏睡过去,真是个经不起肏的小东西呢。
“哈……啊……唔没力气了呜”
夏之恒直起身吻住夏梦西,低声说。
“那就这样子,好娇气。”
粉粉的乳果被磨得破了皮,夏之恒取下乳夹丢掉,含住磨破皮的乳肉吮吸、舔弄。
“破了呢,小可怜。”
“嗯哦……嗯”
夏其琛抽走碍人的尾巴,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挺入,去肏夏梦西湿润的后穴,两指插弄夏梦西泛滥成灾的女穴。
“咳!咳!咳!”
夏梦西被呛得干咳不止,堪堪咽下嘴里含着的精液,只能借坐在夏其琛的手上维持跪姿。
夏之恒濒临射精,沉着脸强迫夏梦西张开嘴巴含,脖子上的项圈也被男人紧紧握着。
夏其琛毫无章法的抚摸让体质敏感的夏梦西不由往前爬,夏之恒闷喘一声,抬手摸了摸夏梦西的脸。
夏梦西想往前逃,扭着腰躲夏其琛的手,但他似乎把人惹生气了,被抓着腰拽回身下。
夏梦西转头看自己屁股上的红斑,低温蜡烛滴在他屁股上,像梅花一样。
一朵一朵,如同掉在雪堆里的红梅。
夏梦西红着脸趴在床上,身上游移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
夏梦西这幅艳丽模样尽数落于两人眼底,夏之恒舔了舔唇,夏梦西不知,自己无意识一晃一晃的白屁股勾得他那两位兄长欲火肆起。
“就是馋。”
夏之恒伸手点了点夏梦西的嘴唇,不听夏梦西的解释,一切的答案他们说了算。
两人再一起没走一会儿,夏梦西就被夏之恒“劫”走了。
夏梦西通过后视镜看夏之恒的脸,忍不住夹紧腿小幅度地磨蹭,身下湿滑一片。臀缝间淌着精,湿红的雌穴一缩一缩,嫩穴吐着经血和淫水。
夏梦西在后座扭动身体试图寻找最舒服的位置,最后抱着灰色抱枕缩在后座最右边。
“怎么这么馋?”
夏之恒捏着夏梦西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仰视自己。
“小东西。”
“啊呜!太……哈……大了……呜……吃不下去了……”
夏梦西双眼朦胧,爽的又哭又叫。阴茎抵着花心慢慢研磨,磨人的法子夏其琛全用了个遍。那口热乎乎的嫩穴裹紧了夏其琛,紧得夏其琛粗喘一声,撞得更重更狠。
他在夏梦西即将高潮时,将性器抽离湿乎乎的小穴。
该滴哪呢。
夏其琛捏了捏夏梦西软乎乎的屁股,大手朝白屁股打了几巴掌,夏梦西贴着抓住自己腰的手掌蹭了蹭,主动扭着屁股朝男人手下送。
“嗯!!”
夏梦西被夏之恒捏住下巴深吻。夏其琛兴奋地舔嘴唇,将几米长的黑丝装饰在夏梦西身上,漆黑的丝线随着夏其琛的指尖奔跑,最后在夏梦西半勃的性器上被编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小鸡巴委屈地一甩一甩,可怜兮兮地滴着精液。夏梦西拖长软音哀求男人给自己,伸脚丫去勾男人的小腿,黑丝勒着他的嫩逼,磨得他阴蒂红肿,痛爽交织。
“哥哥,哥哥,求你……哥哥……唔主人”
猜不透,也不敢猜。
夏梦西被夏其琛丢在床上,粗暴地拽住脚踝分开双腿。夏其琛大手三两下扒下了夏梦西的裤子,揉弄夏梦西湿润的下身,那处早已没了经血,干干净净,又软又白。
“唔……”夏梦西抓着床单扭动身体想往上逃,被夏其琛笑着抓住腰拖回身下。
夏梦西踩着铃儿在教授之前进了阶梯教室,段嘉止从自己那堆书里拿出两本课本和两本笔记放在夏梦西面前。
“这才几天就逃课?”
“唔……刚刚看到我哥哥了!大哥把我拉到承云亭说了会儿话,忘了时间。”
夏梦西吸鼻子,双手捂住自己红扑扑的脸,没一秒,就转头扑进夏之恒怀里。男人的大手落在他头
上,揉着他一头软发,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
白雪纷飞扬新春,树裹银衣叶归根,车内暖流暗涌,人心难测。
“死变态!”
“狗东西!”
“我呸!恶心的同性恋!”
宽大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小腿肌肤有些青紫,嘴巴红肿,明显是被人亲的。眼神楚楚可怜,含着媚意和和看不见底春情。
夏家幽静的老宅里不可能多不出第四个男人。
陈迁瞪着夏其琛身后的夏梦西,难以相信眼前三个人。
夏之恒蹙眉,看着面前咋咋呼呼的陈迁,夏奇在外和女人下的鸡崽子怎么一点好基因都没有,还真是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
“你若是想你养父家的公司破产,可以尽管拖下去。”
“虽说你留着夏奇的血,但你终究不是我夏家的人。夏奇在外头不知道给我留了多少弟弟妹妹,哪缺你一个?你说是吧?陈小少爷?”
夏梦西低下头,露出小小的笑容。
“我,有且承认我身旁这两个。”
陈迁脸上怒色难掩,手撑着办公桌的桌面与夏之恒对视。
“我只是想认祖归宗而已。”
“我弟弟?”
夏之恒挑眉,觉得这话有些好笑。
温热的气息撒在夏梦西颈间,酥酥痒痒的。夏其琛的头倚在了夏梦西的肩上。耳畔浅浅的呼吸声让夏梦西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弄醒了小睡的男人。
夏梦西嗅到了空气中两种不同味道的冷香,一种是夏其琛身上浅淡的檀木香,另一种则是夏之恒身上幽冷的古龙水。
熟睡后的夏其琛一只手牢牢地抓紧了夏梦西的手腕,似是怕弄疼了夏梦西,男人拇指摩挲着夏梦西手腕上的嫩肉。
“现在多要点,不亏。”
“夏家只有三个孩子,那老东西的风流债多了去了,遗产也早定了,谁都改不了。”
“夏家的房产和公司都不会给你。”
“过来。”
夏其琛冷声命令道。
夏梦西捂着衣摆,一溜烟跑向夏其琛。
他将男人丢落在地的白衬衫套在自己身上,扶着墙走出卧室,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楼上书房忽然传来声响,夏梦西把手里的空水杯放在饭桌上,光着脚回了楼上。
他小心翼翼靠近书房,始终听不清里面在讲什么。贴近门时突然失力往前一扑推开了房门,尴尬地摔在地上,整个人的形象狼狈不堪。
“奖励就是,射大你的肚子。”
夏之恒闻言挑了挑眉,随即笑了一声,抓住夏梦西的腰就开始横冲直撞地进攻。
性事的最后,夏梦西衣不蔽体趴在夏之恒怀里睡觉,裹着两个男人的外套回到了家。
“主人。”
夏其琛摸了摸他的耳朵说。
“今天可以叫哥哥,不用叫主人。”
“唔唔”
夏其琛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凌乱的情绪。他低下头看着跪在卡座上的小人儿。夏梦西涨红了脸,却还是张着嘴巴给他口交。他的眼里只有崇拜和痴迷。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做爱,包厢里只听得到夏梦西甜腻的呻吟声,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啧啧的舔吮声,男人的低喘声。
“啊呜……主人……呜呜给我”
夏梦西伸手去抓身后的夏之恒,刚抓住夏之恒的衣角,就被人握住两只手腕,牢牢困在身后。夏之恒不疾不徐伸手揉了揉那朵水淋淋的娇花,手指陷入熟红的穴肉,慢悠悠地揉弄。
“嗯……啊嗯”夏梦西扭着腰去蹭夏之恒,想要手指进的再深些。
夏梦西一点也不怕,舔了舔嘴唇,扒拉男人们的裤腰带。夏之恒闷笑一声,握住夏梦西的手,带着人解腰带。
突然,夏其琛摸了摸夏梦西的头,扬了扬下巴,夏梦西便主动爬到他面前,低下头去舔他硬着的阴茎。一旁的夏之恒见此情景,嗤笑一声,幼稚。
夏梦西腮帮子一鼓一鼓,努力吞吃着男人的性器,阴茎尺寸可观,夏梦西并着腿,小心翼翼的摩擦。他想起了这根东西的可怕之处,快乐之处,这东西让他一会地狱,一会天堂。他的哥哥让他既害怕又渴望。
夏之恒冷哼一声,抱着夏梦西起身,示意夏其琛跟着自己走。
换了间小包厢,男人把夏梦西丢在卡座上,大手去脱人裤子,两个男人谁也没好到哪去。
一开始夏梦西坐在夏之恒腿上,没十分钟就自己黏糊糊地贴上夏其琛。
原先坐在对面卡座上的朴非和路迟遇,不知到哪耍乐去了。
“欠操!”
夏梦西“呜呜”两声向夏其琛求救,男人并不理会他的求救,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男人沉默不语,一路上紧紧牵着夏梦西的手,没有说一句刻薄的话,也没有说一句温情的话,只是冷着脸,牵着夏梦西往前走。南极的冰川也不过如此。
夏梦西低下头吸鼻子,眼角快要溢出的眼泪他通通都得憋回去,夏之恒和夏其琛不会来安慰他的。夏梦西不知道身旁的两个哥哥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敢胡乱揣测。
现在的自己就是当年的他们。
“小梦西怎么这么害羞。”
夏梦西本来就脸红,现在路迟遇一调戏,更加脸红了,小兔子一样往夏之恒怀里钻。男人见状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哄了几句。
正在和朴非还有路迟遇闲聊的夏之恒发觉怀里人一直乱动,主要是朝着左边移动屁股,整个人快从他腿上滑下去了,还蹭起了邪火。
这种铭牌在dom入俱乐部之后便会寻专人定做,sub的东西则是一枚戒指,戒指内侧刻着自己的名字,套在dom的手指上。
这里是dom的狩猎场,也是一个销魂极乐场。进出的人里有许多都是社会精英,还有些不是,各色各样的人混在一起。
夏之恒和夏其琛站在夏梦西身旁,一左一右,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个二……呸,一个西施。
孟雪明媚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冰冷的墓碑上,墓碑上照片里的她,那一年十八岁。
遇到夏奇的那一年,她十八岁。
半年后
“我的西西不是野种!他是我的心肝宝贝!”
“是那个畜生……咳……咳!”
“咳!帮我好好照顾……”
丢掉吧。
“麻烦你,帮我丢掉吧。”
“对不起,小朋友。”
“妈妈……让我看看我妈妈……”
……
海棠公墓位处僻静,公墓外马路边停着十几辆黑车,全是夏家的人。
“夏先生,节哀。”
一旁的医生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夏之恒拍了拍夏梦西的背,叹了口气说:“想哭就哭吧。”
“哥哥……哥……哥你……你签了什么”
夏之恒沉着脸把夏梦西抱到一旁的座椅上,把自己脖子上围着的黑围巾解开,蹲下来大手托着夏梦西没有鞋子的脚,将自己的围巾绕着夏梦西的脚转了好几圈。
“淋坏了怎么办!不知道撑伞吗?慌慌张张的跟麻雀一样!鞋子都能跑丢!”
现在趴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人,压根不知道夏之恒和夏其琛未来的淫威有多盛。
天上乌云密布,下着小雨,孟雪离开了这个世界,带走了属于老一辈所有的恩恩怨怨。
夏梦西手里的香水百合摔在了满是雨水的地上,电话里嘈杂的声音让他短瞬间内神情慌乱,顾不得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甩开雨伞,朝医院跑去。
“我就没见过体力这么差的sub。”
“她把你养的太好了。”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腿不能迈。”
夏之恒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动。过不了多久“保命符”就要失效了,到时候的猎物就会任他摆布。
……
令夏梦西害怕的事儿终究是发生了。月经没了,他又要被两个哥哥逗弄情人那般对待。他已经开始在这种日子里越陷越深,坠入不见底的深渊,被粗粗的藤蔓缠住手脚,逃不掉,躲不掉。
夏梦西仰起头,迫切的渴求空气。夏之恒低头咬他脆弱的喉结,夏梦西发出呜呜的哭求。
身后夏其琛撞得更深更重,夏之恒终于肯放过他的喉咙,慢慢往下舔。
埋在女穴里的性器一跳一跳,夏梦西软得不成样,倒在夏其琛身上。
“什么时候学会的欲擒故纵?”
夏之恒声音低哑,性感撩人。夏梦西一下子软了腰,摔在床上。
“没有……我没有欲擒故纵”
“这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呢?”
夏其琛俯下身凑到夏梦西耳边低声说。
“挺好。”
“啊~唔”
他撑起身跪坐在床上给夏之恒口交,一张白净的小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耻毛刮的。仿真狐狸尾巴一晃一晃,更像一个狐狸精了。可怜的性器无法宣泄,蔫蔫的,一抖一抖。
夏其琛看着面前一晃一晃的假尾巴,着魔一样伸手去摸,夏梦西被惊得吐出嘴里含着的鸡巴,娇叫一声,一双娇媚眼睛瞧着夏其琛。
“呜……”
夏其琛摸了摸夏梦西的腰,颇有些安抚意味。
“啊嗯~”
夏其琛挣开夏梦西的手,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看着夏梦西。
“呜呜西西没……啊~”
乳肉被乳夹夹得痛爽交织,夏梦西靠着夏之恒的手掌淫叫连连。
“啊!呜呜!不要走……不要出去……呜”
夏梦西抓住夏其琛的手臂,哭着祈求男人。
“呜呜主人不要走……”
夏之恒牵着绳子,稍稍使力一拽,夏梦西往前一扑,倒在床上。夏梦西吸鼻子想哭,乳头好疼,要掉了,呜。
“啊!啊啊!”
夏梦西被夏其琛大手托着腰自后进入,猝不及防的撞入让夏梦西如惊弓之鸟,身体颤抖朝前方弹。淫荡空虚的女穴,被粗烫的阴茎塞满了,抽出、贯穿,女穴被鸡巴插了十几下,不堪玩弄的喷水,透明的淫水溅湿了床单,腥甜的花汁如喷泉喷水一样从粉红的花心喷出。
夏梦西软倒在床中央,面色潮红,小声淫叫。屁股间垂着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抖得快要跪不稳。
“哈!啊……啊……哈恩”
软乳上夹着乳夹,金色的小铃铛一晃一晃,夏梦西双眼失焦看着夏之恒,夏之恒把玩着手里的低温蜡烛。
“既然不开心,那就来做一点开心的事情。”
夏其琛笑容邪肆如妖,方才那抹邪笑让夏梦西失了神,不再挣扎。
“嗯唔!”
段嘉止压低声音笑夏梦西。教授一进门,他就不再说话了。
之后这段时间里,到下课铃响都无事发生。
教授一走,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教室里压根没剩几个人。段嘉止和夏梦西并肩一起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