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救救她。”
“我们兄弟两为什么要救你妈妈?她又不是我们妈妈。”
“你母亲在我母亲葬礼那天做了夏奇的老婆。”
他还真以为两个兄长什么都不知道,那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天他跪在了两个哥哥脚边,祈求两个兄长可以给点钱救救他的母亲,他每一笔支出全花在母亲的医疗费用上,完全周转不过来。
“还没过年呢,跪这么早?”
“不许碰水,别怪我没提醒你。”
“碰了伤口恶化就自己想办法。”
夏梦西自己睡得卧室门前多了一管未开封的药膏,夏其琛不知道怎么的也放了一管药膏在夏梦西门前。
“西西疼........好疼..........呜呜.........哥哥”
真麻烦,哭得像个小女孩,夏之恒本来想甩开夏梦西,不知着了什么魔,没有甩开,让夏梦西站在原地别动,自己翻找电视机下面的柜子,找出了一个医疗箱。
“不许哭,疼也憋着。”
夏之恒直呼他老子的名字玩味的看着胆小软弱的夏梦西,像她母亲,软弱无能。
夏之恒看着跪在脚边的夏梦西忍不住戏谑道。
“不是的不是的,哥哥知道的。”
“求求你,救救我母亲,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十年后,夏奇突然病逝,夏之恒做了律师,一个字贵,但是必赢,据说一个强奸犯浑水摸鱼本来只需要判七八年,就在旁听都认为告不赢,几年后出来还可以胡作非为时,原告不知怎么请到了夏之恒,强奸犯被硬生生判成了无期徒刑,那个强奸犯指着夏之恒被人压制下来,夏之恒一张嘴在圈内可怕至极。法坛素有一个传闻:千万别得罪夏之恒,不然你下辈子就完了。夏其琛做了医生,妙手回春。
夏梦西为了身子骨弱的母亲,医院、学校两个地方跑,为什么不去夏其琛在的医院看病呢?
因为夏梦西不敢让同父异母的两个哥哥知道,不知道又会怎么嘲讽他。
带着药香的药膏被抹在伤口上,哭声停了,夏梦西盯着认认真真低着头绑绷带的夏之恒。
“谢谢哥哥。”
夏梦西的声音甜甜的,敲击着没好气上药的夏之恒,夏之恒把医疗箱放在茶几地下,看了眼地上的夏梦西,凶巴巴地俯视着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