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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4(第2页)

安德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抽泣着朝公寓跑去。

一进门,安德烈就摔在了地上。

安娜走了过来,看见安德烈浑身湿乎乎的,狼狈的样子,赶忙说:

安德烈狠狠地甩开路德维希的胳膊,转身跑下主席台,径直往路德维希的公寓跑去。

路德维希没有让任何人拦住安德烈。

大雪无情的拍打在安德烈的脸上——莫斯科的雪很大,每一粒打在安德烈稚嫩面孔上的雪花,都像是针尖刺在脸上一样,痛得要死,地上的学堆积的厚度几乎没到了安德烈的膝盖。

安德烈注视着查尔斯,原本神色骄傲的美国人现在看起来非常的落魄,脸上和身上全是伤痕,但是依旧挺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主席台上的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冲着下面的执行官挥挥手。

执行官也冲着路德维希挥挥手,查尔斯他们便十个人一起上了绞刑架,一旁的党卫军把绳子扣在他们的脑袋上。

穿着浴袍的路德维希嗯了一声,点头说:

“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说完,路德维希开始对着镜子换衣服,换好衣服之后,便走了下去。

安德烈被路德维希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瘫软,他哪里禁得住路德维希的折腾?

面色潮红的安德烈被一声不吭的路德维希抱着出来了,路德维希的头发全被放了下来,性感的散乱在额头上。

安德烈抬起头瞥了路德维希一眼,没说话。

安德烈使劲的捶打着路德维希的胸口。

安娜抬起头,看见浴室的门“砰——”的被关了起来。

里面传来水声和安德烈的声音。

路德维希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安德烈,最后转过头,冲着副官挥挥手,“开始吧。”

“好的,少校!”

副官冲着路德维希敬礼,然后转身对着主席台下面的人群敬礼。

安娜站在楼下,异常紧张的看着安德烈,就怕路德维希一生气把那孩子弄死。

但是路德维希没有生气,而是邪邪的一笑,

“我以后每天都会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甩开路德维希的手臂:

“最好高烧烧死我!滚开!”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扯着安德烈的衣领,伸手就给了安德烈一巴掌,

安娜小声的说。

路德维希点点头,安娜立刻上前把路德维希的外套脱了下来。

路德维希一声不吭的走了上去,站在安德烈的门前,猛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但是,路德维希为什么要把安德烈耶维奇这样火爆性格的孩子留在身边呢?

安娜实在是想不通。

“还是不要想了吧。”

说完,安德烈便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猛的关上门。

安娜手上拿着毛巾,呆呆的看着安德烈的背影。

“我的天呐……”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缓缓地说出一句话:

“我就是要折磨他,然后杀死他,”,“谁让他碰了我的东西。”

“我不是你的东西!”

“哦,亲爱的安德烈耶维奇,你这是咋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安德烈抬起红彤彤的眼睛,伸手扯着安娜的手臂,声音嘶哑,

“安娜,路德维希为什么那么无情?!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他难道都没有心吗?安娜……我恨他!我恨他!”

“恩——!”

安德烈跑了几步,就摔倒了。

脸上的热泪把迎面而来的雪花融化。

“行刑开始!”

说完,广场中间的执行官冲着天空放了一枪,人群爆发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在德国的军歌声中,查尔斯他们被活活的吊死了。

安德烈闭着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总是觉得,要是没有自己,查尔斯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死,生命对于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性命没了,其余什么都是空谈。

然后坐了下来,对着主席台上的话筒:

“经过军事法庭审判……美国空军飞行员查尔斯.帕特森于1942年1月20号带领10架战斗机袭击我党卫军作战部队,之后被蓝.芬.路德维希少校所在部队的战士击落,并关押于本集中营,……于1月28号煽动并参与共产党人叛乱,并且趁乱窜逃,聚集苏联群众持枪暴动……经上峰批准、军事法庭审判,处以绞刑。”

说完之后,一群身穿白色单薄战俘服装的男人被押到了刑场,负责行刑的党卫军士兵拿枪指着他们的脑袋,把他们围在绞刑架旁边。

安德烈看着路德维希的背影,又想起了今天密勒和路德维希言语间的暧昧,安德烈想象着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点点滴滴,会不会昨天晚上,路德维希没有回家,就是去安娜哪里,同她……安德烈捂着自己的心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莫名觉得难受的要死,很想冲着路德维希大吼,很想大声的哭出来,甚至……很想去死!

安德烈浑身酸痛,楼下断断续续传来了密勒富有女人味的声音。

安德烈捂着耳朵,拉起被子把脑袋盖住,只觉得耳朵里都是轰鸣声,脑袋发胀,很快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路德维希径直把安德烈抱回了寝室,然后放在床上,拉起被子把安德烈盖了起来。

一个女仆走了上来,看着路德维希:

“少校先生,密勒小姐来了。”

“啊——”

“妈的,混蛋!轻一点——”

安娜红着脸,立刻低下头,看了看四周,继续低下头收拾东西。

每每路德维希叫他的全名的时候,就意味着路德维希真的生气了。

安德烈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大声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

“你又不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要听你话!你是我什么人?!”

安娜听见楼上传来安德烈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路德维希自始至终没说话。

不一会儿,路德维希便拽着安德烈的手臂把浑身湿乎乎的安德烈扯了出来,冷冷地说:

“你要是不想被冻死,现在就去洗澡。”

安娜自言自语,抬起头就看见路德维希一脸阴沉的站在门边,那脸色,真是阴沉的吓死人。

路德维希一进门就拿下脑袋上的帽子,直直的看着安娜,“安德烈人呢?”

安娜被吓了一跳,朝后面站了站,伸手指了指二楼说:“刚才跑上去了……哭的很惨……”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安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不明白,其实她知道路德维希有多冷情,多么的不喜欢和别人亲近。

路德维希是那种平时对人恭恭敬敬,别人不得罪他,他绝不冒犯的大家公子,而且非常的不喜欢麻烦的事情。

安德烈伸手打掉了路德维希搂着自己的手臂,恼火的说。

毕竟当时是查尔斯救他出去的,没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因为自己而要被处以死刑。

“路德维希,你放了他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安德烈压低了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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