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笑着点点头,伸手把门从外面关了起来。
安德烈看着被关上的门,然后脱下睡衣,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面伤痕累累,就好像是被人撕坏的一张白纸——不对,是被路德维希亲手毁掉的玩物。
安德烈吸了吸鼻子,伸手抚摸上面的伤口,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安德烈闭上眼睛,那血腥的场面在一起回到安德烈的脑海中。
女仆捂嘴笑了笑,
“其实少校先生也没有直接这么说,但是,我估计是这个意思啦!天哪,您试试,这种丝绸是中国的,据说是少校派人在俄国的黑市买的,所以贵的要死……天哪,摸起来真舒服~就好像是被人宠爱一样……”
安德烈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只是说:
安德烈便遵从她的要求,从床上站了起来。
女仆把原来的白色的床单揭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白色的丝绸铺在上面。
“为什么要铺上这种丝绸的床单?”
路德维希低头用力的咬着安德烈的肩膀,安德烈浑身颤抖,仰起头,止不住的泪水。
【路德维希,直到我长大了,直到我不再稚嫩,我才能体会,那时候,我们共同的绝望——你妄想着彻底的占有,而我渴望着完全的逃离,如此痛苦的牵扯,几乎把我年少时的心撕碎。——安德烈耶维奇】
路德维希狠狠地说。
安德烈一边流泪一边冷笑:
“你以为你现在不是在亲手杀死我?”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麻烦您起身一下。”
女仆微笑着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正坐在床铺上,刚吃完晚餐,安德烈正在听收音机,打发时间,看见女仆手上拿着一块纯白色的丝绸。
说完,路德维希把安德烈按在了床上,猛的撕碎了安德烈身上的衣服。
安德烈绝望的侧过脸……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前戏,安德烈疼的要死,路德维希完完全全是在报复和发泄!
安德烈紧紧的咬着嘴巴,他有自己的尊严,绝不要在路德维希的压迫下低头!
路德维希慢慢的把衣服脱下来,露出结实挺拔的身体,挑挑眉看着安德烈:
“不让我玩弄,那你愿意被谁玩弄?那个举止轻佻的美国飞行员?……”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一点点的亲吻安德烈脖颈。
“就算是被全世界的男人上,我也不想让你上!”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的眯着,看起来恐怖异常。
安德烈被吓得要死,他之前差点死在路德维希的手里,现在只要是看见路德维希他就会想起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感觉。
安德烈窘迫的把手掌从身体上拿了下来,然后转过头,不看路德维希的面孔,打算拉开被子,上床睡觉。
“怎么,不想要我?”
路德维希拎着安德烈的头发,把安德烈的拽过来,紧紧的控制在自己的怀里,低声在安德烈的耳边说:
安德烈的身子基本已经恢复了,青少年该有的情欲也随之恢复了。
安德烈伸出手,开始猥亵自己的身体。
“恩……”
安德烈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高挑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里,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侧过头,安德烈低声的抽泣着。
要是现在有什么可以自杀的东西,安德烈希望自己不如现在就去死算了。
路德维希……路德维希,我以前一直想的,就是,我到底该怎么逃离你?——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扯了扯头发,转身来到了床铺前面。
撩开被子,安德烈躺了上去,把自己的侧脸在丝绸上面摩挲。
“就好像是被人宠爱一样……”
“谢谢,我知道了。”
铺好之后,女仆走了出去,
“请关一下门,谢谢。”安德烈提醒说。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看着女仆。
女仆转头看了看门外,最后低声对安德烈说: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少校先生说了,您的身体受了很重的伤,皮肤现在正在恢复,要是睡在这种粗糙的床单上面肯定会觉得不舒服,让我们换上一块丝绸的床单……”
安德烈奇怪的看着她,
“女士,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仆笑了笑,没有说话。
路德维希咬着安德烈的耳朵,
“如果那样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你,安德烈,我要一点点的弄死你。”
“变态……你这个变态……啊~”
绝不要!
“恩——”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你。”
安德烈喘息着抬起头,仰起脖颈,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被恶魔吞噬。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滴落下来。安德烈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安德烈耶维奇,我的坏孩子,我怎么会放了你?你那样背叛我,我会放了你?这一辈子,你就在我身边吧。”
这个男人,可以轻易的粉碎他。
安德烈伸手把衣服的领口用双手扯在一起,遮挡着自己的脖子,身子不停的往后缩:
“路德维希,不要再玩弄我了,放了我吧,放我回家,求你了。路德维希,求你了。”
“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么?我的身体满足不了你?荡妇。”
安德烈眼睛腾地就红了,他羞耻的要死,委屈的要死。
于是他狠狠地推开了路德维希,
安德烈把整个背部靠在床铺上,那丝绸柔滑的触感划过安德烈的后背,安德烈更加情不自禁的猥亵自己。
“怎么,就这么想要男人?”
安德烈抬起头,看见路德维希穿着异常工整的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站在自己的面前,黑色的发丝散乱在额头上,逆着光,路德维希的面容有些模模糊糊。
安德烈就这样休养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路德维希几乎从来都没有看过他。
安德烈每天除了吃饭就睡觉,基本上每天都是躺在床上,一直有一个女仆在贴身照顾安德烈。
很快,安德烈就可以起身下床走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