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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宴会(3)【家暴,慎入】(第2页)

“路德维希!我恨你!我恨你!”

天空还下着大学,寒风不停地刮来刮去,天色早已昏暗,大家都还在狂欢,没有人注意到安德烈被扔在了这里,就算是有人看见,也阻止不了向来说一不二的路德维希少校。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安德烈,伸手从口袋里掏了一支雪茄出来,旁边的党卫军士兵赶忙走过来帮路德维希点燃了雪茄,然后转过身又站在旁边。

路德维希猛的停了下来,扯着安德烈的头发,神色恐怖的问:

“说,你还喜不喜欢他?”

安德烈咬着嘴巴,嘴角已经被掌掴出血了,但是还是嘴硬的说:

“是!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混蛋 !”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安德烈一眼,伸手便开始扯掉安德烈身上的长裙。

安德烈死死的捂着衣服,但是还是阻止不了路德维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光的命运。

安德烈点点头,“是我自己要的……恩~”

路德维希强势的亲/吻着安德烈的嘴巴,然后翻身压/在了安德烈的身上,安德烈忍不住在他的身下沉沦,双手紧紧地抱着路德维希宽阔的肩膀,他好恨他,却偏偏是他,让他免于被人淫辱、残忍杀害,护他周全……手指深深地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伤痕,他真的好恨他……

安德烈面红耳赤的看着路德维希,张开红唇,低声说:“爸爸,抱/我……”

说完,安德烈便主动搂着路德维希的脖颈,开始仰起头,用力的亲/吻着路德维希的嘴唇,大概是动作太大了,安德烈的身体一阵疼/痛,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平放在床上,低下头,慢慢的亲/吻安德烈的嘴/巴、胸/口、小/腹……亲/吻上面每一道伤痕……

“停车,下去。”

“好的,少校先生!”

说完,司机便立刻停下车,走了下去,拿着枪站在轿车旁边,身子背对着轿车,双眼看向其他地方。

安德烈睁着湛蓝色的双眼,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异常严肃的面容。

路德维希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最后咳了一声说:

路德维希立刻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完完全全的包裹着安德烈纤细的身/躯,然后手臂紧紧的抱着安德烈跪在茫茫的雪地里。

“回家好么?路德维希,我们回家好不好?”

安德烈低声的喃喃的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看东西也开始不清不楚的。

“不要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不要说喜欢别人,行不行?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身子抽搐了一会儿,听见路德维希说的话,安德烈猛的就哭了出来,伸手搂着路德维希,哭着说:

“路德维希,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魔鬼……呜呜……你总是欺负我……呜呜……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很快,安德烈的身上便被打得红肿起来,这种鞭子会让伤痕直接显示在皮肤表面。

安德烈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红色的鞭痕。

安德烈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要死了一样,躺在莫斯科风雪肆虐的冰天雪地里,竟然一点也没有觉得冷,只觉得身体不停的想要抽/搐。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向你求饶的!你打死我吧,我恨你……!”

路德维希抬起脚一脚把安德烈踢了过去,最里面叼着雪茄,径直来到站在旁边的党卫军士兵的身边,拿起士兵腰上的黑色的短牛皮鞭,挥起鞭子就开始抽安德烈。

这种鞭子质地总体来说比较硬,但是还是鞭子的尾部比较柔软,是党卫军集中营的看守专门用来鞭打战俘的,多少战俘惨死在这种鞭子下面。

路德维希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安德烈捂着嘴巴,怒视着路德维希。

安德烈本来被密勒讽刺的心情已经糟糕极了,于是口不择言的冲着路德维希吼道:

“别打我!我又没干什么!艾维斯上尉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我凭什么不能喜欢他?!”

路德维希嘴里叼着雪茄,直直的看着安德烈,冷冷的问道:

“我再说最后一遍,安德烈耶维奇,要么你现在给我跪下认错,要么就死在这里,你自己选吧。”

安德烈因为刚才被路德维希在车上强/暴,现在又被赤/裸/着身/子扔到了雪地里,一身怒气的冲着路德维希吼道:

“你管我喜欢谁,我、我反正不喜欢你!我恨你!我恨你!啊——”

路德维希一只脚猛的踢开车门,面无表情的把安德烈拎起来,扔了出去,扔在了雪地里。

安德烈浑身颤抖着在雪地里打滚,然后捂着身子说: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按在后排的座椅上,一只手按着安德烈的后背,一面无情的强迫着安德烈!

毫无快/感的、毫不温柔的性/爱,安德烈疼的要死,哭着说:

“混蛋!停下来!停下来!真的好痛,呜呜呜……”

“路德维希……你要干什么?啊!——”

路德维希抬起手狠狠的掌掴安德烈,安德烈捂着嘴巴,满嘴的血腥味,路德维希一只手扯着安德烈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地说:“他比我温柔?你喜欢他?是么?恩?!说!”

安德烈眼里溢满了泪水,但是还是怄气的说:

安德烈身体颤/抖着,伸手握着路德维希的手臂,声音沙哑:

“抱/我,爸爸。”

路德维希抬起冷酷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安德烈,“是你自己要的,宝贝。”

“路德维希,你总是打我。”

路德维希扯扯唇,低头亲吻安德烈的额头:

“亲爱的,你总是不听话。”

寒风吹过的时候,安德烈竟然不觉得冷,只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流汗。

路德维希点点头,撇下轿车,抱着安德烈就往别墅快步走去。

回到别墅,路德维希亲自把安德烈抱进浴室,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安德烈身上的雪水,然后一直抱着安德烈坐在卧室的床边。直到安德烈慢悠的醒过来。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只是用侧脸磨蹭着安德烈的侧脸。

安德烈闻到了路德维希身上的味道,之前忍着的眼泪全都掉了出来,用力的搂着路德维希的脖颈,安德烈哭着说:

“抱紧我……路德维希!我好冷!我好冷……路德维希……”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路德维希直起身子,把叼在嘴里的雪茄吸了一口然后扔掉,然后直直的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面颊变得异常的苍白,粉嫩的唇瓣上面没有血色,身体蜷缩着,但是还是紧紧的咬着嘴唇。

静默了几秒钟,路德维希猛的扔掉手上的鞭子,跪在雪地里,伸出双手把安德烈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声说:

“啊——啊——!——”

安德烈一边在雪地上打滚,一边惨叫着。

路德维希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安德烈稚嫩的身体,旁边的党卫军士兵没一个敢说话的,偷偷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这话一说出口,安德烈浑身一颤——因为他看见路德维希紧紧民在一起的唇瓣和阴鹜的面孔,恐怖的就像是想把自己杀了,安德烈不由自主的朝旁边缩了缩身子。

眼看着就要到别墅了,那一片通明的灯火就在不远处。

路德维希冷冷地对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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