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忘了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们两个又一次喝醉了,然后躺在了一张床上。”
顾西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接着问:“这又怎么了?两个alpha睡一张床上,有什么问题吗?”
“仅仅只是睡一张床上,那么简单吗?你还脱了他衣服,把他给……”
顾西扭头,不愿意搭理他,他的心里感受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我长那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宋木用笑回应他:今天你不就看到了!
“你可以不理我,可是饭还是要吃的,要是你真饿死了,天哥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他心里想,晕过去前,还在被身上的人,不断进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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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木打开门,差点被飞过来的花瓶砸中,笑着关上门,对着坐在床上扔花瓶的罪魁祸首说:“顾哥,怎么不吃饭。”
他想:都怪小龙人,老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堪过了,这样子还被小森林看见了!太丢人了。
宋木看他不愿意理自己说:“那我去盛粥了,你好好休息。”
陈晴天看宋木走了,不再捂着眼睛,向窗外看去。
也亏得他能忍,都这么痛了,还没有出声求饶。
一是为了尊严,二是他知道这是alpha的本能,求饶也没什么用。
他感觉到那人又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精液夹杂着血水都流到了他的脚踝处。
“哦,那你饿了吗?锅里煮着粥。”
陈晴天觉得肚子疼得厉害,倒不觉得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太久的原因,不仅不觉得饿,还觉得有点恶心想吐,一下没忍住,吐了起来。
已经昏迷了近两天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吐得出来,吐出来的都是胃酸。
“天哥,你醒了!你总算是醒了!还好吗?”
陈晴天试了一下,嗓子疼的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使劲的咳嗽,宋木急忙说:“天哥,你别急,小龙哥有事,近几个月都不会来了。你就在这慢慢养着身子好了。”
他心想:呦!这也算个好消息了。小龙人这个畜生总算有点像个人样了,还知道体贴一下他的床伴。
对不起天哥,我是真的怕失去你。
陈明月虔诚地轻吻了他的手,就像是基督的信徒,轻吻他的上帝。
陈晴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赶紧过来,带急救箱。
他打开门,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房间一片狼藉,陈晴天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这脸色难看的简直不想活人,陈明月坐在床边,紧握着陈晴天的手。
“这、这是怎么了?”
“是的,你想象不到陈明月看到这一幕时接近疯狂的样子,而且他好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对吧!”
顾西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剧烈颤抖着说:“别!别告诉他,我再也不闹绝食了!一定好好地。”
“所以说嘛!你要好好吃饭。”
真的是,不知道知道的肠道,被那人撞进来了多少次,滚烫的液体射在他的肠道里,难受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但他知道,还没结束呢。
那人竟然抱着他的腰,将他撞向了结实的墙壁。
“别说了!别说了!你给我住嘴!”
顾西抓狂般的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接下来的内容,他的眼底还带着笑意。
“所以,你们在别墅里装了监控!”
“哼!你们两个白眼狼,要是心里还有天哥,会做出这种事!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他收养陈明月!”
宋木没有搭理他,接着自己说:“你知道吗?我们为什么要在那一天绑架你?”
“怎么,你们两个畜生做这种事情前,还要算算黄道吉日,挑个日子!”
“没胃口,一想起你们两个畜生就不想吃!”
宋木笑了笑,坐到床上,看着顾西无所谓的说:“不管顾哥有多想我们两个,饭还是要吃的。”
“哼!”
可是哪有这么快结束,那人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他摔在床上,很快又扑了上来,打开他的双腿,进行下一步攻击。
房间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和床咯吱作响的声音,空气中都是两个人信息素交织在一起,还有精液的膻腥味和轻微的血腥味。
真的是无比糜烂的夜晚。
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跟他自己刚好相反。
宋木见了,急忙上去给他拍背顺气
“慢点,天哥慢点。”
陈晴天吐了个天昏地暗,实在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捂住眼睛,一副没眼见人的样子,宋木上去给他盖好被子。
“要不要我给陈明月打个电话呀!他挺担心你的。”
陈晴天忍痛摇了摇手,示意别给他别打电话。
别!千万别!当老子的,怎么能让儿子看见这副模样,实在太丢人了!
他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身,忍不住痛哼一声,咬紧牙齿,差点痛的再晕过去。
上次晚上是真的痛,痛的他在一瞬间,脑子出现了一个想法,要是死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混道上这么多年,受过那么多伤,这还是少有的。
“就是你看见的这样,放下急救箱出去!”
宋木还想说些什么,看着陈晴天这犀利的眼神,真说不出口,放下急救箱,退了出去。
陈明月去厕所放了些热水,耐心的给他擦洗惨不忍睹的身体,再用酒精消毒,绑上绷带。
宋木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随便在附近找了个自己名下的房间睡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接到一个电话,本来还犯困呢!瞬间困意全无了,急忙穿好衣服,拿起家中备着的急救箱,开着车走。
电话是陈明月打来的,内容是:
他被撞的头晕眼花的,身体又在后面被人大力入侵着,另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开来,牙齿又咬住了他的后脖颈,根本不给他反抗的几乎,直接把信息素注射进来。
他又感觉到了撕心的痛苦,咬紧了自己的牙齿。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感觉整个人都被痛苦包裹了起来,身体变成了一个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