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天听到这里,身子一僵,假装随意的说:“混道上的,打个架,挂点彩的不是家常便饭吗?谁还把这当个事啊!”
alpha的身体不是天生就适合那啥的。其实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下面粘上了血迹,一片红肿。
他看这事还挺稀奇的,反正血流的也不多,换了衣服就过来了,哪知道这几年没见,小桃这鼻子变精了!
因为他出车祸死了,尸骨无存,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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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一口全都喝下,没想到竟然呛到了,一阵剧烈咳嗽。
后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大中午了,他急忙赶回家的时候,陈明月已经冷着脸在做午饭了。
他平时可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这次为了儿子赔罪的去拿碗,发现碗都换过了,问陈明月旧碗到哪里去了。
陈明月只说不好了,拿去扔了。
直到没有液体流出来的时候,那些纸已经几乎全被他打湿。
他站起来,又抽了两张纸,擦干自己的两腿。
接着把那些东西全都扔到了包厢里面的卫生间里,处理干净现场。
“那行,到时候就在这办了,老子多叫些人来,来他们都来好好看看你,爸爸的好大儿。”
陈明月没有说话,他揉了揉陈明月的头发说:“去吧!爸爸的好大儿。”
陈明月飞速地逃离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不想多呆。
感觉着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化成水。
这种东西叫做药棍,把这种东西插进体内,慢慢融化成药水,有去肿的效果。
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不停从后穴流出,两腿间湿润的一片,幸好有事先垫在下面的餐巾纸,不至于流到沙发上。
身体感觉到冰冷的东西进入,难受的他颤抖了一下身体。
太羞耻了,真她妈的羞耻!
他在心里大喊着,索性心一狠,猛地把那根棍子插了进去。
小桃看他犹豫着说:“反正对你身体好,你也知道用法的,我跑到外面去,你慢慢想结束了以后叫我。”
陈晴天没有点头,小桃自己跑到外面关上了包厢的门。
陈晴天看着那两个在茶几上的东西,想了许久。
小桃还是扒开了他的裤子,看见了他黑色内裤上的一片不明液体,在空气中一股的血腥味。
小桃放开了他,陈晴天默默的穿上了外裤
小桃看他许久,起身从沙发下面,翻出了一根密封起来的细长的透明棍子,放到茶几上。
“不用!不用!真不用!就一点小伤,明天就没事了!我们是异性,怎么样都得保持点距离!”
心想:要是老子被你看见这满身的痕迹,知道跟同性玩过的事,老子今后怎么活呀!
小桃生气的说:“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兄弟我关心你,还有错了对不对!”
陈晴天笑了两声说:“哦,那老子一定去,现在不还十三号呢吗?”
陈明月:“还有,明天回来的早一点,我给你做早饭。”
陈晴天:“好的,儿子做的早饭,老子必须去尝尝。”
“那也是,不行!你快把伤口给我看一下,伤的重不重啊!”
说着,急哄哄地去扒陈晴天的衣服。
陈晴天哪能随便让她扒呀,死命的拦着她。
小桃见他这样,帮他拍背顺气。
“我不说了行吧,咱们聊点高兴的,嗯……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还有……”
她贴着陈晴天用力用力吸了两口说:“还有其他alpha的气味,怎的你又和人打架了!还打出血了。”
他不喜欢这新碗的花色,还可惜了好一阵,那几天时不时说:“这碗怎么好端端的坏了。”
那毕业礼陈晴天没能去参加。
本来陈明月还能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在全校人面前上台演讲的,最后也没有去。
他心想:嘿,这小子跑得真快!
关上门,对着还在不断囔囔地小桃说:“别瞎比比了,老子来了!”
陈晴天躺在另一个沙发上,不一会儿,两个人就睡着了。
处理完以后,他穿好裤子,又坐回沙发上,确实肠道舒服多了,没有之前火辣辣的疼,就是这样,也太羞耻了。
他估计药棍已经完全划掉了以后,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将一条腿放到沙发的背部,还有一条腿挂在沙发边缘。
后穴处随着他把腿张开,口开的很大,随着他的呼吸,一抖一抖的。
他慢慢坐起来,让那些液体流出自己的身体。
棍子不大,只有一厘米粗左右,塞进去很容易,关键是接下来。
棍子进入的那一刻,他马上就感觉到了,棍子越来越软,慢慢在身体里化开。
他加紧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慢慢躺好。
对,至少对身体好,也不知道这种被迫上床的日子,还要多久,再下去说不准都要被搞到大出血了。
陈晴天搁那犹豫了许久,慢慢站起来,事先把茶几上的那一道餐巾纸,全都放在沙发上。
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棍子从塑料袋里打开,往下腰将那根棍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处,略微塞进去了一点头。
小桃犹豫着说:“你要不要用这个,消肿止血的。”
陈晴天说不上来,他不太乐意给自己上药,总觉得拿东西塞进那个地方,简直是一种羞耻。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确实需要。
陈晴天讪笑说:“没错!没错!你没错,都是老子的错,好了吧!”
这小桃别看是个女beta,她从小在龙帮长大,被蒋栋捧手心上长大的,七岁就跟人干过架,把人打医院里了。简直是比男人还男人,只比男人少了件东西。
“诶——你至少别扒拉我裤子呀!”
陈明月说完想离开,却被陈晴天叫住了。
“哎,等等。老子记得还有九天,不对是七天你就过生日了,然后就要分化了,去分化所鉴定了,对吗?”
没想到这人还记得,陈明月有些意外地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