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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恶心你一辈子【花钱消灾 在你面前做爱 弄脏你】(第1页)

严天垚咬牙道:“随你们怎么干我,干到你们满意为止。”

那小子眼睛一亮,问身边其他人:“上吗?”

“没钱拿就干他,反正不亏。”

“记住戴套哦!”

“哈哈哈哈,也许大哥爱无套内射呢!”

厕所里几个看热闹的小子吹口哨,聚在一边起哄。

难道同样的噩梦还要经历第二次?如果真的再来一次,他估计会患上性恐惧,再也无法和严冰上床了。

他现在无法联系任何人,浑身颤抖,极度的恐惧却让他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告诉自己还没开始!千万要稳住!先别反抗!

络腮胡不耐烦地问:“帅哥,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叫哥几个把你五花大绑地抱过去。”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想找谁我都无所谓。”

话音刚落,严天垚身后的马尾辫笑道:“那就玩强的呗,更爽。”

严天垚愣住了,用求助的目光望着几个靠墙的局外人,可那几个小子只顾看戏,根本不想引火上身。

络腮胡解释道:“你朋友说你缺钱,想找几个男人一起睡,”说着他拿出手机给他看转账记录,“老子钱都转给你朋友了,你不会不认帐吧?”

叶非的双腿被压到耳边,屁股高高抬起,后穴里正吃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受到了惊吓,急着拔出来,叶非一看是严冰,他搂紧身上的男人说:“别出去,继续做。”

男人浅浅抽插了下,在陌生目光的注视中变得更硬了。

果然,严冰气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我告诉你别去找他!你他妈聋啦?!”

“我、我……”严天垚捂着脸上的伤,一阵阵刺痛,“我只想让他离你远点……”

严冰喘着粗气,把油门踩到底,到家后他把严天垚锁在卧室,怒道:“不准出去!”说罢,摔门离开了。

“酒、酒吧……”

“名字。”

“什么朵什么拉……”

他望了眼队伍,数了下还有二十个人,他一个个问过来,算了下还缺大几十万,他只能打电话给严冰。

电话很快就通过,严冰听起来生气又着急:“你他妈去哪了?电话都不接!”

“能马上给我转五十万吗?”

在一片厮打的喊叫声中,络腮胡扯着大嗓门喊道:“妈的!给老子揍死那个卖屁眼的混球!”

几个男人蜂拥而上,却被严天垚拉帮结派的几个小子给挡住了,那小子大喊:“一拳一千!操!来啊!快活啊!!”

严天垚说出一拳一千的话立刻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群架,瞬间酒吧成了格斗场,触发了保安系统。

络腮胡男人的视线在严天垚身上放肆地瞟着,其他几个来上厕所的也干脆靠在一边墙上看热闹,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严天垚的手机在震动,他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刚拿出来就被一掌打掉了,速度快得他都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身后也有络腮胡的人,他猛回头一看,是个扎着马尾的肌肉男,脚下正踩着手机,对他笑得一脸猥琐。

前面堵着四个人,后面也有一个,在被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他彻底慌了。

“上!”

严天垚靠边站,让开一条道儿,几个看戏的男人跟了上去,他把他们当成了一堵防护墙,走在最后一个,离开前还一脚踩断了拖把,把棍子握在手里防身用。

还没到整活的房间,长廊里就响起了一片厮打声,严天垚也被卷了进去,不过现在他不是孤军奋战,有了同伙他不至于慌得没边,抄起棍子和络腮胡他们打成一片。

严天垚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他宁愿死也不会让往日的悲剧重演,一想到自己将要被前面那几个男人操穴,胃里就翻腾得恶心。

突然,他回头对五六个看戏的小子说:“一拳一千,帮我揍他们,到时打了多少拳自个儿心里数好,到我这领钱。”

这简直是天上掉大馅饼,吹口哨地男人笑道:“你当我傻子啊?一拳一千?到时你赖账怎么办?”

“别、别动手,我走……”严天垚说,缓慢挪了一小步。

络腮胡见他终于动了,摆手和前面的人走出厕所,身后的马尾辫也快速跟上,严天垚故意走得最慢,拉在了最后一个。

“要去爽了——”

严天垚定睛一看,叶非他妈五千块就把他给卖了?!

后面的马尾辫催促道:“正好里面有间空房我叫兄弟蹲着呢,抓紧时间,就算快枪手一人十分钟,他妈也得搞一个钟头!”

一人十分钟?!严天垚听得脸色苍白,仿佛数十年的那天又重现了,他满身都是精液的躺在人群中央,还有人不停地插入射精,还被人在耳边骂道:“这婊子一定被操得很爽!”

“好大……变大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被看……”叶非摸着两人的交合处,“用力干我……啊……”

严冰镇定地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冷声道:“我俩是该好好谈谈了。”

叶非没接他话茬,而是喘道:“看着我被其他男人干,你没什么感觉吗?不骂我贱吗?”

严天垚对着镜子清理脸上的伤口,顶着这么一张脸去上班,注重仪表的何医生肯定又会让他回家休息。

严冰现在一定去找叶非了,他深深叹了口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连去上班的动力都没了,休息就休息吧,反正饿不死。

严冰一脚踢开公寓门时,卧室传来一声浪叫,他听出来是叶非的,他握着拳头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叶非身上耕耘。

严冰头疼地捏着太阳穴,“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不出五分钟,严冰就来了,先是被严天垚脸上的伤给震住了,随后看见排队领钱的人又给震了一次,他见这些人都急红了眼,只好先散财,摆平事情后他把严天垚拽到车里,问出一连串问题:“你不是在诊所和同事聚会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输钱被打了还是和谁发生了冲突?”

“我没赌……”严天垚把事情前前后后告诉了他。

严冰愣住了,第一反应是父亲又去赌了,但他不是已经戒了吗?他沉声问道:“干嘛用?”

“我、我……回去和你说,反正急用!”

严冰听他那边声音嘈杂,又问:“你在哪?”

络腮胡眼看寡不敌众,带人准备逃走,却被严天垚的小弟们堵住了,严天垚的脸上也挂彩了,嘴角还有血,虽然平生第一次打了胜仗,但还是怯生生地向络腮胡伸出手:“把、把手机还给我……我把钱还给你就是了。”

马尾辫打得披头散发的,向地上吐了口血水,然后把碎屏的手机扔给了严天垚。

严天垚按了几下,幸亏还能用,他把五千年块钱给了络腮胡,这事也算了结了,可放眼望去,二三十个人正排队领钱呢,他只能花钱消灾,卡上仅有的两万块钱随着一声声“滴滴滴”归零了。

络腮胡对严天垚招招手:“走吧。”说完看对方一副惊恐又状况外的样子,他问:“难道你那个朋友没告诉你?”

“什、什么?!”

“难怪……”络腮胡挠挠头,“这可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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