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定睛一看,他其实快忘记这个男人长什么样了,今儿看见了才想起来,原来叶非长这样,到底是儿子以前看上的,眉清目秀的。
叶非也愣住了,由于严冰一直躲着他,他本想去公司找他,没想到还没走到公司就遇见了。
“严、严总,”叶非瞟了眼严冰身边的男人,“周涛说你生病了,我担心你所以……”
其中一个抱怨道:“他妈这些小广告跟牛皮癣似的,铲完一批又冒出来一批。”
另一个附和着:“是啊,麻痹没完没了。”
严天垚指着那些广告说:“以前我也干过,一天60块钱。”
吐出精液后,严天垚拿起水杯漱口,接过严冰递来的湿纸巾擦干净脸上残留的精液。
严冰起身洗手整理衣服,“爸,今天司机请假了,我也没开车,坐出租车吧。”
“坐什么出租车,废钱,走回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路。”
“爸……”严冰的唇开始轻微抖动,他紧抓严天垚的手十指相扣,指甲深深陷入手背,“来了……”
严天垚加快吞吐的速度,对方的腰不自觉地往前顶,每一次都进得更深,他放平舌头克制住干呕,眼中满是湿润的雾气。
最后一下是插得最深、撞击力度最重的,在痉挛的喉道中,肉棒膨胀跳动,严冰立刻抽出一半问:“射哪?”
严冰无奈地搀扶着他,慢慢挪到严天垚那里。
严天垚本想轻轻撞上去后就假装摔倒,可他像个木头人一样死死贴着电线杆,根本无法往下倒去。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额头流下来,黏糊糊的,定睛一看,是强力胶。
这算什么?故意做给他看?
本来不错的心情立刻乌云密布,严天垚黑着脸,恨不得把手里的空饭盒扣他脑门儿上。就在他干着急找不到眉目时,他突然想起来刚看过的乡村爱情剧。
剧中,王富贵儿找小三,他老婆斗小三的伎俩就是装可怜,谁越惨王富贵儿就越偏袒谁。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叶非一脸凄苦哀怨的样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腿越来越来,突然就晕倒了。
严冰急着冲过去扶起他:“你没事吧?!”
叶非抱紧他不松手,含泪道:“只有这样,你才愿意靠近我吗?”
严天垚笑道:“没事,他说不累。”
这段对话让叶非匪夷所思,他从没和严天垚接触过,也没聊过天,对他的所有了解都是从严冰那得知的,今天浅谈了下,怎么感觉这人少根筋似的。
“爸,回家吧。”严冰拉着他手往前走。
严天垚没回答,而是直接转述问儿子:“你会做炖梨吗?”
严冰:“会。”
严天垚赶紧帮儿子拿着梨,笑道:“会就多炖几个,多吃点,感冒才好得快。”
严天垚拉开他裤子拉链,掏出性器蹭着脸,居然还没硬,“太累了吗?”
严冰疲惫地点头。
“那还想射吗?”
“感冒而已。”严冰打断他。
“我们正打算去买药。”严天垚说,见了叶非他倒反而豁达了,丝毫不生气,又想到叶非重疾缠身,他反而觉得他怪可怜的。
有老爹在,叶非显得拘谨多了,他把一箱水果递给严冰:“我买的梨,润喉的,听你声音感觉还蛮严重的,”说着他看向严天垚,“你会做炖梨吗?”
严冰应了声,突然看见前面路口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拉住了严天垚的手。
“怎么了?”严天垚下意识地甩开他手,大街上两个男人牵手太奇怪了。
严冰沉默,停下脚步盯着那个迎面走来的人。
“好吧,那走回去。”
两人出了公司大门,拐到对面的十字路口,有几个贴广告的中年人,一个刷强力胶,一个往杆子上贴纸,电线杆上的老广告分分钟被新广告代替,没有最新只有更新。
就在十米开外,几个环卫工人正在飞速把刚贴上去的广告揭下来,还没干的强力胶流了一杆子。
“嘴。”
龟头紧贴着舌头射了出来,量很大,喷溅到脸上,舌头上的精液拉着白丝儿滴落,粘稠得不容易咽下,严天垚保持张嘴伸出舌头的样子,含糊不清地哼道:“纸、纸巾……”
严冰立刻用手接住:“吐我手里。”
“操!”严天垚使劲往后拽,额头的皮肤疼得像快被撕下来一样,“严冰!!我、我被粘住了!”
这情况和刚才设想的可不一样啊,严天垚本想假装被电线杆撞倒,让儿子抛下叶非向他奔来,可现在他不但屹立不倒,儿子还被那贱人死拽着一起过来,叶非倒得意洋洋地抱着他儿子,而他却只能抱着电线杆。
严冰懵了,甚至感到头晕目眩,他得了重感冒后浑身无力,只想回家泡完热水澡就睡觉,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非,就连好爸爸也不让他省心,他妈一个挂他身上,一个粘电线杆上。
比惨是吗?严天垚思索了下,想着想着他看见不远处的电线杆,他装模作样地走过去,假装撞到了,故意大叫一声:“哎哟!”
“爸!”严冰又急着往身后望去,只见父亲一头栽在了电线杆上,饭盒水果撒了一地,“你一个大活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
叶非偷笑,抱着严冰胳膊:“我头还是好晕,走不了路。”
严天垚傻傻站着看——原来叶非病得这么重?连走路都不稳了,如果病情继续恶化的话,估计这人也快没了……
可是,仔细一看,叶非又没那么虚弱,黏着严冰的样子看起来花了不少力气,两人拉拉扯扯的,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严天垚越看越不对劲,叶非站起来后,居然抱着严冰当众亲了下他的脸颊,速度很快,搞得严冰措手不及。
叶非追过去,他拉住严冰的衣服:“你不用刻意躲着我,我是来道谢的。如果你和你爸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那坐坐,我帮你做炖梨……以前……以前你感冒了,我都会做你吃的。”
严天垚问严冰:“去吗?”
“不去,我想回家睡觉。”严冰干脆地拒绝了,他现在已经够不自在的了,最害怕的就是叶非和严天垚见面,不但尴尬还左右为难。
叶非盯着严天垚:“你儿子已经很累了,炖梨这种事还是你来吧,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严天垚斜眼看儿子:“你累吗?”
严冰:“不累。”
“想,很久没释放了,应该很浓……”
严天垚趴在他腿间,握着根部舔起来,舌尖轻车熟路地舔弄挑逗,性器已经昂起了头,撸动几下阴茎后,整个头含了进去。
严冰张开双臂放在靠背上,仰头闭眼享受,对方的技术越来越好,照这么舔下去,估计十分钟就能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