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料到雌虫并没有就此屈服,竟是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硬生生忍下这屈辱,闪速办理了从军手续,消失在在他的视线里。这等荒谬的事倒是激起了雄虫的征服欲,竟也跟着从了军,却莫名其妙死于一场边境摩擦……
祁旦想不到雄主在意的不是印记本身,却是误以为他还爱着别的雄虫才会那般震怒,难以言喻的甜蜜霎时充溢了整个胸腔。
“……禀雄主,就是这样……”祁旦颤抖的松了手爪,伏低了身子,标准的候罚跪姿,压在心底多年的隐秘终于倾吐而出,心里竟平静许多,他努力逼回眼底的酸涩,静候雄主的裁决。不论是什么缘由,欺瞒雄主就是重罪,他只是祈盼,哪怕是死也能以苏家雌虫的身份赴死,只要……只要别赶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