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里?”
雌虫遍体生寒,不敢应声,这,这该怎么答,如果答案不能令雄主满意又该如何,这是雄主赐予的最后一次机会嘛……冷汗泉涌而出,颗颗砸落,雌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悬在半空的雌虫无处着力,只能随着绳索的拉力迎接雄主愈来愈猛烈的挺撞,脆弱的密处被毫不留情的劈凿捅弄,要命的那点不时被灼烫的硬物顶戳,雌虫再也难以忍耐,终是松了牙关泄露出破碎的吟哦之声。
反复发泄几次过后,苏黎才餍足的抽身而出,放过了饱遭蹂躏、惨唧唧的雌虫。
重获自由的雌虫顾不上揉弄酸软麻木的四肢,也不敢在没有准许的指令下达前擅自揭掉蒙眼的缎带,就这么摸摸索索、踉踉跄跄的爬行过来,调整好姿势重新跪伏在苏黎脚边,一如往昔的恭敬顺从。
苏黎懒懒的躺进舒适的摇椅,指尖轻敲,寻思着,这榆木脑袋大概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到底是本土雌虫,在虫星那些个极端律法和思维定式的熏陶下长大,沟通存在偏差也是在所难免。但纵有千般理由,被那样误解真的好气喔,自己跟这里刻薄骄奢的本土雄虫到底哪里有一点点相似啊,像是那种动不动就要虐杀刑讯雌虫的雄虫嘛!
“你说你知道错了?”
“……是!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