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斩下的肉棒打横放进郑礼大张的嘴里,一手附上,扣着鼻子和下巴,使了些劲,逼他合上嘴,叼着自己的肉棒。
“听着。”琉璃目光森森,盯着郑礼惊恐绝望的眼睛,“我要取你三百块肉,届时,你若还活着,我便放你回家。”
“嗯……嗯嗯嗯——”
琉璃朝他晃了晃手上的木势,然后端着木势底座,将细绳一拉。细绳被拉出长长一截,假阳身上「刷——」地张开层层叠叠鱼鳞状的小角,木势中发出零件碰撞的咔咔声,四截木势向着两两相反的方向转动。细绳慢慢往回缩,直到缩回原来的长度时,木势停止转动,鱼鳞小角合拢,木势恢复光滑。
郑礼一下子明白了这件木势插进自己身体里会发生什么,“啊啊——”他面露哀求,拼命的摇头。
琉璃欣赏了一会郑礼的神色,才将手上的木势插进他的后穴。细绳被拉出长长一截,木势开始运作,小角勾着肠壁,牵着肠子扭转,肠子像湿水的毛巾一样被拧紧。
郑礼没注意到琉璃的离开,他被腹胀和呕吐折磨得神志不清,像蚯蚓一样扭着,做着无用的挣扎,嘴里还在一阵阵地往外呕着水。两个黑衣男人就站在一边,看着他大着肚子边扭边呕边哭边流鼻涕边翻白眼的丑陋狼狈模样。
清理好内部后,郑礼被从床上解下,扔进琉璃备好的水桶。两个男人手法粗暴地给他洗了澡,又扔回收拾好的床上。
镣铐重新扣住郑礼的四肢,郑礼“嗬嗬”地喘着气,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
琉璃艰难地从架上取下笨重的水泵,听着郑礼的哀嚎,不屑地嘲讽着:“安静点,只是做一下清理,我可没见过有谁反应像你这样大。”换做双溪公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将身子里无用肮脏的东西清掉,腾出地方来承接主人的恩泽雨露,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房间里备好了清水和空桶。水泵连接了清水和软管,琉璃按压几下,软管的空气被排尽,清水一股一股地涌进软管。另两边如法炮制,尿道和谷道的水冲进去将郑礼的肚子涨大,而注进胃里的水翻滚着,往食道涌入。“唔呕——呕——”郑礼边吐边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下巴也沾满了酸臭的胃液。
水流没有就此停下,一股一股流进,再带着脏东西涌出。
床上的郑礼浑身斑驳,身上的血肉被层层剃去,露出森森白骨,面白如鬼,奄奄一息。涣散混浊的双眼在触及踏进门的黑衣男人时凝出几丝希冀。
看着男人径直上前解开手脚上的镣铐,郑礼呼吸重了几分,闭上眼,在满心溢出的惊惧和怨恨中昏睡过去。
至夜,用于祭拜的粽子沉在河底,岸上的女子伏在膝上,压抑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
琉璃神情专注,三块肉一个粽子,裹上粽叶,用麻绳紧紧绑好。
男人跑了几十趟,琉璃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
一直到日落西山,琉璃锤了锤酸疼的腰,绑上最后一个粽子。
于是郑礼将目光转投向琉璃。
“想出恭?”琉璃问。
郑礼忙不急点头。
不理会郑礼的哀求,将轻仞的小刀交到黑衣男人手上,琉璃自己去了院子里。
院里有个小马扎。琉璃坐下,白麻裙摆铺了一地,一身大家闺秀气质愣是让小马扎的格调提升不少。
左手边是一盆糯米,右手边是一盆粽叶。房间里哀鸣不绝,一个黑衣男人时不时端着托盘出入,空着盘子进去,出来时盘上铺着血淋淋的肉块。
肚中先是像腹泻一样地绞痛,疼痛愈演愈烈,愈发尖锐,然后便是撕裂般的剧痛。
郑礼满脸冷汗,双眼大睁,瞳孔紧紧地缩着。嘴大张着,想尖叫,却是喉咙发紧,出不了声——肠子,要断了——疼得狠了,开始一阵阵的干呕,肚子被清理得很干净,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青葱般的手握住郑礼的阳根,小东西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像鼻涕虫一样瘫在琉璃手上。手起刀落,肉棒被从根斩断。
“先来热热身。”女子娇软的声音,在此刻郑礼的耳朵里如同魔鬼。本来只剩胸膛起伏的身子又开始小幅度的挣扎。
琉璃将一个物件举到郑礼眼前。一个瞧着很普通的木质假阳,只是分成了四截,像是被人打横砍断的。假阳底下有小孔,孔中伸出一节细绳。
郑礼咽了口唾沫,直觉这木势并不简单。
琉璃捂着鼻子后退——失算了,她没用过这玩意,没操作好,公子们会有另一根管子将脏液引进空桶,从不会弄得这么脏兮兮的。
将视线转到下半身,郑礼的肚子大得仿佛要被撕裂,于是琉璃停了水,用铁夹夹紧管子,吩咐黑衣男人:“一盏茶后让他排了,再灌水,直到排出清水为止。”上身也一样,直到呕出清水为止。
然后出了门,她要去准备一桶水,给郑礼好好洗洗。
郑府大少爷的房间烛台倾倒,引燃了床幔,大少爷郑礼没能逃出,被烧成了一具焦骨。
听到消息的阿秀面色如常,在繁祁的伺候下沐浴更衣,顺便允许了男人的侍寝。
“还活着?”
“是。”一直沉默地男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琉璃起身,背上装了一百个粽子的竹篓,边往外走边吩咐:“送回去吧。”
琉璃取过架子上的三根长软管,一根比小拇指细,另两根是食指粗。指指郑礼的嘴、阴茎、谷道,琉璃的声音依然绵软飘忽,却叫人不寒而栗:“插进去,伸到再进不去为止。”
郑礼惊恐不已,紧紧地抿着嘴,摇着头,试图躲开黑衣男人的手:“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但是四肢被缚的弱质纨绔怎么躲得开两个强壮的男人呢,郑礼被掐着腮帮子张开嘴,软管伸进喉咙,即使遇到阻碍也强行突破了,直到深深地扎进胃里。下体更甚,双脚被铁链扯着,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连反抗也做不到,最细的管子从尿道伸进了膀胱,另一根深入谷道,进了结肠。难以形容的痛苦让郑礼不住地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