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将那嗡嗡旋转着的圆滑小转轮抵上了她毫无毛发遮挡的阴蒂。
“啊———!”
出乎意料的,少女立时拼命扭动着,浑身颤抖,一声哀鸣。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含笑,“今天就让我们月奴学学该怎么叫床。好不好?”
月奴听见这样淫靡的话,只能羞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李承乾。
他继续用手指狠狠的蹂躏着女孩已完全湿润的光洁下身。
尔后他的手自她腰间一路下滑,分开她的阴唇,生着薄茧的手指在那一道细细的肉缝里从上至下,来回缓缓滑过,停在小细芽般柔嫩的阴蒂上,狠狠的揉弄着。
“嗯……嗯嗯…”
她在他手下,死死仰着下巴,咬着唇,在药性的作用下发出小鹿般的一声声强忍的闷哼。
他唇边皆是笑意,拉着她的手抚上她小腹,“头在哪里?指给我看看。”
春药惹出了她遍体香汗,她闭着眼睛呜咽着。硕大的性器顶在她的子宫口,她的手在小腹上慢慢的颤抖的摸着,然后手指哆嗦着停在微微的凸起上。
“在这儿……”
春药使她体内温度高的如同在发烧一样,她小穴内战栗收缩,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一下下的收紧含咬,舒适的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何尝不是他的一剂毒瘾。
顶弄的太深了。几乎到了子宫。以至她小腹微微隆起。
“好疼……”
她泪眼朦胧的大口喘息着,如坠深渊。
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她疼。
他那性器那样粗大,这样趴跪撅起的姿势又能使他更好的深入她,他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深深呼吸,感受着她紧含住他的柔软温暖,无与伦比的舒爽,第一下便狠狠插到底。
她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嗯嗯……嗯……”
“乖。”
他亲了亲她,哄道,“说清楚。”
“重新说。”
“啪!”
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朝他抬起的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是谁?”
这一阵痉挛过去之后,李承乾把瘫软的女孩从刑架上抱了下来,放到刑架旁的木质长椅上,把软垫塞到她膝下,让她跪在长椅旁,伏身趴在长椅上,上半身垂下去。
一眼望去,如同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月奴趴跪在狭窄的长椅上,长发散乱,满面泪痕的被迫高高抬起臀部,从身后看去,湿润粉嫩的小穴和后庭一览无余,可怜兮兮的半张着,仿佛待人插入采摘的一朵花苞,任人宰割。
月奴哭着扭动着身体,像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一下下不受控制的拼命挺着身,一声声的叫着。
她生性羞涩,从来没有过这样叫床的时候。
分明楚楚可怜,却尽是媚意。
裸露出来的私密之处一根毛发也没有。
少了毛发的遮挡,少女的阴部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格外光洁细腻,竟如同婴孩一般。
李承乾笑了笑,解开月奴的双手,抱她到调教室中,将赤身裸体的女孩双臂分开,高高上举,锁在头顶上金色的手铐之中,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刑架上,然后耐心的蹲下身来,握着女孩的脚踝,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她的脚踝锁在刑架底端固定的脚铐中。
“受不住了?”
他笑着亲了亲她,仍将那转轮紧紧抵在她下身,哄道,“不怕不怕……马上就过去了……”
“啊……嗯啊———”
“月奴知不知道?”
“小姑娘这里高潮以后,要是立刻再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儿难受。”
他等待她被他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尔后吻一吻她浑身战栗的身体,低声道,“宝贝儿忍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
他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抬头看着她笑一笑:
“都这样了,月奴还是那么不爱叫。”
“月奴身子软,下边肏起来也紧…只是让我肏了半年了,次次哭成泪人了都能忍着不叫。非要肏狠了,才哭着叫两声。”
他叹一口气,向前倾过身去,有力的双臂揽在她的腰上,轻易向上托举起了她,温柔绵密的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摩渺轻咬了一阵。
她低声的求他,“求你……”
他温存的应她。
李承乾搂着她的纤细腰身,笑着吻着手足无措的少女。
窗外有漫天的星辰,似他们彼此纠缠的生生世世。
“含的真紧,”
李承乾低头在她耳边,“插的深不深?”
月奴咬着下唇,点点头。
“嗯啊……”
药性浓烈,迷人心窍。
如他所愿,这一次她终于若一只羔羊般,任他顶弄着,承欢他身下,一声声的哭着呻吟哼叫。
月奴满脸是泪,药性的作用使她整个人意识几乎迷乱起来,她已全然顾不得许多,只能强忍着羞耻,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求主人……呜呜……求主人…肏月奴……”
李承乾笑了笑,“那就成全你。”
“啊———”
他问。
她知道这个时候他要听的是什么。
“你是……你是主人……”
李承乾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求我肏你。”
她摇着头,低低的小声啜泣着,“求…求你……”
诱人之至。
李承乾缓缓抚上她胸前,揉捏着少女的两侧胸乳,来回打转。
他抵近了她,呼吸同她相缠,咬上她泛红的耳垂,温柔的如同呓语,“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月奴双臂上举,被吊在刑架上,被迫大张开双腿朝向李承乾。
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细腕上,双臂被吊的几乎麻木。
那样瘦弱的人儿,哪里受的住这般刑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