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柔和下来,低头吻了吻她干净的额头,“怎么了?”
“你会…你会让我疼吗……”
李承乾顿了一顿,眼神几乎平地燃起火来,几乎是克制了一瞬,才把她的头发揽到耳后,将她人拽的离自己更近。他手上用了气力,直到掐的她纤细的藕臂在他掌中泛起红晕,低声道,“月奴想疼吗?”
“沈医生。”
他注视着沈萍,道,“看到了?”
他放开女孩,朝门外走去,“开始吧。”
“知道要让你做什么吗?”
她摇摇头。
“愿不愿意?”
她仍旧闭着眼睛。
“他从来不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的。”
“我…相信他。”
那是你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个数据。马上就结束了。他吩咐过,我不会伤到你的。你不用害怕。”
“我……知道。”
沈萍将插在她阴道中的两叶钢铁缓缓张开,慢慢撑开女孩窄小发紧的阴道,而后旋转推进,将它撑到极致。
“他对你好吗?”
“啊……!”
沈萍注意到,她的手将床单攥的更紧。
她眼角泛起红,闭上眼睛,摇摇头。
“那么,为什么不问我?”
她的阴部看起来几乎是红肿的。大腿根部皆是青紫的印迹。
沈萍用手指分开女孩的阴唇,让她的阴道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把铁质扩张器插进女孩的阴道中,尽量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慢慢向里深入。
“你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
他立时止住了动作,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趴了半晌,叹一口气,替她将睡裙重新穿好,裙摆皆抚平,揽着她的后脑,应她一声:
“好。”
“别怕。”
“嗯……”
女孩躺在那里,两只手放在身侧,轻轻地抓着医学检查床上的白色床单,头侧向一旁。她轻声道,“他叫我月奴……”
“月奴…为什么?”
她蹲在女孩大敞开的双腿之间,竭力的对她说些什么,以安抚她的慌乱无措。
掀开她的裙摆时,沈萍几乎不愿意看过去。
那双腿看上去……那么瘦…那么稚嫩…却颤抖的那么厉害。
寒凉意浸透骨血。
他看着沈萍,口吻轻描淡写:
“用不着。”
沈萍有气无力地回过身,强作镇定,终究是令自己冷静下来。
“我需要使用束缚带。”
“测量检查过程中,我会非常小心,不会对她造成伤害。但是我必须事先告知元首先生,您知道,扩张器…这总归是会令她感到有些难受的。因此,我需要把她束缚在检查床上,以确保顺利完成。我需要征得您的同意。”
他道。
转身离开前,李承乾经过沈医生身边,弯下腰来,注视着她,在几乎瘫倒在地上的德高望重的医生耳边,近乎恶毒的低声道:
“沈医生,记得动作快些。”
不可分离。
她却忽然纵身扑到李承乾怀里,半裸的身体紧紧贴住西服齐整的男人,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
“不要……”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波浪鼓似的拼命摇头。
李承乾笑着吻了吻她。
“那就不会。”
女孩忽然在身后轻轻拉住了李承乾的衣角,小声又唤,“高明……”
李承乾止住步伐。
她声音小小的,似只胆怯的小乳猫,抬头望着李承乾,脸色微红,“你……”
她乖乖的点一点头。
窗外忽炸响一声惊雷。
沈萍几乎瘫软在地上。
他哄她的声音似在哄个孩子,在她耳边轻声又道,“别怕。”
她似乎是默默哼了一声,小小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环住了李承乾结实的腰。
李承乾拥着怀里小小的人,侧目望了一眼医生,吻了吻女孩的眼睛,逗弄一只猫般道:
“你知道?”
长度和宽度的极限都被精确的记录了下来。
扩张器慢慢的抽离了月奴的身体,她的泪痕亦干涸在脸旁。
月奴将头扭到一边,眼泪忽然便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闭着眼睛,似只落入陷井的小兽一样,在检查床上无助的流着眼泪,“…不要了……医生…疼……好疼……”
当然难受。
月奴的声音低低的。
“…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你告诉我,他会杀了你的。”
冰凉的钢铁已经完全占满了她。
空气中弥漫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嗯……”
钢铁冰冷的触碰着身体中最为柔软私密的内壁,逐渐深入时,任再是咬着牙,月奴仍忍不住带着哭腔轻哼出声。
“不知道……是他给我起的小名。他从见到我的第一次,就是这样叫我的。”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沈萍手上顿了一顿。
她那张好看的小脸显然被妇科检查床弄的满面羞涩不安,然而她还是乖乖的自己张开了。
她这样熟悉这个动作。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
“她不敢动。”
…
“你……叫陈月?”
沈萍望向他。
李承乾在空旷走廊中转过身来,别墅夜晚的灯光有几分偏冷,映在他轮廓硬朗分明的侧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瞧不清楚丝毫感情,令人莫名胆怯。
夜风似蛇一样蜿蜒,自沈萍颈后漫入她身上的白大褂中。
“晚上我还要用她。”
大幅玻璃窗上,夜雨倾泻。
夜空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不要…在这儿……”
“求你……”
“我…我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