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人成婚,他自朝堂上退下来也无妨,也免得教人猜疑。既她舍不下宿家,不舍了就是,都依着她。
都依着她。
两人各自沉默。
“……宿欢。”良久,孟千秋声音仍是哑的,“别等他了。”
“嗯?”她乍然回过神来。
“唔——”他绷紧身子,却遏止不住身躯轻颤,乃至他喘息都微滞。铃口骤然射出粘稠白浊,再随着宿欢指腹揉碾,汩汩泄出春液来。他轻喘着气倚向宿欢,便就势埋首在她身上,抬臂环住她的腰。
那些话都是宿欢与他讲过的。
当初带着调侃意味,不过是随口一说。
“别等他了……”他说,“我入赘。”
宿欢愕然,“什么?”
“无需你嫁,我愿意入赘。”孟千秋重复道。
宿欢以指为梳,为他细细理着墨发。指尖插入发间,再滑过泛着凉的柔韧发丝,好似缠了满手情丝。触到那方帕子,宿欢动作一顿。再若无其事的将自个儿系上的结解了。
——锦帕被打湿了。
她指尖僵住,继而展开帕子,确切看见那片晕开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