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留下的白浊顺着股间流淌滑落,混着花蕊里吐露的春液,浸湿了大片被褥,痕迹羞人。轻微的声响在屋中愈发明显,更喘息、呻吟,些许床笫私话,又或调情言语,满室淫靡。
“……宿欢,”孟千秋嗓音是哑的,语气却温软柔和得教人耳底酥麻。他轻蹭着宿欢的唇瓣,又轻又低的与她说,“莫再推开我了……”
边疆两年,日日夜夜、朝朝暮暮,那是刻骨的相思与想念,太难熬了。
宿欢并未推拒。
在她面前,孟千秋比她预料中的还要更容易撩拨。
只需唇瓣相碰一下,此前埋在她花径里的那物当即胀大,再因着换了姿势而更深入,撑得她腰间发酸,酥麻不已。
“……你对我作甚都好……”他轻轻喘息着,抛开廉耻、颜面、规矩纲常,将傲骨亲自折了,更将足矣伤他的利刃交予宿欢,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我都愿意……”
随着丹穴内壁的软肉阵阵缩紧,教孟千秋才缓和的呼吸又促乱起来。
“宿欢……”孟千秋低低唤着她,此回无有再教她受累,抬手揽住她细腰,缓缓抽送。他学着宿欢那般,将她下唇含在口中细细舔吮,继而探入她唇缝,与她柔舌勾缠缱绻。你来我往间,孟千秋被她趁机反守为攻也不在意,极力迎合着,不住气喘,“唔……嗯……”
他挺身将那物抵进窄穴,再柔柔抽出、徐徐送入。吞吐时他动作温柔至极,连同一叠、再一叠的抽插里,也尽是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