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旧年仍是应,“好。”依你,都依你。
看着楚旧年,她说,“吾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旧年一愣。
“好,我晓得了。”宿欢低笑着揽住他腰身,也与他说,“若我归京,得知陛下衣袍渐宽、尺寸更减……”
她笑瞧着楚旧年泛着红的耳垂,凑上前轻啄了下,惹得他浑身一颤,“待我回宫复命,定当重重罚之。”
“……没规没矩。”他哑着声音,本该推开宿欢的,却只是扶着她的腰身没动。他此刻无有多少绮念,涌上心尖儿的是既甜又柔的欢喜,让他话中的底气也散了,“若教旁人听去,又该如何?”
他想,这般温柔性子,终究还是自个儿往年未曾看顾好,以致于教她成了而今模样。
他也笑应着,“好。”
闻言后宿欢便笑,“金口玉言啊,陛下。”
可想着宿欢的关怀,楚旧年又情不自禁的,在话音落下后添上一句,“……我会好生照顾自个儿的。”
这便是答允了。
宿欢就势在他唇角又落一吻,原想着讲些话促狭他,可待对上他眼眸,临出口时却换了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