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少年郎逐渐熟悉了自个儿的身子,宿欢扶在他肩上的素手也将他衣袍解开,再褪下肩头,使得少年郎清瘦修长的身躯裸露在外。
玄青的缎袍略显厚重,却也是上好的衣料,如今松松垮垮滑落在他臂弯,难免污了低垂及地的下摆。
宿欢依次褪下里衫与亵衣,素手抚上少年郎的胸膛,不过撩拨三两下,便引得他眉眼间情潮愈甚。
“啧……”她低低的笑,那对儿含情目微弯,眼波流转间连轻轻一瞥都是娇嗔勾引,“愣着作甚?”
“……未曾。”低促的喘息间,祝长安阖眸垂首,堵住了她轻薄惯了的唇舌,手掌也顺着她敞开的衣衫往里探去,虚虚覆在她身前绵软浑圆上,隔着单薄肚兜,却还是有些不敢放肆,“……家主可否允我?”
刻意换上了宿欢爱听的称谓,他在她唇瓣上辗转研磨,那漆黑渊沉的眸子里泛了层雾气,连语气都是温软低柔的,“家主……”
再度得她应允,祝长安方才将手自肚兜外探了进去。
乍然触到满手软玉堆雪,好似连指间都溢出香气来,教他气息又重。手掌下娇颤颤的酥乳远比预料中的要惑人,连同乳尖傲立的那点嫣红,小小一粒涨得圆润,随着他动作而轻轻划过他掌心,有意撩拨一般,惹得他忍不住想将其捏在指尖,轻捻慢揉。
男女情事间,总是让人无师自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