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在我的耳朵上舔着,淫靡的声音直直的传入我的大脑,“那怎么水更多了…?差点把我弄射。”
“好过分…你是不是想操死我…”我抬起屁股,双腿缠着他的腰,迎上去配合他的撞击,直到肉棒顶开了宫口。
他在我的身体里不知满足地索取着,坚硬热烫的阴茎挤压着我的敏感点,把我推向了无数次的高潮。直到我感觉穴口的肉都被干的有些生疼,他才抽出阴茎,夹在我的乳沟里射了好久。
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为什么他能操得这么快这么狠,粗大的阴茎把我的蜜液带出又撞得飞溅,囊袋拍在我的屁股上,阴唇已经被干的红肿,淫液流在米色的床单上,甚至飞到了墙面上,留下一点点深色的痕迹。他就像要把我撞碎一样,把这段时间来犯的瘾都用力地发泄在我身体里。
他的手劲控制得很微妙,我很难保持清醒,也不会死掉,就这样淹没在他的困兽笼中。
“真想操死你…”我的耳边只剩下他的声音,指尖发麻,泪水和口水流了出来,模糊之中还被他插了手指在嘴里搅着。
“给我…”
我攀着他的肩膀坐到他腿上,隔着裙子下的内裤蹭着他湿润的冠状头。我和他的液体逐渐把布料浸湿,他在我的耳骨上咬了一口,反手把我摁进床里,脱下内裤操了进去。
他喜欢粗暴不做前戏的性爱,他有瘾,需要性爱维持生命。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样。饿得狠了,就不需要开胃酒和面包,只需要对着肥美的肉类大快朵颐。
“啊…好…好爽…”无意义的话和喘息从嘴里溢出,只有在他的身下我才能达到一种极致的高潮。花芯的收缩,穴道的颤抖,下体的快感和濒死的窒息如同电击,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林洛慢慢放开了我,五感又逐渐清明起来。被汗浸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我看着身上的人湿润的眼睛,还在我的穴内沉默却激烈地索取。他的肌肉很薄,但有着宽阔的肩背。我摸向他的胸前抓了抓,被他一把扣住手,整个人压了下来,用力地揉捏着我的乳房。
“好痛!”临近生理期的乳房胀痛,被他一捏,痛得我掐住了他的胳膊。
“骚逼。”他掐着我的屁股抽插着,眼里充满了渴望和疯狂,“又软又紧,吸得我爽死了。”
“啊啊…好大…好热…!”我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他单手抓着脚踝对折过去,大腿把乳房压得变了形。暴露在他面前的骚穴正含着他的阴茎不断吞吐,源源不断地流出黏乎乎的水。
他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舔吻,游走在窒息边缘的意识混乱把快感放大了几倍。我挣扎着呻吟,扯住床单带翻了床边的一瓶烈酒。狭小的空间了瞬间浸淫了浓烈的迷醉气息,混合着他的身上常年不散的烟草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