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翼就等他问这一嘴,马上笑道:“能啊,我们公司是最专业的,”说着,直指地上的工具箱,“可以帮我把里面的蓝色瓶子递过来吗?”
陶晚瑜点头,找出蓝色瓶子递过去,又被蒲翼指使着在家里找了一块不用的抹布。
整个清洁弄了20分钟左右,蒲翼就准备走了。
他感觉呼吸急促,满脸通红,双手冒汗,思想全集中到下腹,直冲孽根。
别、别硬。
孽根却不像是自家弟弟,不听话地完全硬起,居家短裤凸起可疑的一块,陶晚瑜弯身,挡住蒲翼的视线。
“谢谢。”如果你想吃,我可以一生都做饭给你吃。
“空调在房间里吗?”蒲翼扫视四周,没看到客厅里有空调。
“哦,是的。”陶晚瑜走上前,将卧室门打开。
“好、好,请进。”陶晚瑜走进门里,将蒲翼恭敬地迎进去。
蒲翼点点头,弯腰拎起脚边的工具箱,从表现古怪,略显殷勤的客人身旁走过。
陶晚瑜脸上露出心虚地微笑,在蒲翼弯腰时,他不仅看到对方锁骨上标志性的黑痣,还看到瑟缩着地小巧乳头和平坦的小腹,他瞬间就起了反应,悄悄交叠双腿侧身,装作淡定的样子。
门一打开,陶晚瑜就愣住了。
那人,是蒲翼。
虽然皮肤更黑,长得更沉稳,但他五官没改,嘴边的梨窝没有变,仍然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走之前蒲翼塞给陶晚瑜一张名片道:“以后空调再坏,打这个电话找我就行。”
陶晚瑜一脸自然地接过卡片,笑着将蒲翼送出门。
此时的陶晚瑜是煎熬并快乐的,一边观赏眼前秀色可餐的景色,闻着熟悉的体味,一边忍受勃起被内裤勒紧的疼痛。
“不是什么大问题,”蒲翼转身,冲陶晚瑜笑笑,“空调用久了,有点脏,机器被拖累得不能动,洗一下就好了。”
“你们公司能洗吗?”
蒲翼走进去,意外于一个大男人,不仅会做饭,客厅打扫得干净,连房间都飘着淡淡清香。这让单身并且住在猪圈里的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站上a型梯,蒲翼将空调线拔了,打开空调外壳,用手电筒查看里面的结构。
陶晚瑜站在下方抬头,刚好看到蒲翼挺翘的臀部,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圆润、饱满。压下心中邪念,他深吸几口气,扶着梯子转到另一边。一抬头,蒲翼平坦的小腹,内凹的肚脐眼,小小的乳头,又展现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你刚刚在吃炒饭吗?”蒲翼走在前面,熟稔地开始跟陶晚瑜攀谈。
“恩。”陶晚瑜别扭地走在后面,要遮不掩地对自己半勃的下体犯愁。
“很香,你手艺真好。”蒲翼恭维道。
“陶、陶先生?”蒲翼脸都笑僵了,心里不断骂娘。
“哦、哦,我是。”陶晚瑜回过神,掩饰激动得抖动的手,将门全部打开。
“我是来修空调的。”接着,蒲翼又开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人是怎么了?情商有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