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如果瞳儿不想明日看到朱蓉的尸体就快点。”
自知谈判无果,周瞳抬起朦胧的泪眼,伸出颤抖的双手拾起那美丽的金钗,手指触摸到上面的花纹,如同触摸到了玫瑰的尖刺,泪水扑瑟瑟地落下来,滴在青芽上,炙热,泪水几乎让单岩无法分辨眼前的事物,周衍看在眼里,心里流过一种巨大的快意:“瞳儿听话乖乖地把它带上!”
周瞳闻语无法分辨,拾起刚才掉落的木塞横梗于口,牢牢咬住,左手擎了小小的嫩芽,右手拿了钗头,对准了颤抖的铃口,狠了心肠,没入,窄小的尿道从没有被异物侵袭过,火辣辣伴随肌肉撕裂的痛蔓延,每一寸的进入都让他抖得不像话,口里呜咽着,“嗯、嗯”,而手却尽量保证不停歇,直到只剩下钗头露在外面,口里的木塞才掉落,大口大口地吞气,身上被细密的汗所覆盖,刚刚要放松的琼环因了这汗再度缩紧勒近肌肤。
‘啪、啪’皇上两个手势,打开了固定周瞳双手的机关,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横拉起来推下去,周瞳的身体被迫向前深深地弯着,鼻翼几乎要贴上囧囧,触目惊心的金环镶嵌在嫩芽上,轻轻地鼻息吹过都能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这几乎要让周瞳再次落下泪来,而皇上接下来的话更让他的心沉入谷底。
‘铛’,钗子被掷在大大分开的双腿间。
“自己戴上!”简短的话语表明了无需置疑的态度。
在周瞳凄惨的哀鸣中,瑾公公尽量迅速地完成这一切,小巧的铃口处被穿上了一枚小巧的金环,而琼环处被固定了那颗单岩一直想要求得的玉,垂落在青芽和卵丸之间,搭在通红肿胀的卵丸上,映照出地牢里面微弱的烛火,虚弱而美丽,伤口处的血迹被擦拭干净,涂抹了止血的药物,琼环旁的水迹也被不着痕迹地擦拭掉,瑾公公交予一直在旁边监视的皇上件东西后,收拾箱子退出了地牢。
地牢里面除了皇上和被捆绑的周瞳外已无他人,皇上凑近到依旧颤抖的周瞳脸旁,举起手展示那件物品,轻轻命令道:“睁开你的眼睛,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周瞳顺从地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水雾依稀看到那好像是一件饰品。
瑾沐没有多语,上前开启所带的箱子,取出工具。
瑾公公,周瞳认识他,是于二十年前入宫侍候先皇的,年过五旬,却无老态,有股妖邪之气,在宫中侍奉20余年,知道各种奇巧淫技,专为先皇调教各种嫔妃。
瑾公公此时面无表情,递到周瞳嘴边一根木塞,周瞳顾及朱嬷嬷犹豫了片刻还是认命不吭一声启开双唇咬住,闭上眼睛,瑾公公翻动着周瞳的卵丸和小根,稍稍搓揉了几下,青芽略抬,揪住两枚卵丸,只一下,快速而准确地把一枚银色环扣在根部,周瞳的身体紧了一下,一声也没有发出,环的大小和根部差不多,瑾公公一面洒了些水到环上面,一面解释着:“此乃琼环,看似无奇,实则遇水即收,直到擦拭干净半时辰后才可恢复原貌。”
周衍翻过身来检查,看着周瞳苍白冒汗的脸,只用手翻弄着那铃口上的小环,意料中引起周瞳的一阵痉挛,话语依旧冷酷:“很好这就是你冒犯父皇应该得的教训。”
“不,父皇放过我吧……”
“呵呵,你这不听话的野猫,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张记性的”
“不,求您了我再也不敢惹您不快了”
“看不清,是么?”皇上移动着手到周瞳的眼前。
这是一件精美的金钗,小拇指长短,钗体纤细,和一般光滑的金钗不同,上有梅花雕刻,凹凸不平,而钗头是更大的一朵,引出了三条金链,比钗体略长,在空中晃动着,下面缀的不是宝石,而是搭扣,仿佛是猜到了这是要做什么用的,周瞳的脸色苍白,咬住木塞得嘴唇微微颤抖,没有一丝血色。
“这是父皇给瞳儿准备的大礼呢”皇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绝美,可是看在周瞳眼里却是冰凉如雪。
随着他的话,被水泼洒到的琼环果然开始收紧,渐渐地勒在肌肤里,上面的一对卵丸因被根部被挤压而涨大,周瞳忍住这种痛,牙齿更加紧地咬住嘴里的木塞,头上开始有细微的汗珠渗出来,闭上的眼镜睫毛煽动,如同两只躲闪的蝴蝶,瑾公公用手指夹起前面的青芽,拨开包皮露出铃口,小小的那么一点点,内里绯红娇嫩如婴儿,看向皇上,貌似无意地开口:“这么漂亮,破坏了就再也不能恢复了啊……”
沉默,空气里面有隐约的怒气,瑾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取出金针,看了一眼周瞳,手一戳。
“啊!!!”惨叫声从周瞳咬紧木塞的牙缝中逸出,身体仿佛受到了雷击一般地弹起来,因双手双脚以及腰部都被固定在石台上而没有错位太多,皮肤却因剧烈的摩擦而碰破,身体像秋风里面瑟瑟发抖的落叶不可控制地颤着,每当瑾公公的手活动一下,单岩就从喉咙里面唔鸣一声,一直隐忍的泪顺着面颊流下来,打湿了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