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敏感的脖颈上舔弄,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器官细细密密温柔滑过,湿漉漉的触感,宫雀觉得自己脑海里炸出了绚烂的白光。
温先生激得宫雀都轻轻颤抖,甚至能感受到腿上的湿意,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镂空雕刻的花纹皮革,为他扣上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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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滴水溅进沸腾油锅里的翻滚,蓦地燥热了起来。
温先生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先是细细密密地舔弄,宫雀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却被温先生含住舌尖吸吮,宛如要把那块软肉都吞了下去。
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神经,平时连细丝都能感受到,更何况这样被包裹着舔弄,一瞬间宫雀手脚都软了,吞咽不了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世界里独一无二的了;
我对你来说,也是你的世界里的唯一了。”
温先生顿了顿,合上书,掰过宫雀的脸,浅灰色的眸子跳动着燃烧着的火焰和倒映出宫雀的面孔,“我们会彼此需要,你是我世界的独一无二。”
date of birth: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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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五日,是宫雀醒来的那天。
噼里啪啦的炉火烧得更旺,缱绻缠绵像青丝纠缠,除非断发难以分开。
缺氧窒息让宫雀脑内放空,血液从心脏迸发涌向四肢百骸,酥麻感窜上心头,他哼唧了两声终于被放开,扯下了脖子上那条丝绒带,还带着哭腔的嗓音软襦甜腻,忍不住打了个哭嗝,拉扯着丝绒带吧嗒打在温先生身上,“温……坏……主人,我想换那个!”
温先生明明是浅灰的瞳色蕴含着风暴,他手腕转了两圈将那半截丝带缠绕在手指上,低头沿着脖颈上的那条疤痕亲吻,疤痕已经变浅,形成一条淡色的痕迹。
谈判桌上大杀四方的人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温先生总是会习惯性将情绪掩盖深埋,但是他在慢慢学着改变,通过最直观的语言,一下一下敲打安抚着。
火炉上锅内的东西咕噜咕噜沸腾起来,冒出来的泡泡破碎发出安宁的声音,一种名为日常的气息慢慢蔓延,形成最为熟悉家的味道。
宫雀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攥紧衣角的手慢慢放开,褪去尖锐的防御,蜷缩身子几乎埋在他怀里,“那恳请您驯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