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温先生将牵引绳扣在宫雀脖子上的项圈。
“你……你要做什么?”宫雀惊恐地被温先生拖拽着,直到了大门。
“舔干净。”温先生肉棒上沾满了肠液,不由分说捅进了宫雀的嘴里,捏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咬着自己,“像你用吸管一样吸它,懂吗?”
宫雀感觉自己鬼迷心窍,虽然被顶住喉间难受得紧,咽下了被顶到喉咙想吐的感觉,下意识服从了他的命令,将头抬高,脖子伸长,尽量吮住这个巨大。
餮足的温先生拿肉棒拍打在他的脸颊上,重新穿戴好衣物,看点滴差不多完了便拔下了针头。
宫雀的意识渐渐回笼,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过眼云烟,无法想象刚刚自己那番媚态,一切源头归结于这个大魔头做了什么手脚,他痛斥道,“你……你卑鄙!”
“感觉自己有体力,能耐了?”皮鞋的尖端碾压到了脆弱的肠壁,宫雀怒骂的话没能说出口便发出痛苦的喊叫。
温先生重新拿起肛塞插入他体内,也许刚刚被拓开来不及闭合上的原因,一小节尾巴毛就这么钻了进去,搔过刚刚被碾出疼痛感的地方,宫雀不住地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