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生子？再生一个怪物？哦？我还真奇怪，是他之后的老婆给他生孩子还是他自己生！”

“闭嘴！他是你生的！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你不在意其他人也不在意吗？包括他自己，你觉得他是男的，他以后要是想做女的怎么办！以后周围的人知道他是个双性人，鄙视他，嘲笑他怎么办！孩子自己会怎么想？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心里能舒服吗？我恶毒？我看恶毒的是你吧！你自以为是地爱着这个孩子，你想过这孩子乐意吗？让他死在摇篮里有什么不好，没有意识，也不用受苦，长大受人歧视，你我也过得舒适，想要孩子以后再生一个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守着这么一个怪物？”

路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被检测出来是个男孩，全家人都高兴坏了。可当他生下来的时候，整个家庭都乌云密布。

父亲说要把路玖这个怪物扔掉，母亲却说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即使是个怪物也要养大。

父亲当时爱着母亲，拗不过她，尝试着去接纳路玖，可内心的疙瘩始终无法解开。因为路玖，父亲和母亲的争吵越来越多，隔阂也越来越深，曾经的爱情被磨得灰飞烟灭。

路玖是个双性人。还是一个从小被当成正常男孩养大的双性人。本来路玖也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比普通男孩多一道缝儿而已，也不需要太在意。可是，自从青春期发育开始，随着他前面的小肉棍慢慢变大，下面的小肉缝儿也不断生长，他的心境也不得不随着改变。

路玖小心翼翼地和母亲说过之后，母亲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急冲冲地带他去看医生。检测结果还算不错，子宫没有发育，但不影响身体健康。虽然日后不能生育，但也不会有例假。两套性器官都可以正常生长，正常使用，只不过可能会比平常人更敏感一些。

母亲听到报告，松了一口气，可路玖却满心苦涩。

程闰樊皱了皱眉，为了防止有人过来听到这声音，他低下头含住了那张说话不饶人的小嘴。

不得不说，路玖虽然嘴硬，可嘴唇软的不像话，好像能含化了一样。程闰樊为了堵住路玖的淫叫，将舌伸进了对方的口中，不停翻搅，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和声音。

手指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拇指还抵在阴蒂上不停逗弄，没多久，路玖便潮吹了。

“你哭什么？”程闰樊好气又好笑地问。

“没什么。”恢复了理智的路玖仍旧努力伪装自己，抹了抹眼泪就挣扎着起身，想要穿好裤子离开。

程闰樊哪能同意，上前一步不仅把提上来的裤子再次拉下来，而且把那湿哒哒的内裤也给脱掉了。

“啊啊啊～好爽！”路玖疯了，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要追随刚刚打他的大手，浪荡地喊着，“把手给我！”

饶是程闰樊猜到这人骚浪到骨子里，也没想过这人仅仅是被打一下花穴就溃不成军。呸！前两天还跟他装清高呢！贱成什么样了！

路玖控制不住，只是被这么打一下比自己抠穴许久后才能达到的高潮都爽。

“怎么不反驳了？这下准备承认了？欺软怕硬的骚货！浪到骨子里还不承认。”

“不是……”

“不是什么？”程闰樊一边质问，然后一手将对方的校服裤拽下来，扯了扯路玖那湿成一条的内裤。

这天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路玖连忙跑去厕所。他最烦上体育课，倒不是他体力不行，只是一般简简单单的运动，都会让内裤不断摩擦自己的穴口，水流不止。

慌乱间，路玖没注意程闰樊跟了上来，在准备关上厕所隔间门的时候，程闰樊扒着门沿不让门闭上，在自己挤进去后，重重的把门关上，锁好。

路玖来不及反应，双手就被程闰樊单手禁锢，举过头顶，然后面对面地被人压在了墙上。程闰樊另一条胳膊压住路玖的胸口防止挣脱，然后单腿挤进路玖的双腿间，使他呈现一副被人侵犯，任人宰割的姿态。

大狗狗听到路玖的道歉后脊背动了动，可听到之后的话，又蔫了。

程闰樊这几天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而且只针对路玖。他和别人都正常地有说有笑，但一回到位置上就开始摆臭脸。搞得路玖很尴尬。路玖心里止不住的泛酸，想着当初答应了该有多好，说不定已经被这只大狗弄得爽上天好几次了。

想是这么想，路玖却明白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无法承受那些可怕的后果。

路玖大脑宕机了一两秒。他看着眼前这人的笑容，像往常一样欠扁，可自己却不像以前那样生气，反而泄了火。因为程闰樊说要帮自己。

虽然以前程闰樊总说他浑身骚味，却从没说过要帮他。他以为程闰樊怀着的是看他笑话的心思，所以也分外恼火。也正因为如此，他格外唾弃自己对程闰樊的意淫。可现在这人晃着自己的胳膊，像只大狗狗似的讨好自己说要帮他，内心微动。

路玖动摇片刻后，理智便将他拉了回来。不可以，他是双性人，即使程闰樊鼻子再灵也绝对闻不出来这个。他不知道程闰樊碰他之后，看着他那个多出来的直冒水的器官会是什么反应。万一程闰樊觉得恶心怎么办？万一程闰樊只是欺骗他，骗他承认自己发骚的事实怎么办？万一程闰樊告诉全班人自己是个双性人怎么办？这些猜测的后果无一不让他脊背发凉，他不敢冒险。

路玖很快走神，看到程闰樊的手。他的手掌很大，能轻松操控这部屏幕很大的手机，应该也能轻松包住自己的下体。手指很长，指节很粗，放在小穴里应该很舒服，也能到达很深的地方。

路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程闰樊这时突然抬头，拉下了挂在两个人耳朵上的耳机，脸上挂满了笑容，连眼睛里都盈满了笑意。他伸手，扣住路玖的脖子，贴着耳朵，轻轻地笑着说：“我又闻见骚味了。”

上课后，程闰樊将凳子后撤，打开手机放在两腿上，戴上耳机低下头看起了肥皂剧。路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演员表情夸张，演技拙劣，布景假的要命，滤镜土的要死，程闰樊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路玖翻了个白眼，眼神飘了飘，又落在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坨。程闰樊似有所感，一抬眼就逮住了路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程闰樊脸上立马又带上那种贱笑，就在路玖以为自己暴露了，这人又要戏弄他的时候，程闰樊摘下一个耳机，递给他说，“你也要看吗？”

路玖看着程闰樊一脸贱笑凑过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再次被点燃，翻书的手差点把书页扯烂。

绝对不让这人碰自己，哪怕自己撅着屁股蹭桌角也绝对不让这人碰。太讨厌了。

“滚！”

缓慢的抽插根本解不了痒意，路玖难受地要命，上半身不知不觉间完全趴在桌子上，双腿夹着手，使劲地摩擦，在心底肆意又放荡地喊着：想要！想要！好想被操！

手指的动作变抽插为抠挖，路玖愤恨地抠弄着自己的敏感点，爽地脚抬离地面，脚趾蜷缩，浑身发麻，捂着嘴的那只手分外用力，在自己脸上扣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两根手指不够，三根，四根，最后将大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他不怕疼地使劲挖弄着自己的骚穴，最后在下课铃响之时，路玖眼前出现一阵晕眩，终于到达了高潮。

不过路玖实在纳闷。他在旁人面前表现冷淡，从未被人看穿，不知道程闰樊这人是怎么看出他内心的。难不成自己身上真的有种骚味？自己平时已经十分小心了，尤其是知道这人嗅觉灵敏后更是格外注意，会经常清洁下面，也刻意回避他，即使这样还会有味道吗？

路玖很烦程闰樊这人，但两人同桌，偶尔瞥见这人双腿间的巨物，总有些心辕马意。有时候被程闰樊的话气狠了，或者下身发痒了，都会生出就骚给他看好了，让那东西捅进来，爽了再说的想法。

每当这种想法生出来，路玖总会唾弃自己，真就这般下贱，上赶着被人操，脸都不要了么？尤其是刚刚，下意识把程闰樊推开之后，自己居然有些后悔，居然想顺势让这人舔舔自己的骚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还好老师让这人出去罚站，不然他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滚出去！”

程闰樊看老师已经发飙，不再辩解，无奈地耸耸肩，起身向教室外走去。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路玖，看得路玖心里直发慌。

路玖虽然很看不上同桌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但总对他感到恐惧。

可程闰樊不在意，脑袋凑进路玖，又闻了闻，说：“没错，绝对是！”说罢，程闰樊顺着味道的来源，低头慢慢往路玖的裆部凑。

路玖一下慌了神，抬起手冲那脑袋使劲一推，程闰樊便撞到了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程闰樊！”老师怒吼。

程闰樊见老师不追究，脸上挂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颠颠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路玖的旁边。

路玖看着他坐过来，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撑起身体，决定专心学习，坚决不理这货。

“嗯？什么味儿？”程闰樊嗅了嗅，疑惑地问道。

“报告！”教室门外传来嘹亮的声音。

“程闰樊！这都第三节课了！马上都要放学了！你为什么才来？”

“对不起！睡过头了！”程闰樊这人脸皮厚，笑嘻嘻的回到。

路玖坐在座位上，难耐地摩擦着双腿，逼水沾满了整个屁股，双腿间滑滑腻腻的。他的小穴痒得要命，恨不得立马扒开自己的裤子，拿笔塞进去使劲捅捅。

路玖一只手用力抓着桌沿，另一只手使劲握着笔，目不斜视地盯着黑板，努力维持着上课认真听讲的姿势。但过于用力去压抑体内的躁动使得他身体止不住微微地发抖，呼吸加重。雪白的脖颈上爬满了潮红，眼睛微眯，目光涟涟。

他不敢再抬着头看黑板，害怕老师发现他的异样，低下头，缓缓呼出一口长气。他皱着眉，难受地想哭，有这么一个多余的器官就算了，为什么还这么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让那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泄，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狗屁不通！你又怎么知道孩子不愿活下来？你又怎么知道孩子会活的不幸福？你就是害怕别人的非议，你说的都是借口！你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孩子有点信心呢？他会处理好自己的情感，会学会接受自己。而且他刚出生的时候会哭会闹还会笑，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有权利感受这世间的美好，你凭什么杀死他！你那是杀人！”

两人各执己见，最后依旧未达成妥协。母亲坚信自己是正确的，一个人含辛茹苦将路玖养大，常常对路玖说：“宝宝，你很正常，不需要去在意那多出来的东西，你一定可以像别的男孩成长为优秀的男人，千万不要怀疑自己。”

路玖怎么敢说？母亲像是在和父亲赌气，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观点没有错，不断地告诉路玖要成为一个成功优秀的男人。如果和母亲说自己每天的穴每天都会发痒，想着用男人肉棒来捅一捅，母亲可能会气到晕厥。

在路玖五岁的时候，父亲出轨了，两人离了婚。父亲走的那天两个人还在吵。

“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这么养着，总有一天会出事儿。”

“他只是比别人多一个器官而已，不去在意就好了。连医生都说他可以像普通男孩那样长大，结婚，生子，你怎么能说他是怪物！”

报告上轻飘飘的易敏感三个字，放在路玖身上确是无时无刻的折磨。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身下的那条缝儿越来越敏感，稍微受力就会流水，瘙痒不止。一开始自己浅浅地揉弄一番便可缓解，后来必须将一些东西插进去狠劲捣弄才能消停下来。

路玖没敢把这种状况再告诉自己母亲，因为她一直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出色的男人。

他的父亲因为自己身下这道缝儿离开了母亲。

“唔…”路玖的使劲推拒了两下，然而程闰樊在他的花穴上使劲揉了两下，他就又爽的不行了。路玖这次也学聪明了，为了防止程闰樊的手离开，用尽全身力气，硬是抓着他的手不撒开，放在穴前的小阴蒂上使劲揉弄，舒服的不住地发出喟叹。

程闰樊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这人虽然嘴巴死硬，身子却格外诚实。他火气消了些，把马桶盖放下，坐在上面，然后把人抱在怀里。

他不再浪费时间，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小巧漂亮泛着水光的小肉穴里，快速地抽插着。路玖爽到要升天，不顾一切地浪叫着。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粗大的指节狠狠地磨擦着穴肉，长长的手指又伸到自己从没探到过的深度，快速地抽插使得快感层层叠叠，将他完全淹没。

程闰樊将人放开，不再动作，任由路玖流着泪跌坐在地上。路玖端着架子这么多天，不同意自己碰他，他还以为路玖是什么硬骨头，原来就是个贱种，喜欢被强上。

路玖被放开的一瞬间理智就回笼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努力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他泪水瞬间涌出，害怕，恐惧，委屈的同时，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快感。

程闰樊看着路玖环抱着自己，痛哭流涕，心里有些郁闷。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他放开路玖是想看着他求自己操他，不是为了看他坐在地上哭的。

路玖整一节体育课都被这内裤摩擦着，花穴本来就痒得要命，被这么使劲一扯，舒服的叫出了声。

程闰樊被路玖这淫荡的样子给气笑了，“妈的！都骚成这样了，还嘴硬。”说完，一巴掌打在了那湿哒哒的花穴上。

路玖脑子里一直崩着的弦断了。被打了，穴口火辣辣的疼，但也格外的爽。

“你干什么！”路玖惊慌，可肉穴却开始兴奋，发软，泛滥着淫液。

程闰樊往常总是挂着笑容的脸上如今没有一丝笑意，他冷哼一声，说：“干什么？路玖，你可真会装。”

路玖哑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程闰樊眼睛黑黢黢的，冷冰冰的，完全没有往常的散漫和调笑，严肃又狠厉。路玖没见过这样的程闰樊，被吓住了。

路玖用最快速度整理好下半身后，浑身无力地瘫在桌子上，双目失神。汗水汗湿了课本和笔记本，但他也无心多管。他此时无比庆幸自己这无比糟糕的人际关系以及处于最后一排角落挨垃圾桶座位，让他经常做出的这种骚浪的行径不会被人看到，味道被垃圾的臭味掩盖，也不会因为异常表现受到关注。

路玖吸吸鼻子，忍住想哭的冲动，站起身，要赶在上课之前去一趟厕所。

上课铃敲响，路玖依旧趴在桌子上，心忧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无心听讲。

就这么几天过去，路玖心思淡了很多。程闰樊不和他说话，他也乐得自在。虽然程闰樊这个逃课惯犯不再逃课，小穴上课发痒也只能强忍到下课去厕所里解决，他也没再后悔或意淫和程闰樊发生关系。

不可能的事情，最好断了念想。

只是路玖虽然强迫自己断了念想，别人却未必能做到。

路玖倒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大狗狗放开了手，耷拉了脑袋，电视剧也不看了，关了手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路玖看后，有些不忍。“嗯…对不起，我说话过分了。不过你也很过分！总说那种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以后不要再说了…”

程闰樊这次学聪明了，预防了路玖动手打人，说完立马和他拉开距离。

路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人的狗鼻子，难不成真的能闻到自己下面流水的味道！他恼羞成怒，伸手去打人，却被人顺势抓住了手。程闰樊力气很大，路玖挣脱不开，只能厉声呵斥：“放开！”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别生气呀！我帮帮你好不好？”程闰樊一边晃了晃路玖的胳膊，一边讨好地说。

路玖悄悄松了口气，耳朵发红，分外心虚，鬼使神差地接过来，戴在了耳朵上。

程闰樊将手机拿在手里，举在两人中间，身子也往路玖这边挪了挪，方便路玖观看。

找到舒服的姿势后，程闰樊很快就将精力又投入到了剧情中。路玖耳朵中响起男女主万分尴尬的台词，嫌弃得要命，他根本不想看剧。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让我滚。我就这么惹人嫌么？”程闰樊无奈地撇了撇嘴。

路玖也不理他。和他多说一个字理智就少一分。

程闰樊见路玖确实是很烦躁，也不自讨没趣，消停了下来。

路玖沉了沉心，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集中精力听课。

再次下课，老师出门，把程闰樊喊回了教室。程闰樊嬉皮笑脸地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师！

“小玖～，一节课没见，想我了没？”

路玖人际关系糟糕，并不是别人不想和他来往，而是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路玖身材长相很好，五官精致好看，身高体长，而且是个学霸，是女生们心目中的男神。只是他整个人不苟言笑，眼睛狭长且上挑，天生带着点冷漠和疏离。再加上别人和他说话，他总是一副惜字如金，冷冷淡淡的模样，而且任何邀请，他都拒绝，久而久之，便没人再靠近他了。当然，除了程闰樊。

尽管路玖根本不搭理程闰樊，但他还总是贱贱的笑着，自顾自的搭话，甚至还喜欢撩拨路玖。不知何时起，程闰樊总会四下无人的时候直白地喊他骚货。路玖每次被他这么叫都会大发雷霆，但最后总是在程闰樊毫无诚意的道歉后不了了之。

路玖没办法，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因为他实在心虚。毕竟程闰樊说的一点没错，哪个正常人会在上课好好的逼穴水流不止忍不住自慰？

“老师，路玖他…”

“滚出去罚站！”

“可是！”

要了命。路玖哀叹。程闰樊这人平时大大咧咧蠢兮兮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偏偏鼻子贼灵。甚至每次只要他稍微吃一点重口味的食物，这人都能闻得出来。

“哦～是小玖的骚味！”

路玖内心震动，面上不显，装作没听到，继续记笔记，看都不看程闰樊一眼。

“睡过头？你怎么不干脆睡到中午啊？学校是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的地方吗？你怎么能……”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程闰樊不耐烦老师的训斥，弯下腰鞠躬，大声音说出这句话。

老师的话被他打断，眉头紧皱，但也知道程闰樊就是这幅德性，骂也不管用。只能无奈地说了一句没有下次，便扭回头接着讲课。

他认命似的放下笔，自暴自弃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粗暴地扒开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将两根手指狠狠地塞进了穴里。

这逼穴骚浪至极，即使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舒服地要死。路玖在指头塞进去的瞬间，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舒服地叫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淫荡不堪。

痒意在手指插进逼穴的时候缓解了些许，但未过片刻就又汹涌地袭来，将路玖所有的理智打散。手指动了起来，但路玖也不敢太快，因为逼穴的水太多，水声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