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玫瑰的香气混合着体液的骚气,近乎淫靡。泽维尔自暴自弃地看着她——因她刚刚顽劣的挑逗,他今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小分身又吐出清亮的粘液,诚实的、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我的天啊,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谭雅把自己挺立的性器和他抵在一起,时不时的磨蹭。泽维尔前端流出的透明粘液和她的性器黏连在一起,在分开时拉出银丝。
他低头看着这个刚才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家伙,突然发现谭雅没有囊袋。
谭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咬了一下嘴唇,伸手去抓他那两个饱满到有些低垂的家伙。她用掌心轻轻蹭着这两个圆润的家伙,听着泽维尔发出低沉的喘息。
“我的‘父亲’觉得这是一个没有用的器官。他说这只会在战斗中成为我的弱点,他改造了我精巢产精的速度来代替这个器官。”
泽维尔有点没听懂,虫族也有父亲吗?他们的科技已经先进到可以虫体改造了吗?但是他没有发问,因为卧室里的玫瑰气息变得肃杀而沉降,谭雅把头靠在了他胸前,他注视着她纤长白皙的脖颈,觉得她此时透露出一种易碎的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