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还想拒绝,魏浩初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带着茧子的手指按住她的朱唇,说:“我来之前吃了药,不会让你怀孕的,你别担心。”
“连着吃了一个月呢,那药一股子芹菜味,难吃死了。”
华宁微微愣神,今天中午她梳妆的时候,许修竹说他去找白太医拿避孕药了,得每天喝,最少喝半个月,还吐槽说那中药熬出来竟然是芹菜味的。
华宁心思打了好几个转,另一边把魏浩初请进入宫殿,让菏泽奉茶。
上茶前两人都没说话,华宁刚放下茶杯,魏浩初就扔出一个堪称炸弹的话题。
“殿下刚才要召男宠,许修竹不在,不如考虑一下我?”
她还不知道魏浩初因为什么提前抵京两天呢。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皱眉,像是不满她的回答。
“看你出来了,我和承山说来看看故人,宴会就提前散了,不请我进去喝喝茶叙叙旧吗?”
长乐宫里点着暖色的宫灯,她的寝殿却黑漆漆的,看来许修竹已经走了。以往他离开前都会和她打声招呼再走,今天却不告而别,华宁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问:“许修竹怎么走了?”
不等菏泽回答,他们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殿下要召男宠吗?”
说话的男人把男宠两字咬得很重,华宁扭头一看,发现魏浩初在宫门那儿,站得笔直。
“慢、慢一点,我有点受不了了。”
“嗯。”魏浩初把手指伸进去,花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他便起身把肉棒抵在花穴前。
华宁感受到一股热浪抵在自己下身,忍不住想往下看,却被魏浩初用手遮住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别看。”
他的手探进花穴,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外面都有了水痕,但他觉得节奏可以再慢一点,便往上找到了花核。
“呜...”她的脚趾蜷缩起来,一想到在战场上拿刀枪的手正捏着她的阴蒂,揉捏、按压,而这双手的主人正一心一意地取悦她。不论是想象还是现实都在剧烈刺激她。
她的身体慢慢紧绷起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刺激到魏浩初,他声音更哑了,说:“华宁,叫出来。”
他的手指也在挑逗、挤压她的茱萸,当两颗小樱桃挺立起来,他吻住其中一个,滑过乳尖到乳晕,湿滑的舌头带来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哈啊...”
一手照顾着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腰,缓缓画圈,粗糙的茧子也成了另类的刺激,仅仅是抚摸,就像过电一样。
魏浩初把华宁抱进怀里,蜻蜓点水一般拂过她的唇,嗓音有些沙哑,说:“都听你的。”
两人搂在一起的时候菏泽就带人离开了,当门外动静彻底安静下来,两人才从热吻中分开。
看她睫毛微颤,脸颊粉红,魏浩初回味了刚才那个吻,她反应青涩,还像个雏子。
洗尘宴其实很无聊,和现代的影视作品比起来,宫娥的表演在视觉冲击力上就弱很多,宴会进行到一半,华宁就吃饱了,在一旁昏昏欲睡。
她在宴会上就是一个充当皇室门面的花瓶,还不如回寝宫看锦衣卫的密报。
正当她上下眼皮子打架的时候,一旁的皇帝轻轻喊了她一声,刚十八岁的青年声音还有些稚嫩,一下子钻进她的耳朵:“姐姐,困了就回宫休息吧。”
魏浩初为什么做到这一步?一个月前他才刚刚从边疆出发吧,这算是千里来送炮?
明明六年前他们相处模式也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
但送上门的肉没道理不吃,当然规矩也得说清楚:“将军,可不是验过货就要成亲的,还有试用期呢。”
“...大将军这是自荐枕席想当我的男宠?”
“不仅仅是男宠,我今天让承山给你我赐婚,但他说你的婚事他做不了主,要你先点头才行。”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成亲前肯定要先验货,殿下今晚不妨试试,我保证活好不粘人。”
承山是皇帝的字,是皇帝登基后改的,看来两人关系很好。华宁心里有点微妙,弟弟竟然都没告诉过她。
魏浩初提前进京恐怕两人早就通过气了,竟然把她蒙在鼓里,还让她熬夜加班?
臭弟弟!
他一袭黑衣,气势冷冽,像是雪中挺拔的松树,暖黄色的烛光柔和了他锋利的五官,眉眼带着笑,看着倒是比六年前内敛了许多。
长乐宫的宫人们都认识魏浩初,纷纷跪下行礼,华宁的封号只有三品,才刚做出要行礼的动作,就被魏浩初扶住手臂,两人靠得极近,他说:“怎么这么生分?”
磁性的声音勾得她胸腔共振,整颗心都酥了。她不动声色,把手臂抽出来,营业微笑挂在脸上,轻声道:“大将军面前华宁可不敢放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的,他一个挺身,就把肉棒送进她的身体里。
说着,就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她惊讶着“啊”一声,随后就像洪水泄堤,呻吟声此起彼伏。
当一股暖流涌出,快感犹如烟花一般在体内绽开。
高潮后她格外敏感,他撩拨一下,她的身体就要随之颤抖。
胸口的一处皮肤骤然一紧,魏浩初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处吻痕。
“嗯...我不喜欢这个。”
魏浩初摸了摸这个小草莓,有点不舍,却还是满足了华宁,“好,那就不做这个。”
他忍不住把她一步步引诱教导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在这张白纸上染上独属于自己的墨色。
华宁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手把她一层层衣物剥去,抚摸她的蝴蝶骨,她的腰窝,所过之处燃起欲望之火。
她的胸被手握住,他似乎格外喜欢她的手感,将两个玉团子揉在一起又分开,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得她控制不住呼吸。
好哇,就等你这句话了!华宁坐直了行礼退席,到了长乐宫才发觉自己喝酒之后热得不行,干脆把披风脱了扔给亲信太监菏泽。
“殿下,这天刚暖起来,您这样容易着凉,还是进屋歇息吧。”
“这会儿没风,我在外面透透气就回去。”见华宁执意不穿,菏泽只好留在原地等这位姑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