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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迥异的装修,一看就很贵的店面位置和站在门口笑的很灿烂的服务人员。他拉着你进了第一家,在店里转了一圈,看向你:“我买什么你都穿吗?”

原来爱是存在的嘛?甚尔就是想给你买贵的!以为是跳楼,结果是蹦极,现在你又被皮筋带着飞起来了!

“甚尔!”你眼泪汪汪!别说换个内衣,现在他要跟你sm你都觉得这才怪物之间应该有的爱。

什么性癖不性癖都是虚的,勉强能用就行?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或者说都是老子的一厢情愿,我们连爱都没有过?

他不懂,你也不懂。你每天的运动量也没多大,最近两年长高了一些,别说长胖了,甚至还变瘦了一些。那些热量都去哪儿了?

但是饿就是饿,饭还是要吃的。

你们俩在平民小店吃出了高档餐厅的价格,擦了擦嘴离开了。

只不过也有不和谐的家伙,比如这个女人,她站在了你和甚尔中间,十分的无礼,用她那种和你完全不同的轻柔又不显得矫揉造作的声音说:“先生你也喜欢东山先生的作品吗?”

甚尔抬起了手,从她的身后穿过,拉住了你的手,绕开她拉着你往前走了。你转过头对她做了口型:“傻逼。”

她的脸青了。

“去你妈的!”国骂又出现了。

他在你的腰身上上下抚摸游走,隔着布料的接触带来一种奇怪的麻麻的感觉,你想要了,贪吃的习惯了甚尔身体的穴道开始不安分的收缩,更多的热液涌了出来,透过薄薄的布料洇到了甚尔的腿上。

你不耐烦的又磨了一下,粗糙的布料刮过已经探出头来的阴蒂,总算带来一点舒爽。你用大拇指的指甲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刮了一下:“你是不是不行啊?”

爱可以回来,但是钱不会了。你才不是轻易会被臭男人收买的肤浅女人,你是跟败家子赌狗共同生活了接近四年的强者,即使他让你身心愉悦,但是你也没忘记他花掉的每一分钱,都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虽然他也不是没出力,然而显然你才是为这个家付出更多的一家之长。

取消掉的娱乐活动被消磨在了家里,明明之前还很迷恋后入,喜欢看你的脊背,这次却要你穿着连体内衣,蕾丝把后背遮的严严实实,甚至还是高领的,整个上身都被包裹起来。

【他隔着涩涩的蕾丝喊着你的乳头,舌尖灵活的穿过蕾丝间的空隙,给你的乳头和乳晕带来一丝和不了不一样的触感。随着他的吸吮和撕咬,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大片,你扭了一下腰,下面粗糙的布料从甚尔已经精神抖擞的头部擦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报复一样的重重咬了一口你的乳房。你伸出手去捏他的囊袋,里面圆润的小球被你捏的在已经缩了起来的袋子里乱跑,阴茎愈发的蓄势待发,你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的袋子,开始用手给他缓解一下求而不得的痛苦。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穷鬼小情侣,居然意外的有钱,店员笑着挥别你们俩,看着你们走进隔壁店里,心里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年轻人就是玩得开。

这一排店铺,让你收获了十几套内衣,你扭捏的搂着他的胳膊,终于在兴奋中找到了一丝女人味:“甚尔,还想看别的吗?”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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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什么正经衣服,全都是为了舒服和打架方便买的运动装和休闲装,甚尔也差不多。在这方面你俩倒是挺一致。在一群文质彬彬的中老年里你们俩看起来十分怪异。

师承唐宋的日本书画在你看来十分亲切,你也懂得欣赏其中的美,甚尔虽然是禅院家的团厌,但是族学也是上过的。你们都不觉得无聊,只不过你对日式书法里更为奔放的姿态不是很感兴趣,偶尔你也想看看中式书法中横平竖直规规整整的作品。所以你显然是对画作更感兴趣,尤其是喜欢描绘雪景的画作。

他没继续说什么了,但是人类没演化出来的用于增强夜视能力的眼底反光膜忽然之间出现在了他的眼中,这一瞬间,他忽然拥有了传说中的钛合金眼!

这一家店他就买了好几件,那自然是万分配合,店员问啥你答啥,任由笑的灿烂的妹子给你量尺寸,摸罩杯大小,然后拿合适的尺寸给你们。

在日本不太受欢迎的修长体型,部分款式还没买到合适的尺码,只能含恨放弃。

熟悉的手掌落在了你的脑袋上:“起来,走了。”你消沉的站了起来,已经不想约会了,你想回家收拾东西,这里就离开这个臭男人。

你要往车站走,却被他带着往更热闹的街区走了,懒得跟他闹腾,就被他抓着手腕拉到了热闹的商业街。汹涌的人潮,嘈杂的声音,汽车尾气,隐约飘散在空气中的各种食物的香气,在白天都闪耀着的灯光和电子屏幕,花里胡哨的广告牌,组成了东京最热闹的银座。

他在街上闲逛似得溜达着,终于找到了目标,加快了脚步,到门口你才抬起头,不止面前这家店,前面一排都是内衣店。

饱暖思淫欲,这是你。或许甚尔也是,但是他没说。

路过内衣店你就走了进去,戳了戳他的腹部:“你喜欢哪个,快!机会不多,你得抓紧了!”

结果他买了三条男士平角内裤,黑白灰一样一条。他去结账了,你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撑着脑袋,思考问题出在哪儿了,是你完全没有吸引力还是他就是馋你这结实能让他尽兴的身子,没有其他世俗的欲望。

真特么好看,比这里的书画都好看,要不是你还算喜欢这个让你觉得还不错的地方,你都要没素质的放声大笑了。不过你还能偷着乐,你靠在甚尔肩上,笑的人都抖起来了。

从书画展出来,你们俩就去烟熏火燎的小店里吃烤牛舌了,帮忙烤肉的店员又热又累,在你们的桌子旁边伺候了一个多钟头了还不见你们俩停筷子,甚至经常为一片肉在炉子上面用筷子打架。

怎么会有人这么能吃呢?

但是很快就对调了,求而不得的不是他是你。湿淋淋的逼肉在内裤上摩擦,但是它像是一条贞操裤,把你锁的死死地,没有弹性的蕾丝布料让你扒开下面都做不到。只能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摩擦着,用这种浅尝辄止,像是刚开窍的少女安抚自己的方式来安抚自己的欲望。

他靠在床头笑着看着你动作,眯着眼睛,拉着你的手给他打飞机,你气死了,稍稍用了用力。

“打铁的手拿来打飞机倒也不赖,不过你可想好了,真捏坏了你下半辈子得守活寡,我才不信别人能让你尽兴。”

“小裙子什么的~”

“你的校服就超级棒,不过你还喜欢别的就去买。”

太好了,甚尔真的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呜呜呜呜,你眼含热泪给了他一个抱抱,然后说:“所以这周末的赌场活动取消了,你花太多钱了。”

你喜欢雪,没来由的喜欢,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个东北人。你还记得家乡的模样,可是家乡是哪儿你也不记得了。

甚尔跟你隔着不到半米,他在仔细看旁边的那副秋景图,你就在这里看这幅风雪图,展馆里满是人们压低了的窃窃私语声,对你而言已经是相当友好的环境了。

他们大多也没讨论什么不好的话题,大家都投入了这里的作品之中,谈论笔画走向,色彩和用墨,还有这些创作者们的生平,亦或者延展开,在讨论与之相关的小八卦和还有什么没在这里展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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