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殇眯眯眼睛,身体不紧不慢的挤进君卿的双腿底端,大山般不可撼动,手在君卿腿根的麻筋上一摁,君卿呜的一声,腿无力的垂了下去,闻殇在君卿的腿根蹭蹭,问,“你在怕什么?”
腿上隔着薄薄的棉布,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君卿难堪的别开头,狠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别的的声音,因为反抗而双颊微红,眼底涌上屈辱的水汽,色厉内荏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闻殇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嗤笑一声,“你以为这周围现在会有人?他们存心把你和这个活死人关在一起早就跑没影儿了,你不过是个出生时日恰好适合给他冲喜的无足轻重的男人罢了,谁会在乎你的死活。”
君卿倒抽一口凉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我是男人,不能这样,不要…”
闻殇如同没听见他的声音,粗暴的低头过来要亲君卿,君卿及时的侧开头,闻殇眼底如同野兽般猩红,将计就计的直接在他侧过来的脸上啾啾的亲了起来,语气嘲讽,“嫂嫂很主动嘛。”
君卿倏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唇上扬的闻殇,虽然眼底还是冰冷一片,可是光着这样的笑容出现在这样出色的容颜上就已足够令人惊艳,这闻府二公子确实长着一张绝美的人皮,君卿心口避无可避怦然跳动。
闻殇的手慢慢摸索到他的腰间,去解君卿的腰带,猥亵的沿着君卿温润的下颌舔弄,声音越来越冷,“为什么?谁叫你是那个老女人费尽心思弄进闻家的,玩弄病秧子的媳妇儿,小叔子玩弄嫂嫂,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愉快?”
君卿闻言大吼,“别碰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闻殇,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跌坐到了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摔疼。
闻殇身形顿了片刻,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深黑,昏暗的烛火也跟着闪烁了几下,他眼中涌现的浓浓的狠厉和阴翳,几乎凝成实质要刺穿君卿,君卿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闻殇闻言一声嗤笑,目色也从迷醉中清醒几分,他看了眼床上,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面带讥讽道,“踢你轿门的人是我,背你入府跨火盆的是我,你说你到底是嫁给谁?”
君卿脑袋嗡的一声,若论起来…若真论起来…
“哼,病秧子躺床上是不可能娶你的,娶你的人可是我,闻殇。”闻二少掷地有声的将君卿差点震得一个踉跄。
君卿身上仅剩的亵裤猝然被闻殇扯了下来。
“啊…”君卿惊呼,本能的要并拢双腿,哪料他腿间卡着一个闻殇,只能大咧咧的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啊呀——”闻殇仅是愣了一小下,又拖长声音笑起来,“原来你害怕的就是这个吗?雌雄同体的小嫂嫂。”
君卿垂眼道:“君卿。”
闻殇压下来,手掌在君卿裸露的小腹上重重的抚摸,“君卿,真好听。”
君卿小腹不由一抖,努力忍住想要逃脱的欲望,“闻二少…”
“二少…”君卿有些急了,大婚之日,他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旁边,他就在新房和小叔子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你放开我。”
君卿挣得脸都红了,而闻殇的手臂却像两个铁箍分毫不懂,两人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近了,闻殇的一条腿挤进君卿的双腿之间。
他甚至张嘴含住了君卿柔软的耳廓,舔弄起来,还发出令人难堪的水渍声。
君卿身体颤抖起来,闻殇却没停止继续奚落道,“现在除了我,谁还会在这个鬼屋子里陪你,要不你乖乖的依我,我就考虑放开你怎么样?”
君卿已经如同被架上烤架的食物,他知道自己贱命一条,无足轻重,蝼蚁一般可任由人随意捏死,可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他都想要活下去,活下去摆脱这一切,做一个不愧天地的正常人。没人会帮他,他只能自己在泥地里残喘挣扎,示弱道,“二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闻殇舌头顶顶口腔侧颊,显得有些孟浪,“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嘴上挂着那笑容直直的望着君卿,令君卿有一瞬间的眩晕,仿佛他真的是他温柔缱绻爱人,可是这个美丽的爱人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下就将君卿的腰带扯断了。
红色的嫁衣一地铺陈,在君卿愣神的功夫,闻殇已经解开了洗得发旧的棉布亵衣,亵衣往两侧一拉,君卿纤瘦的腰肢和胸膛露出来,红烛的暖黄色灯火照在莹白的肌肤上,是很暖很可口色泽。
再闻殇要去扯他的亵裤时,君卿陡然清醒,手动不了,腿开始乱踢,吼道,“别碰我,你放开我。”
闻殇已经如同等待猎物移动就捕猎的野兽,气势凛然的扑了上来,将君卿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地毯上。
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像在斟酌从哪里开始享用他的猎物,嘴角愉快的上扬,露出尖尖的虎牙,君卿身体本能的发抖,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感觉今天在劫难逃,嘴上哆哆嗦嗦的嚷道,“你,你你你,我嫁的是你大哥,我始终是你大嫂,你这么做是要受世人摈弃唾骂的。”
闻殇双手拉过君卿的手腕用一只手摁住,三下五除二的扯开红色的发带,将他的手绑在桌角上,零乱散落的黑发给他增添了几分邪魅狷狂,皱着英挺的眉峰,“那可正好,我就没想过要万人敬仰,只要能膈应那老女人,老子就高兴得狠。”
“不…不是的,我是男人,我只是给大少爷冲喜的,我是男人啊。”君卿有些失神的呢喃。
“是男人又怎么样?”闻殇冷哼一声,“只要是嫁给这病秧子,老子才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为什么?”君卿迟疑道。
“叫我闻殇。”
“……闻殇,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
闻殇蓦地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粲笑,“君卿,你可真是傻得可爱。”
“你放开!”君卿面红耳赤,不知是用力挣的还是羞的。
闻殇一反刚才的深情温柔,侵略性十足的将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哑声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君卿羞赧不堪,“我是你嫂嫂。”这个人今天还恭敬的叫他嫂嫂背他下轿,现在怎么撒起酒疯像个登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