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口中泄出呻吟:“嗯……哈啊……”
任越看他面红情动,身体扭动不休,只想快点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这个浪穴里去。于是唇舌加快速度,用上了全部技巧在他肉穴里舔吸插吮。
“唔啊!不行!不行!不要顶那里!”周新大叫着,眼前猛地一白,两腿绷紧勾住任越的肩背,大腿根部一阵痉挛,敏感的骚洞立时紧紧绞住了那根舌头,肉壁抽搐着迅速颤动,失禁般喷出大量白色汁液!而前端的肉棒也无法控制地喷射出来,精液飞溅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湿热的舌头一接触到臀缝,周新便受不住似的发出了一声呜咽,那根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臀缝上下扫动,灵巧地拨开菊蕾钻进后穴,让穴肉无法抗拒地在舌头的开拓下绽开流水。舌尖进去后贴着肉壁向上,把流水来的骚浪淫汁舔了个干净,没一会儿就让周新觉得肉穴里面瘙痒得难以忍受,情不自禁地挺起身体扭动起来。
“唔,不要!太深了,啊!我不要了!任越,别舔我,我要坏了!舌头好烫呜呜……要把我吃坏了……”湿滑肥厚的舌头细细扫过浪穴的每一处,把周新舔得泪眼朦胧哭叫着求饶,他抓住任越的头发,细瘦的腰波浪般起伏不停,高高竖起的肉棒汨汨渗出泪珠,在摇晃中甩得到处都是。
从以前开始周新就抗拒不了被舔穴的快感,还没三分钟呢,他就感觉自己快要死在任越的舌头下了。
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后面的小洞已经饥渴得流了这么多水。任越心想着,手指往周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按去,周新立刻浑身一震,高高挺起臀部耸动几下,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任越的手掌。
清醒交欢的快感比昨夜酒醉时的更为强烈,周双目紧闭,口中溢出呻吟,双腿已经是完全软掉了。
身体的快乐加剧了他心里的恐惧和羞耻,只是被手指插进来他就……周新不敢去想自己的身体饥渴到了什么程度。
他一个劲地躬身往前躲想要逃开任越湿热的舌头,却没想起来这姿势只能把下身送往任越胯下,跟那包硬鼓鼓的欲望贴在一起。
??臀部主动的贴近挤压让任越舒服极了,胯下硬物直挺挺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隔着裤子就要往周新的股间塞进去。
??外物顶入的感觉即便隔着裤子也十分清晰,周新双腿一软,臀间的小穴登时喷出一滩水来,几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任越嗤笑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我不光无耻,我还下流。”他卑鄙、他无耻,只要能把人拿到手,他洋洋得意反以为荣。
??“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任越走到周新身后,“倒是你,给客人介绍的时候不用面对面吗?还是你对每一个客人都这么不理不睬?”他边说着,双手顺势搂上周新的腰,两人的突然接触让周新身体一僵,猛地挣扎起来。
??“别闹,别闹,小心把东西打破了!”周新的激烈挣扎被任越死死压制,两人的体能从来不在一个层面上,任越将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想要强迫他安静下来,“乖,安静下来,你听话……”
??“你放开我!”浓烈的信息素充斥鼻腔,煽动着前一夜的记忆复苏,周新的慌乱不仅来自于心理的抗拒,还有对身体骚动的恐惧与羞耻。
任越大力吮吸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滋滋声不绝于耳。
高潮持续得仿佛要让周新窒息,等他好不容易粗喘着平息下来,任策便顺势吻了上来,他把嘴里的骚水送往周新口中,一边强迫周新吞吃自己喷出的淫水,一边恶劣地逼问:“尝到了吗?从生殖腔里面喷出来的水,真骚。”
周新被迫咽下自己的淫水,不住咳呛,一双眼睛红得可怜,瞪着任越的眼神也显得毫无威胁力:“你……你无耻!”
任越听到他的浪叫,胯下硬得发痛,只得握住挺直如桥的胯部,加大进攻的力度。
任越把他的身体往前压去,周新不得不弯成一个半月的形状,这个姿势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任越是如何舌奸着他的小穴。
肥大强壮的舌头不再舔吮里面的媚肉,反而像肏穴一般上下顶弄抽插着肉穴,每一次进入,舌尖都狠狠地顶在深处凸起的嫩肉上,周新身体不住发颤,后穴的骚水跟泉眼似的咕咕往外流,甚至连任越笔挺的鼻子都沾上了他肉洞里的骚水。
“这么舒服吗,水都多到流出来了。”任越抱起周新转到沙发上,抬起他的双腿看那个饥渴的肉洞,后穴的淫水把周新股间弄得湿哒哒的,大腿也是水光一片,看上去淫靡不堪,“手指插得都这么舒服,要是我舔一舔岂不是要尿出来了?”
“唔哈,不要……”周新羞耻不已,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沙哑着声音阻止他。
任越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笑,掰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往臀眼舔上去。
??周新挣扎变弱,任越马上趁热打铁,一把扯了周新的皮带,把裤子剐下来,又圆又翘的屁股立时暴露在空气中,任越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包住他的屁股,食指沿着臀缝摩擦,昨晚躺在他身下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人立马绷紧了臀部,把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不要!”感受到手指的强势进犯,周新惊喘着大叫,“你放开我!”
??“真的不要的话就别夹得这么紧。”任越轻松制住他的反抗,抚触着臀部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外面的巡视,他揉了揉不住收缩的后穴便把两根手指顶了进去,肉穴里面早已经是津液泛滥,火热的肉壁欢快蠕动,贪吃地吸住了手指。
??任越知道只要自己放开周新就能平静下来,但他哪里只是想要平静的相处呢,他就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来彻底打破周新的防线,他要他躺在他的身下摇着屁股浪荡求欢,要他像曾经那样沉溺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不会拒绝不会抗拒,甚至连别人都没法想起来。
??任越一边困住周新的动作,一边熟练地安抚他,他吻过周新的耳背发尾,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嶙峋的颈椎一路向上,在后颈的腺体处不住流连,用牙齿叼住软肉轻磨,没几下就把周新弄得浑身颤抖软了下来。
??虽然无法标记,周新的腺体却出奇敏感,任越每舔一下,都能让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呃呃”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