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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第2页)

酥麻的触电感从耳根一路扩散到周新全身,被任越插得射了这件事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不该有感觉的,却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周新悔恨不已,对任策的愧疚和对自己的恨意让他一时间眼圈都红了。

任越湿润的舌头像游蛇一般从耳朵扫到周新的眼角,在清瘦的脸颊上留下湿淋淋的水渍,那贪婪的吮吸和充满技巧的挑逗让周新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他一边满意地舔着周新的眼睛一边说:“是不是很舒服?任策有没有把你操得这么舒服过?他有没有我这么大?他知不知道这个骚穴这么贪吃,一个星期就要好几次,能把你喂饱吗?”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周新想要呻吟出声,无论是被热烈舔吻的上面或是含吮着巨物的下面,都曾无数次臣服在这样热烈而熟悉的侵略之下,周新只觉得被情欲逼得呼吸困难,双唇微微张开,在任越看来却是一副索吻的姿态。

周新在看清他的脸的时候,浑身沸腾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凉了下来,肠道紧紧地夹住那根肆虐的肉棍,让他进退不得。

任越在他上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让他打心里发颤的笑容来:“没想到是我?我还以为我上你的感觉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呢。”说着,他摆动腰胯,继续在周新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啊……你、你放开……”任越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周新的敏感点,那早就被肏熟的甬道压根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随着任越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如同一张紧致的小嘴把任越吸得紧紧的,偏偏主人却不像小穴这么诚实,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走。

周新不懂今晚任策怎么这么有兴致,甚至一改平日温柔沉默的动作变得这样的激烈,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挑动着他的敏感点,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他用小腿轻蹭任策结实的腰腹示意他进来,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早就抵住了他的股间,黏湿的腺液从铃口滴到他的腿根,想必早就忍得艰难。

周新一边忍耐着乳头的快感,一边伸手下去触碰那根滚烫的硬物,他的手碰触到那根精神的家伙时对方猛地在他手中弹动几下又涨大了几分,周新有几分羞涩,却还是牵引着粗壮的阳物往自己股间送去,口中说道:“进来……任策,进来……”

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拿开他的手,两手握住他腿根猛地往两边一拉,重重地冲了进来。

“嗯……”对方的舌头一进来就像疯了似的,在他窄小湿润的口腔里搜刮舔吻,软舌侵扫过颚壁齿列,又如同阴茎在他口中抽插,简直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一般直把周新吻得喘不过气。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又被吞吃下去,口中的攻势凶猛,对方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宽大的手掌钻进周新衣服里,一路向上揪住敏感的乳头,用指尖轻柔快速地搔刮乳尖。周新在情欲和酒精的同时作用下早已经使不上力气,两只手只能软绵绵地勉强抓住对方的衣领发出推拒的哼吟,只是这副成熟的身体在剧烈的攻击下微微扭动,反而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诱惑感。

火热的舌头几乎要将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舔舐遍了,才勾住软软推拒的舌头温柔安抚,这漫长而富有技巧的前戏让周新感觉到些许不对,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就被身下的动静引去了注意力。

在他叫出口的一瞬间,滚烫的精液通通打在了他敏感饥渴的肠壁上。

“你叫得真大声,幸好这房间的隔音不错。”任越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让你饿了这么久,现在稍微满足一点了吗?”

周新闭着眼睛浑身微微发颤,任越不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一场暌违已久的欢爱:“你别想着要怎么逃跑,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抱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被艹过的这幅样子,我家的这些人会怎么想呢?要是任策看到你这副样子,他又会怎么想呢?”

青筋虬结的紫黑阴茎在紧致的肉穴里迅疾抽动,内壁流出的淫水让任越进出得顺畅无比,也让他能够更加轻易地顶弄到深处的敏感点。这姿势实在太淫荡,只要周新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任越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也迫使周新不得不面对任越的脸。

这副场景太过淫乱,加上任越那张带着寒意的笑脸,让周新迷蒙的意识清醒不少,他满脸涨红地想要推开任越,却被任越大力的冲撞刺激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发出不成句的音节:“啊……不、不要……唔哈……”

周新的拒绝不知怎么激怒了任越,任越按住他的双腿臀部疯狂地顶弄起来,直把人顶得急喘惊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

今天是醉酒了,他的意识从火焰里挣脱出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从身体内传来的温柔的律动,后穴被三根手指塞得满满的,指腹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腰软得几乎要融化。

“啊……”他从鼻腔里呼出一口热气,伴随着低烧的发情期并不好受,同时还兼有酒精的作用时就更加难以忍受了。他用良好的左腿勾住任策的腰,低声道,“好难受,进来吧。”

黑色的人影覆上他的身体,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微凉的唇在他发热的额头上轻轻触吻,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清:“还没完全湿,我们慢慢来,忍一忍再让你舒服。”

任越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双唇,唇齿相接间周新不住发出呜呜嗯嗯的哼吟,听上去又浪又骚,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把这个骚货艹死在床上。周新吐出的气息甘甜而灼热,汹涌的荷尔蒙冲破了本就破损的闸门,任越闻到这个气息就知道,身下的人已经被情潮击溃了。

啧啧的亲吻声在卧室里越来越响,周新仿佛放弃了挣扎似的,渴求地吸吮着任越口中的津液,身体也紧紧贴住任越结实火热的身躯,随着任越的抽插扭动起来。

长长一吻过后,任越忍住亲吻的欲望,抬起了上身。周新迷蒙地望向他,他忽然露出一个笑来,两手包住周新两瓣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扯开,往上抬起湿滑骚浪的屁股好方便自己的进出,更方便了周新看清现在的境况。

发情中的周新又如何可能挣脱,光是他的阴茎从那张饥渴的小穴里出来半分,里面就拼命地收缩着要往深处吸。任越用力不敢太重,只能抵住他穴中浅处的敏感点顶弄磨蹭,将他磨得腰酥腿软。

周新抖着身体抗拒,但在任越有力的控制下,这番推搡只不过让体内的阴茎进入得更深,软弱的肉穴在摩擦中渐渐适应了粗大,甚至还尝到了甜头流出不少淫水,随着任越一个重重地挺身深入,周新喉头吐出一声急促喘息,登时喷射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任越握住他还在微微颤抖着吐露精液的阳具,亲昵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尖利的牙齿顺着耳廓细细啮咬。

“呃……”一瞬间的疼痛让周新皱起了眉,他攀住对方结实的小臂,只觉得这一刻空虚的内里被滚烫粗大的阳具填满,脆弱的肠壁几乎要撑破了一般紧紧地裹住了对方,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等等……啊!啊哈!啊……”周新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对方就按着他的腿暴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勃发的阳物毫不留情地进退挺动,被强硬破开的内壁还没适应尺寸过大的外物,登时传来丝丝疼痛,他口中溢出痛吟,“别、太快了……痛……啊!啊!”

就在他不明白为什么任策态度突变的时候,那人长臂一伸,床头的壁灯就被打开了,暖黄的灯光映照出完全不同的五官样貌,插在他身体里的人哪里是任策。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下,修长的手指包住颇为可观的硬挺物件轻柔摩挲,那人用掌心沾取周新龟头流出的腺液,细致地把那些黏液上红肿的茎身上下摩擦起来,他对周新喜欢的方式熟悉得很,修长的手指灵活而敏锐地抚过茎身隆起的青筋与凹陷的沟壑,激得周新快感澎湃,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嗯嗯……唔……”好不容易那根凶暴的舌头放过了他,还没等周新张开唇喘足气,对方的头便埋在了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含住了另一边挺立的肉粒。

“唔哈……别……”乳尖被湿热的舌头舔舐,又跟粗糙的衣物摩擦,双重刺激之下周新下意识地扭腰挺胸,反倒把乳头往对方口中送得更深,模糊间周新听到他一声轻笑,模糊的意识里顿时浮起些微羞耻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新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他只觉得自己坠入无边的深渊,即便是抗拒为开始,但他无可辩驳地在跟任越的绞缠中高潮,甚至露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下流不耻的一面,他甚至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面对任策,而面对任越的威胁他只能任由鱼肉。

阴茎从湿滑的甬道抽出来,即便软下来的尺寸也甚为客观,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黏腻白浊,任越用指腹把流出来的精液涂在红艳的穴口周围,他微笑着回答:“我想干什么?周新,我想你就算躺在别人的床上,也只能吃我的鸡巴。”

被猛烈肏干的内壁快活地冒出了大量腺液,沿着麦色的腿根蜿蜒流淌,在任越的大肏大干下肉穴深处的口子慢慢打开,敏感的腔口被粗大的冠头挤弄,一种触及灵魂的快感摄住了周新,情欲催发,他竟然无法忍耐地搂上了任越的脖子,腰臀狂乱地往任越胯下送去,嘴里喊道:“唔啊……给我……肏我……我受不了了,要老公的精液全部射到骚货里面!老公!啊哈!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

任越听到他口中叫的那些话,还是同以前一样骚浪,他眸色极深,一边疯狂地顶弄着敏感的腔口一边逼问道:“要谁的精液?嗯?我是谁?”

“啊!啊!要你的!要你的!呜……要操坏骚逼了啊……”泪水从周新晃动的眼中不断滑落,怕是没有人能想到他在床上还有这么一副狂乱地模样,任越迟迟不满足他,周新知道他不听到想要的回答不会罢休,只得大叫道:“任越!任越!给我,射给我!!”

旺盛的欲火让周新有些焦躁,他抬了抬自己的腰,含混道:“没关系,进来就湿了。”

他发起情来跟别的Ω不太一样,没有狂乱的渴望也没有澎湃的情潮,低烧、困顿、疲惫以及若有似无的性欲就是全部。大部分人的发情期都有固定的周期,他的发情期却没什么规律可言,像不小心就会染上的感冒,让他庆幸的是这小“感冒”的周期不长,一般一夜也就过去了。

在他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任策轻轻叼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在他唇上逡巡,直到他把自己的嘴唇张开接受外物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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