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太过分了。”耶罗提克轻轻叹了一口气,帮希尔清洗干净被淫弄得乱七八糟的下体后,又将他抱回房间放进了被子里。
希尔在躺下时还皱着一张绯红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又委屈,缩成一团的睡姿满是戒备。
耶罗提克怕他睡得不舒服,摩挲着他的眉心安抚道:“放心,不做了,你好好睡一会儿。”
然而半晌也没得到怀中美人的回应。
耶罗提克微顿,托着少年翻转过来一看——果然,刚醒来尚未进食就连续经历了数次过激的性爱,希尔的精力早已消耗殆尽,此时只能泪流不止地抽着气,完全没有力气再理会他恶劣的言语猥亵。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耶罗提克知道希尔即将潮喷,立刻架高他的双腿将阴户抬离水面,随后抵住柔嫩的宫口狠狠磨蹭了十数下,弓身将性器迅速抽出,掰开肉唇的同时在嫩红的阴蒂上用力一揉!
“呜嗯!咿啊啊啊——”
粗硕的肉龙猛地撤出雌花,希尔尖叫着痉挛了起来。刹那间,大量清澈的水液呈小股小股的柱状从剧烈翕张的肉屄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水面上……
“呜……不……”希尔下意识地想要闭眼逃避,然而目光却像是着魔一般地被死死黏在了二人的交合处,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泛起了剧烈的颤栗和潮红,阴穴阵阵酸麻,肉道频密地抽动起来。
感受到了女屄的骤然绞紧,耶罗提克勾着嘴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来得真快……看着自己的小骚穴被插这么有感觉?”
希尔双眼失神地急促淫叫着,已然完全感知不到外界。
耶罗提克失笑,将杯口抵到他唇边,低声哄道:“别怕,这是帕露草的汁液,只是补充精力而已。”说完,自己先就着杯子喝了一口。
希尔将信将疑地看了他片刻,也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反正这个男人想做些什么,从来都是不容反抗的,他现在只想快些休息。
见希尔乖乖喝下了药汁,耶罗提克也不再打扰他,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后便退出了房间。
耶罗提克稍稍缓下动作,一边慢慢摇胯一边伸手揉捏着希尔的花蒂,等他呻吟中的痛苦逐渐消退,才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贴着希尔汗湿的侧脸柔声道:“现在,就让我帮宝贝好好洗一洗里面吧。”
说着,他狠力向上摆动腰胯,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塞满宫腔后,稍一搅动便又猛地拔出,来不及闭合的宫颈瞬时吸入了满腔的温热池水,紧接着又在下次插干中,和着稠白的体液被捅弄挤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刷洗起了希尔饱含精液的子宫!
“嗯……呜好酸…………慢、慢一点……呜!烫……啊……”
然而他在希尔心中的信誉度早已跌破零点,希尔固拗地蜷着手脚,恨不得整个人躲进被子里。
耶罗提克有些无奈,本打算直接离开房间好让对方安心,想了想却又觉得希尔这样空腹醒来会难受,便从床头取来了一杯浅绿色的水,将对方从枕头上扶起来了一点:“宝贝,喝一点再睡。”
这次希尔的反应要大得多,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后掀开一条缝,露出半截惊慌又羞怒的眼神。
尽管双性体在性爱中天赋异禀,但希尔到底才刚刚破了处子身,无论是从器官发育和开发程度、抑或是对欲望的渴求,都和耶罗提克这个天生执掌色欲的恶魔不在一个量级上。如果可以,耶罗提克几乎会没日没夜地奸淫这位美丽的神子,不断地将肮脏的精种注入圣洁的子宫,即使希尔怀孕大了肚子,他也能想出上百种玩弄他的方式。
现在这种半引诱半强迫式的性爱,已经几乎是耶罗提克所能想象出最为温和的吃法了——他不会在希尔潮吹时继续插他的子宫,也没有将震动球塞进女穴里再干他。甚至于现在他已经再度勃起,也只能努力地克制自己……
但很显然,希尔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也许是因为热水流入体内的缘故,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激烈,一直过去了几分钟,希尔湿红的阴穴口仍不断有蜜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水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仿佛又被男人奸弄到了失禁。
耶罗提克在最后关头总算是想起了自己最初的承诺,好歹没有再把精液射进希尔的子宫,而是抵着腰窝弄在了臀缝里,又在摩挲间被圆硕的龟头挤到腿心,在微肿的花屄口糊成了一层淫靡透白的黏膜。
欣赏完了水面潮吹的美景,他餍足地轻咬着希尔湿滑的肩胛,用指尖在被捅干得软烂喷水的肉唇间翻搅了几下,意有所指地揶揄轻笑:“宝贝再不停下,浴池里的水可要满出来了。”
耶罗提克突然心念一动,十分恶趣味地将他的左腿也挎上了手臂,以一种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将希尔架在了身上,一边操弄一边缓缓走向浴池的浅处。
“啊!啊……嗯!啊啊……”
随着水位下降,希尔的身子逐渐浮出了水面,仅仅只剩下小半截臀部还浸泡在池中。失去了流水的托力,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被捅弄的下体上,一下一下几乎将他的内脏都顶得移位,滑腻的肉道也随着花心的轻颤越缩越紧……
男人走后,希尔茫然地躺回了枕头上,浑身都酸痛得可怕。他闭上眼,极度疲乏的大脑中却莫名出现了休伯利特的身影,眼眶逐渐变得湿热,他拉起被子盖住了脸……
希尔的女穴被插得酥麻酸胀,过量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硕大的龟头在宫口处反复碾磨,粗壮茎身上的青筋也不断擦过他的敏感点,身后大力的顶弄更让他的前端不时撞上前方冷硬的池壁,整条花腔内溢满了热水,仿佛全身都在被不留余地地洗劫亵玩,让他只能不断地在欲海中浮沉、胡乱淫叫……
“看,宝贝,你的小骚嘴在吐泡泡呢。”突然,耶罗提克垂头在他耳边促狭地笑了。
希尔恍惚地向身下望去,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自己的女屄正艰难地吞吃着一根紫黑水滑的粗大肉柱,进出间,两瓣柔嫩的花唇不住开合,连穴内艳红的肉壁都被龟头肉棱带出体外,而后又被用力捅弄回去,在水下挤出丝缕白浊和一串串细密的气泡,宛若一只被彻底淫玩的软烂蚌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