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房门被打开了，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是顾追拿着一杯热水：“醒了？喝点水。”

李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有些迷离，现在到底是晚上还是白天……

李竹只看到天有些蒙蒙亮，似乎有朝霞。

他想到课本里一句话，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有些没头脑，李竹跟着顾追的频率，迎合他。

“我知道，别瞎嚷嚷，”顾追抚摸着，在李竹要释放前，堵住了眼。

“求求你……让我……我……”

“嘘，我们要一起，”

顾追笑了笑，看着李竹走神的样子有些不满，用力顶了一下，随后把李竹抱进了卧室扔到床上，中途顾追的粗大玩意从李竹身体里滑了出来，但之后他立马俯下身又插了进去：“不过，谁也比不过我家小竹。”

李竹顿时满脸通红。

他喜悦，却又觉得有失真实。

顾追像是嘲笑那时的自己，摇了摇头。他坐在家里的楼梯上，周围黑压压的，没人给他开灯，没人告诉他多穿点，不然会着凉。

当晚顾追在李竹病床边租了个床位，陪他打点滴。

后来顾追回想起那天，甚至是在大学的那些日子，其实他早该知道，他爱的不仅仅是李竹的身体。

那晚不过是他吃醋了。

李竹有点难受，有点发烫。

保洁阿姨收拾好了以后，他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他听到有个人在叫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还没适应卧室灯光，就看见一个像顾追的人影在床边，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宝宝，认识李湘怡吧？你们好像是同学？”

李湘怡？好耳熟……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她比你乖多了。宝宝。”

“起不来？”顾追笑了笑，双手扶起李竹。

李竹喝了一口水，只觉得反胃，又哇啦全都吐到了地上。

顾追微微皱眉，心像被面前的景象刺了一下，有点疼，可这连他自己也没察觉，转身就打电话叫保洁阿姨来了。

李竹再有意识时，往窗外看了看，没看到朝霞，因为窗帘阻隔了他的视线。

身上酸疼肿胀，好像动一下骨头就要散架，身边凉凉的，顾追不在。

他用力撑起自己，却又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呜……”

顾追加快了身下的律动，李竹只觉得昏天黑地，前物已经肿胀得不行，却被硬生生堵住了去路。

好在顾追松开了手，液体立马射满了顾追小腹。

可顾追还没结束。

李竹想，什么时候顾追能在床下也喊自己小竹，也喊自己宝宝。

顾追看着李竹今晚频频走神，皱起了眉头，随后一把握住了李竹的鸡巴，上下揉动。

“不要……呜……我……我射过……”

李湘怡是他的一个员工，今天在茶水间无意中听到李湘怡提起李竹，甚至说李竹是她的初恋。

虽然顾追心里清楚得很，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生气。

太幼稚了。

他很想说自己没事，可是发不出声。

顾追急急忙忙抱起了他，把人放在了副驾驶，开往市立医院。

他娘的，干的太狠，发烧了。顾追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温柔点了，送医院费钱费时间。

李竹突然有些崩溃。他觉得很难过，但他没办法说出来。顾追身边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关心他情绪的人，而他只有顾追了，可顾追现在不喜欢听他废话。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竹眼神有些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