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齐咽了下口水,道:“我觉得放哥让宰了我。”
向江挑眉。
周明书问:“为什么?”
谢池放倒是淡定,他瞥向孟东齐,冷声道:“滚!”
“我我我我······”孟东齐难得语塞,他一把关了灯,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
他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种渴望和火热从内心深处钻出。他很怕。
这是不对的,他神志不清地想。
“哎,人呢?”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下一秒,观影室的灯光亮起。
“我撞破了他的奸情。”
“什么?!”
“见鬼啦?”向江见回来的孟东齐脸色难看,笑问,“不是说去找放哥嘛?人呢?”
孟东齐瘫坐在地上,听到向江的话,脸色立马一阵青一阵红的。
“喂喂!你倒是说话啊。”
寂静了一刻。
“我靠!”孟东齐睁大眼睛,整个人呆若木鸡。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烧得童年忘了反应,他觉得一条又湿又后的毛巾将自己口鼻捂得死紧,潮湿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