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已经习惯了谢池放喜怒无常的脾气,慢声慢气地说:“觉得蚊子咬我,好痒。”
“咬死你算了!”谢池放坐回去,“蠢东西。”
“哥哥生气也不能骂人。”
绵薄的呼吸打在脸上,谢池放心底被压抑的欲望此刻无限蓬发,他像是困兽一样在原地打转几圈,最终向渴望屈服。
谢池放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了下童年软嫩的唇瓣,静悄悄的像是试探。深呼吸了一下,他虔诚地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唇上,棉花糖一样的触感。
又甜又黏。
谢池放难得理群里的二傻子,他关了手机,看向病床。
阳光透过扇叶窗洒进来,床头花瓶里的百合花刚浇过水,剔透的水珠闪闪发亮。童年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睫毛乖顺地垂下,泛着好看的金色,半闭合的书随意搭在腹部,细白的手垂在一旁。
“喂!”谢池放叫了一声。
春水向江流:有病啊你
zhou:果然
东齐不齐:什么意思!!!
现在脖子都红了。童年默默想。
东齐不齐:呵呵,我这是崇拜好吗,放哥明鉴
年糕:我老婆出事了
东齐不齐:???
“我哪里生气了?”谢池放皮笑肉不笑。
童年盯着他看了两三秒:“哥哥气得耳朵都红了。”
谢池放冷笑一声,扭过头去。
童年迷迷糊糊中觉得被蚊子咬了一口,他擦了一下嘴巴,渐渐清醒过来。
“哥哥?”谢池放靠得很近的脸给了童年很大的冲击。
“操!你突然睁眼干什么?”谢池放恼怒道。
没声音。
他睡着了,意识到这点,谢池放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站起来,机械地一步一步走近病床。
童年漂亮乖巧的睡颜好不设防地展示在谢池放面前,像献祭的羔羊。谢池放单手撑在床沿上,鬼使神差地将头一点一点靠近童年,近得可以看清鼻尖的小痣,脸蛋上细小的绒毛。
东齐不齐:我天,我没看错吧
春水向江流:好奇啊,放哥这是突然宣告脱单了是吧?
东齐不齐:啊啊啊!土拨鼠尖叫,我不信!世界太玄幻了
春水向江流:??????
东齐不齐:!!!!
东齐不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