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之松了口气
“不是什么大问题,娘娘听陛下安排,慢慢调理吧,只是此事不可外传,而且臣估计着,几位惯爱往宫里送人的世家,该有动作了”
苟澜点点头,和三人聊了会二天,就和他们告别,回了寝殿在床上瘫着,说啥都不想动了。
“他,他说我身子还不适合受孕,要让太医继续调理,还说他不着急有小皇子,想多陪陪我”
丁岳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自己的好兄弟
“陛下是男人,男人嘴上说不急不想,等你有了比你还高兴”
苟澜其实很好奇阉人怀孕,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去摸江玉之肚皮,踩着木屐挤到坐塌上,伸手覆在苟之橘肚皮上,好奇的问起来
“你们怀孕难不难受?肚子里会和以前不一样吗?”
苟之橘没好气的白了眼弟弟,他家郡王本就有了世子,要不是皇帝威逼,他哪用得着自己再生几个?
“老身嫁进王府67年,给王爷生了14个儿子,5个女儿,养活了5个儿子1个女儿,加上给王爷置办的妾室,王爷膝下一并有7儿5女,也算是开枝散叶,子孙满堂了,陛下虽然还年轻,但娘娘不得不为皇家血脉考量,娘娘的身子要是不适宜生育,您作为中宫,就得主动为陛下选择好生育的嫔妃,让陛下开枝散叶,这才是您最重要的职责”
苟澜听的头疼,却不得不理她
“皇嗣的事,陛下不许本宫着急,想来陛下自有打算吧”
当然,皇后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心思,他把两个男孩带在身边,一是给他们受害者一条活路,二是用他们来警告不安分的人,警告他们不要试图把手伸进后宫,他和皇帝的家事,不容外人质疑。
而两个男孩在跟春分守夜的时候,也慢慢明白了宗室和自己父族有多愚蠢,皇帝皇后夜夜宿在一起,晚间的寝宫里,满是皇后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求饶,和皇帝时不时的挑逗,与毫不间断的肉体撞击声,听的他们这种阉人,都夹紧双腿,渴求被狠狠疼爱。
两个男孩在皇后身边服侍到读完大学,一直伺候到皇后生下皇太子,又怀上二皇子,才被皇后做主,嫁给两个外国富豪,从此远嫁他乡,开始新的人生。
等内侍局来检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原本世家子因为被锤阉了睾丸,阴囊充血肿大,疼的起不来床的惨状,按着宦官保护条例,内侍局直接把两个男孩带走送进医院,带进手术室,剪开阴囊,把阴囊里惨不忍睹的睾丸残余物清理干净,保住两人性命,才把事情递到苟澜案头。
苟澜看着案卷,气的头疼,又心疼两个男孩,又对他们两个父亲的心狠手辣而生气,把负责审核宦官申请的宦官传进宫里,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惯是心酸的苟澜也起了杀心。起身去皇帝书房,柔声把两个臣子支了出去,关上门,坐进皇帝怀里,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那两个男孩实在可怜,可臣妾更怕他们往后作出什么更违背人伦的事来,今日为了往陛下身边塞人,就锤阉了亲子,明日是不是连孙辈都不放过?何况陛下幸谁,乃是陛下私事,后宫采选是臣妾主持,臣妾自认公允,如此下作倒逼,岂不是在挑衅天威?”
何家家主笑着看着儿子,揉了揉儿子干净的性器,有理有据的劝儿子认命
“吾儿听话,忍一忍,等为父毁了你的子孙袋,你往后就能进宫伺候皇帝,给皇帝生儿子,成为何家的贵人”
“父亲,你放了儿子吧,儿子好好读书好好做官,也能兴盛何家的!”
众人打呵呵的水了不少,帖子就被管理员封锁了,还没来得及喷管理员,采桑礼就开始了,专注的看直播,也顾不上聊天了。
苟澜祭拜了西王母,供奉上五牲,捧着金剪子,领着一干内命妇往古桑树下走,木屐在石板上敲出好听的脆音,一行贵妇浩浩荡荡的到了桑树下,由苟澜领头剪采桑叶。翠绿鲜嫩的桑叶被整整齐齐的码进锦盒里,苟澜还要带着人去蚕房亲手喂蚕,进了蚕室,苟澜两指夹着蚕叶温柔附在蚕宝宝身上,纤细白嫩的手,又让弹幕一阵骚动,却到底不敢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喂完蚕,苟澜带着内外命妇一起给周边农人工匠施了饭,一行人才结束了桑礼。回了内庭,设了午宴,宴前休息歇身的时候,临沂王妃带头说教起来
等江玉之被抬进太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几个世家总算联合宗室有了动作,挑了几个从小圈养的世家女出来,往宫里递了照片,请皇帝挑选,皇帝大发雷霆,连送照片的宗室老公爵都吃了挂落,宗室回去一碰头,得出的结论是皇帝不喜欢女人,又开始给皇帝搜罗刚成年的世家子。
九江徐家的三子和台山何家的嫡次子是刚成年的男孩里,样貌最出挑的,宗室和世家一合计,在给两个倒霉的孩子报了宦官学院的名以后,为了避免皇后通过内侍局卡住宦官审批,悄悄把两个孩子捆起来,不等内侍局的摸档就准备毁了两人传宗接代的能力,让内侍局不能筛选掉他们。
两人哭着被各自父亲扯进柴屋,在宗室的见证下,扒光了衣服捆在两根原木上,他们的父亲一人拿着一把铁锤,走向刚成年的男孩,呵斥着让他们听话。
江玉之的角度就不一样
“娘娘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太医说我激素水平太低,要充分提高雌激素水平”
“皇后娘娘想知道,不如自己也怀一个?”
“哥哥别笑我,我也想啊,可陛下他不让”
这倒是大新闻,三个孕夫瞬间全部盯住皇后,满脸写着吃瓜
可老王妃却不依不饶,一直叨叨的教育苟澜,子嗣为大,不欢不快的用了饭,苟澜忙散了场,只留了江玉之和丁岳苟之橘在宫里休息,四人一起躲进暖阁躲懒。
丁岳苟之橘也怀了孩子,进了暖阁,把各自的凤冠翟冠一摘,就瘫在坐塌上不动了。丁岳才有孕两个月,肚皮不显,苟之橘就大大方方挺着略鼓的四个月的肚皮,边摸肚皮边喘气。
苟澜看了看气定神闲的江玉之,虽然挺着8个月的大肚子,可江玉之那张帅气英俊的脸还是看不出一丝变化。同样累了一上午,江玉之就可以淡定的端坐喝茶,让苟澜羡慕不已。
皇帝倒没有那么生气,反而有些高兴,苟澜虽然是他从皇宫正门娶进来的嫡后,却一直过于谨慎,也过于软糯,一直不太能完全转换进皇后的角色,宗室和世家的这个昏招出来,苟澜身为皇后的意识被激发了,懂得自己就是皇权就是这帝国的主人了,他很欣慰,当然乐意帮自己的皇后,自己唯一的嫡妻,教训教训不识好歹的下人们。
天子皇后都生了气,何家和徐家就完了蛋,按着族谱整家抄没,不给机会的统统阉割干净,扔进繁育中心,沦为人形生育机器,参与此事的世家也没被放过,到底留着皇族血脉,天子没有给予明面的处罚,背地里却派了刀子匠,将那几个世家一家老小的男丁,统统从腹股沟开了口,扯着精索,剔了睾丸出来,让他们几家直接绝了嗣,往日的尊容和待遇都没减,只是等他们老死,那几支也就决断了干净。
那两个受害者,皇后还是可怜他们,派了刀子匠,把两个男孩的阴茎也切下,净身干净,养好了伤,就让人把他们送到宫里,跟着春分,学习伺候人。两个男孩好在很有韧性,遭了难,父族也没了,便老实跟着春分学着,他们知道这是皇后给他们的出路,心里感激不尽。
“你现在老实听话,就吃这一次苦,往后就可以富贵通天,听为父的话,忍着点”
说着也不顾儿子的哀求,撩起儿子尺寸不错的阴茎,举起铁锤,一锤敲在儿子的左睾丸上,在何家嫡次子的痛嚎里,那颗饱满的睾丸被铁锤砸扁,变成一包血水,散在阴囊里,阴囊也被砸的红肿发紫,看着着实可怖。
徐家子那边也不甘落后,一锤之下,男孩还没完全成熟的睾丸破碎炸裂,小小柴房里,两个男孩的哀嚎响彻房顶。两个利益熏心的父亲却不停手,趁孩子痛不欲生之际,又对着儿子们残存的睾丸下了手,狠心砸下,将儿子的睾丸砸的稀碎,在儿子的哭嚎里,世家和宗室期待着成功。
“老身年岁大,也算是皇后娘娘的老婶子,老身有些话,不得不对娘娘讲讲”
苟澜一边揉着被凤冠压的难受的头,一面耐心的应答老王妃
“王妃是长辈,您尽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