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服了药,双乳就长了乳腺,太医,太医说,等两双乳发出来,臣妾就可以植入生殖囊,为陛下生育皇子了”
皇帝分开皇后的双腿,不管不顾的顶进皇后的屁眼里,好在他龟头上还有皇后的骚水,进去也不算难,被紧致的肠肉裹起来,皇帝才腾出手,抱着爱人,慢慢审讯他
“胆子大了?敢不让下面的人禀告朕就擅自用药?说吧,还背着朕干了什么?”
苟澜揉了揉皇帝还硬挺的阴茎,又追问他
“陛下可验出什么没有?”
“验了,验出皇后肚子里还有半根骚根,又骚又弹,要不是刀子匠割了一多半去,皇后如今不知道还会骚成什么样,小骚货,有一个多月没让朕碰过了,也不心疼朕”
“乖乖扶好朕的龙根,朕要好好给小太监验身”
“嗯,臣妾遵命”
皇帝低头吻住小太监,扭胯狠狠冲击皇后的残缺处,顶的他小腹的软肉让到一边,连肚里最后那点残余的海绵体都委屈的又往里缩,敏感的尿口和愈合层却得了趣味,不停的对苟澜的脊椎回馈快感,苟澜努力握着男人的阴茎,不让阴茎滑走,双腿却把男人夹的更紧,平日里两人只用手亵玩过他这残缺的地方,新婚夜,男人临时起意用性器操他残缺处,却给了他莫大的快感,他爽的不能自已,连肚里残存的残根都被操的充了血,抵着男人的性器,像要证明这具身体曾经拥有的东西一样。但这却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更凶猛的操弄下,苟澜承受不住,从胸腔穿出一声娇啼,竟是被男人操残缺处,给操射了。
“因为,臣妾被陛下操成了骚货呀”
皇帝挺立的阴茎顶在皇后会阴,在那肥嫩的阴部蹭着,却不着急品尝他最美味的地方,时不时顶一顶皇后失去性器的位置,仿佛恶作剧般,炫耀着自己的性器。
“可是朕从前只操了骚货的屁眼,朕这会儿也没碰骚货的屁眼,而且骚货的前面都让刀子匠割干净了,怎么还会被揉一揉就流骚水?是不是没有割干净?留了不该留的东西?”
从此宫里人都知道,天大地大,皇后的事最大,庄庄件件都不得隐瞒皇帝,更不能累着皇后,惹皇后不痛快,皇后虽然是个宦官,心也软,皇帝却是不好糊弄的,越发谨慎当差起来。
等两人腻歪了一周,皇帝回朝,早朝当天,皇帝带着皇后坐在龙椅上,从此开了皇后同朝的特例,江玉之作为孕夫独有一把软椅,玩味的看着两人,心里默默给还看不惯苟澜的老古董点了蜡烛。
苟澜生父在宫门前闹了一回,皇帝都没让苟澜知道,派人把他生父带去了地牢,给他重新看了苟澜的卖身和净身文书,问他有没有胆子也割了下面进宫做国丈,就把这个吓得屁滚尿流的废物扔回了乡下。
“错哪了?”
“澜儿不该,不该不跟夫君禀报”
皇帝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不生气,何况这是自己的新婚夜,这些事情往后再慢慢教育,狠狠捅进小太监的肠道里,抱紧皇后,趁他渴求的很的时候,再度给他讲道理。
皇帝顿时有些生气,猛地从皇后屁眼里抽出来,掐着他的下巴,瞪着小太监
“谁给你的?好端端的吃那玩意做什么?”
“太医院院首给的,他,他也是好心,也不是不是为了产乳吃的,是,是澜儿心急要调理身体,他就,他就试着给澜儿开了一剂,吃完澜儿就胸口疼,怕,怕夫君生气,就停了,老老实实调理药了”
“说,还干了什么没让朕知道的事”
“夫君~澜儿错了,操操骚心”
“乖澜儿,老老实实给夫君交代了,夫君就满足你”
宫宴完,皇帝急不可耐的抱着皇后回了寝宫,在皇帝的坚持下,皇后与皇帝同居一个寝宫,并不分宫,等宫人都退下,皇后忍着一身酸软给皇帝更衣,一层层剥去华丽的礼服,露出男人坚实的胸膛,苟澜忍不住的凑上去,在男人心口印下一吻
皇帝自己伸手扯开衣服,火急火燎的扯断了皇后的系带,一层层撩开礼服抛到地上,眼里全是火热的渴望。赤裸相见的两人拥在一起,便再也忍不住的唇齿相接,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滋味,苟澜张开腿,就直接盘在皇帝腰上。
皇帝一手摸着皇后的胸脯,一路摸到柔软的腹部,色情的模拟性爱的样子用手指顶了顶皇后的肚脐,换来皇后不适的躲避,才一路向下,在皇后残缺的下体上打着圈,温柔摸着那个粉色尿口和平坦的阴囊所在地,揉着皇后阴部肥嫩的两瓣阴肉,将一腔占有欲抛在脑后,肆意刺激自己的小阉人的会阴,边品尝小阉人的软舌,边刺激小阉人敏感的下体,揉着他残缺的愈合处,就让他遭受不住,软着倒下,从尿口泄出一股前列腺液来。
皇后摇了摇头
皇帝刻意避开皇后的前列腺,只在他肠道深处捅着,让他半有半没有的渴求被爱抚前列腺,渴望到极致,才终于又服个软。
“夫君,夫君操操澜儿的骚心嘛,澜儿痒”
皇后伸手掐了掐自己左胸的乳晕,把内陷的乳头挤出来,又勾人道
“陛下只验出了骚根?可臣妾的骚奶子,也难受的狠呢”
皇帝低头咬了口乳肉,感觉到触感不对,才盯着皇后,等他自己交代
水淋淋的前列腺液从他残缺尿口溢了出来,流遍了下腹,把男人的龟头淋湿透了,让他两性器接触的位置滑腻腻的,他再也控不住男人的阴茎,顺势让男人的阴茎滑了出去。
皇帝停了操弄,后退着伏到皇后腿间,低头舔了一口黏液,觉着味道不错,狠狠嘬了两口,扑到皇后脸前,吻住皇后,把黏液哺给小太监,一直等人咽下,才抱着人,慢慢调戏他
“皇后的骚水,甚甜,朕很喜欢”
皇后伸手握住皇帝粗大的阴茎,让龟头准确抵在自己残根的位置,控制肌肉把肚里的残根往后缩了缩,手指坏坏的撩拨着男人的性器,更加勾人的邀请男人
“那陛下,就亲自验一验臣妾的身,验验臣妾到底留没留不该留的东西,可好?”
皇帝迷起眼,挺腰狠狠撞了撞皇后的残根,换来小阉人一声带着痛和爽快的惊呼,粗大狰狞的龟头狠狠蹂躏着身下人的缺失,拉着他的手又下了命令
脑补一下
苟澜:夫君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夫君知道澜儿是乖宝宝,只是澜儿只能相信夫君,太医院的老匹夫虽说说着对身体无碍,满脑子也只想着皇嗣,夫君不是不许你用药,只是你身体不如别人,你也不是江玉之那种狠人,夫君不急着有孩子,让夫君好好疼你两年,等你身子调好了,再要孩子,听话”
苟澜乖乖点头,皇帝这才缓和着抱着皇后狠狠疼爱,两人在龙床上胡闹了一夜,在日出前才搂着睡下。
一觉睡到午后,好在皇帝后宫没有他人,苟澜也不用接受妃嫔的朝拜,搂在一起腻腻歪歪的用了膳,午后太医院院首就被急诏进宫,吃了一顿挂落,扣了一年的薪水,又被撵了出去。
皇帝这才缓和下来,顶在屁眼外,也不进去,就抵着肛肉慢慢顶弄。
“澜儿知错没有?”
“澜儿知错了”
“呜呜,夫君是坏人”
“澜儿只要说了,夫君就让澜儿被满足”
“澜儿,澜儿,吃了,吃了产乳药”
趁皇后仰躺着喘气,皇帝伸手沾了沾他残缺处溢出的粘液,引得皇后又是一阵喘息,才伸手把黏液抹在皇后丰满的下唇上,颇为玩味的调情
“皇后可是阉人的身子,怎么被阉了还这么骚,朕才揉两把,皇后就流了骚水?”
皇后喘着气,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捧着皇帝的脸,被皇帝抹上骚水的唇瓣又性感又勾人,用清亮的青年声勾引自己的帝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