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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初夜,彩蛋憋久的男人(第2页)

“夫君,好难受,我,我想,我想如厕,夫君求你放我去如厕好不好”苟澜红着眼求他

太子笑着拒绝“夫人忍忍,你不是要如厕,是为夫的男根太粗,而你的小穴又太紧,松开些,让为夫找找你的骚心,嗯,是这里吗?亲爱的?”

巨大的龟头刮过一处敏感处,苟澜惊呼一声,却仍难耐的哭求着太子,指望太子放过他。

太子此刻被湿软肠肉包裹,爽的不能自已,下意识狠狠压着爱人,低头轻轻咬住苟澜的喉头,像彰示占有欲的大猫一样,遏制住苟澜的喉头,挺着腰肢慢慢往里顶,不顾苟澜的哭闹,将整个男根尽数顶进苟澜的后穴里,小腹紧紧贴紧苟澜敏感的残缺处用自己下体的阴毛扎着苟澜稚嫩的私处。舒爽的低吼一声,才松开钳制,温柔抹去苟澜的眼泪,继续哄人

“乖,都进去了,别闹了亲爱的,第一次会有些疼,为夫都进去了,小澜忍一忍,适应一会儿,就不疼了”

苟澜盯着太子,有些愤懑,带着哭腔推拒“不要,你出去好不好,我,我下面好疼,又疼又胀,是不是,是不是流血了,夫君,求你了,出去好不好,我们,我们明天再,再做嘛”

“疼,疼,太子殿下,疼,疼,小澜,小澜错了,不要惩罚小澜,好痛好胀,身子要撕开了”

太子仍不手软,强行让自己整个龟头都进了穴里,才笑着哄人“夫人又叫错了,若是按你的叫法,你不过区区一个从五品宦官,怎么可以拒绝本宫的要求?”

苟澜含着泪,看着太子希冀的目光,抛去最后的羞怯,老实呼唤道“夫君,疼,求夫君出去一点点,好不好,夫君,夫君的肉根太粗太大了,小澜吃不下”

粗大的男根在苟澜残缺处顶弄,带给苟澜一丝丝异样的快感。太子捕获爱人的红唇,将苟澜唇上最后一抹唇彩吞光,颇有耐心的撩拨苟澜对性事的渴望。撩拨的苟澜身体慢慢酥软,才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只专供内庭的润滑剂,将男根全体涂抹好,贴着苟澜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口,慢慢蹭弄。

苟澜刚被顶到穴口,又有些隐约的恐惧,但太子却不着急,顶一下又滑开,像调戏苟澜的后穴一样,来来回回过穴口而不入。苟澜也慢慢从紧张恐惧,到被太子蹭弄到欲火难耐,渐渐松开了防备。

太子颇有耐心的勾引苟澜的身体,见苟澜再度迷离,便不再犹豫,狠狠对着苟澜的穴口撞进去,强行挤进去半个龟头,直接把苟澜疼的睁开眼,满眼含泪的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春分点了点头,不打扰两个人的亲密,收拾了东西就离开。

太子用苟澜松垮的里衣微微裹了苟澜,抱着人进了耳房,踏进浴池里,剥了里衣,赤条条的和苟澜一起下水,捧着毛巾给苟澜擦洗,苟澜握着太子的手不放,还沉浸在破身的难耐里,歪在男人怀里小声抱怨

“好痛,好难受,你是骗子,哼”

太子侧身躺在苟澜身旁,看着苟澜眼角眉间因为汗水晕花的妆容,体贴的摇铃唤来春分,也不许春分靠过来,只许他准备好卸妆用品低头送到床边,自己拿了化妆棉沾了卸妆水,将苟澜一脸浓妆擦了个遍。才按着春分的指引用洗面奶给苟澜洗了脸,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尽,苟澜才从高潮里缓过来。

苟澜红着脸,闭紧双腿,支撑着身子,一头发髻早在两人剧烈运动里散乱无章,苟澜刚要挪腰,腰臀的酸软和穴口的胀痛就让他轰然倒下,含着泪满脸春色的瞪着太子。太子伸手抱起苟澜,搂着人靠到床边,命令春分给苟澜解开发髻。

苟澜这才发现床边还有个人,羞怯的去拉被子,忍着酸痛勉强将自己与太子的下半身赶在春分抬头前遮住,面红耳赤的让春分替自己松开发髻。

“夫,夫君,啊嗯,夫,君,啊,那里,那里,别,别碰那里,嗯啊,轻点,轻轻”

太子吐出乳珠,狠狠从软肉上刮过,调戏道“亲亲?好,来让夫君亲亲你”

咬住苟澜的唇舌,又是一顿深吻,男根狠狠碾过敏感处,直接让苟澜软成一滩水,贴着太子小腹的残缺处的尿口,不断冒出透明粘液,无力的搂着太子,接受快感的浪潮。苟澜虽是初次,除了开始太子强硬进入让他吃了些苦头,这半年来被丁岳苟之橘压着保养后穴的好处,便让他在熬过了最初破身的痛楚后,立刻收到了敏锐的快感,穴肉极为有天赋,刚开始尝到快乐,就自发在太子进入时绞紧男根,在太子抽出时乖乖松开,让太子极为满意,而苟澜彻底被快感笼罩后,苟澜湿热的后穴里自己也沁出些润滑的液体,让太子的男根进出更加顺滑。

“本宫不想听你这么喊本宫,小澜猜猜本宫想小澜喊什么?”

苟澜盯着太子,想着之前丁岳与苟之橘交流的闺房趣事,咬咬牙,怯生生的喊了声“夫,夫君”

太子奖励的吻了吻苟澜,回答道“嗯,夫人”

太子压着苟澜,慢慢开拓苟澜的处女地,缓缓抽送着逼迫苟澜的穴道适应自己,抽送半响,才又寻摸到苟澜穴里的骚心和几个深处的敏感点,太子用自己结实的胸肌压住苟澜胸口软肉,含住苟澜的唇舌,狠狠刺激苟澜的穴内的敏感处,苟澜被压的喘不过来气,唇舌又被太子侵犯,下体的穴道又痛又胀,整个人都被太子侵犯的恍惚了,一缕缕剧烈的快感传来,直接将苟澜激昏过去,快感将难耐的胀痛压制下去,苟澜不自主的抱紧太子,放纵自己沉迷在波涛汹涌的快感里。

太子搂紧爱人,狠狠撞击苟澜体内的敏感处,听着苟澜喉头的愉悦呻吟,越发得意的在苟澜体内仗着自己的粗大,磨过苟澜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勾着苟澜彻底跌进情欲,软成泥人一般,任由自己品尝。

放开唇舌,低头吸吮苟澜的双乳,男根慢慢抽送,重点照顾贴着苟澜前列腺的那块软肉,一直用龟头蹭弄着,顶的苟澜泪眼婆娑,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太子从床头柜抽了块素色的丝帕,支起上半身,压着苟澜的双腿,查看两人连接处,苟澜粉嫩的褶皱被自己硕大的男根撑开,穴口发白,慢慢抽出一点男根,果然被男根带出一抹血迹,太子拿丝帕仔细把男根和苟澜穴口的血丝擦尽,才举着染上一抹血色的丝帕给苟澜看,耐心的劝着爱人

“夫人,你落红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乖一些,夫君疼你”

说罢把丝帕展开,垫在苟澜屁股下,把苟澜抓着床单的手握紧,再度压下去,慢慢往里进。

太子这才满意,低头亲了亲苟澜充血的乳头,又骗人“夫人宋开些,夹的那么紧,为夫出不去呢”

苟澜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肌肉,试了许久,才让紧张过头的肛口括约肌松弛下来,却不想太子根本不想出去,感受到苟澜松弛下来,狠狠往里一顶,将男根送进去一大半,粗暴的顶开湿热的肠道,让苟澜那种难耐的异物感更加浓烈。

“啊,骗子,你,你答应我出去的,你出去,我不玩了,不要了,出去啊大骗子”

“呜,好疼,别进去了,不要了,十七皇子”

太子亲了亲苟澜的唇角,按住苟澜颤抖着扭动挣扎的腰肢,不管不顾的挺腰把龟头继续往那紧致温热的穴口里送,嘴里却带着苛责道

“你叫本宫什么?”

太子伸手撑开苟澜的后穴,导出穴里的白浊,好生安抚爱人

“嗯,第一次是要痛些,亲爱的忍忍,给你洗干净”

苟澜哼唧两声,享受太子的服务,本以为洗完就可以睡过去,却不想憋了大半年的男人,怎么会放过刚吃到嘴里的美味?

春分手法娴熟的给苟澜摘去一头的夹子和假发,贴心的建议苟澜

“恭喜大人与殿下了,大人全身是汗,不若让殿下抱您去洗洗,耳房里备好了热水,您今天浓妆了一夜,彻底洗个遍还是舒服些。”

太子摸了摸苟澜的脖颈,点点头,也开口“嗯,是该好好洗洗,当着春分的面别害羞,对了,往后叫他夫人,都是本宫的人了,你去收拾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往后把夫人当宫里的主子伺候,明白吗?”

太子被苟澜身体的自然反应惊艳住,越发温柔体贴的刺激苟澜全身的敏感处,勾着苟澜升到高潮,松了对自己的克制,在苟澜不自主的痉挛里,将自己宝贵的男精尽数泄在苟澜体内,仍压在苟澜身上喘气,温柔的吻了吻苟澜的唇,缓过高潮,才从苟澜体内抽出自己,准备躺一边去。苟澜湿软的小穴感受到太子的抽离,竟有些绞紧的挽留,太子这会儿刚射过,又被穴肉刺激,爽的眯着眼,咬了咬苟澜的喉头,才哄爱人

“别绞夫君,否则夫君不让你歇了”

许是听懂了太子的威胁,苟澜的穴肉不再挽留,彻底松下来让太子抽走,初次开苞的穴口没了堵塞物,刚被侵犯许久的小口软软阖上,穴里的精液裹挟润滑剂和血迹流出来,一路滴在丝帕上,把丝帕染出几片红渍和大片白浊。

苟澜被太子这声夫人羞红了脸,闭眼扭头不看他,太子却不客气,拉着苟澜的手按在自己男根上,亲了亲苟澜的额头,又道“今晚不许拒绝我了,亲爱的”

随即捧住苟澜的腰肢,伸手去分苟澜的腿。苟澜闭着眼,任着太子分开自己双腿,紧张的捏住床单,绷紧肌肉有些无措。

太子推着苟澜的腿将他双腿压成m型还不够,伸手就把自己最爱的软枕抓过来垫在苟澜屁股下,逼着苟澜完全露出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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