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你忍一忍,军爷给你把废血揉开,你这对卵子就还保的住,若是你乱挣扎,军爷这手劲用错了地方,你这对卵蛋就废了,明白吗?”
沈君理哭着求侍卫保住他的卵蛋,许诺乖乖听话,咬着牙忍受阴囊的剧痛,疼的昏死过去,才撑过了在王府地下室的第一天。
好吃好喝的让沈君理休息了一日,侍卫又取了一台设备,拿了毛巾打湿沈君理还有些酸痛的阴囊,把表皮淋湿,又劝沈君理道“沈大,我要是你,我现在就把沈府那些老爷交代你做的事,和你知道的事全交代了”
“小人有罪,小人的弟媳没有偷人。是小人诬陷她的,只是为了抢我弟弟的遗产。求军爷放了小人吧,小人还要给家里开枝散叶,再挂下去,小人的卵蛋就废了”
侍卫冷哼一声,又往绳子上加了个杠铃,逼问道“你只诬告了弟妹?你侄子呢?你侄子可是被你阉了卖去给别人做小妾!”
“哎哟,军爷您可冤枉死我了,那可不是我侄子,那是,那是我夫人家的远房亲戚,求着口吃饭的活路,我才应下来,您大可去查,我那可怜的侄子,是和他父亲一并去了的,哪里还在人世”
但沈君理还是惧怕沈家的手段,咬死不肯说。
侍卫们也不再客气,给沈君理灌了能让神经格外敏感的药,就把沈君理双手捆死,用绳子挂在审讯室天花板上,像头死猪一样挂起。接着拿来一个活口绳套,伸手掐住沈君理的阴囊,把绳套套在沈君理阴囊根部,系紧,才取了两个5斤重的杠铃,先挂了一只在绳套下面,让阴囊被绳套死死扣着借着杠铃的力量,拉扯沈君理的阴囊。
沈君理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个罪,疼的乱哭乱嚎,以为他们要阉了他,怒吼着威胁“你们这群畜生!我是良民!我是出身书礼世家的良民!你们敢阉我!等我出去!我要告御状!告你们逼良为阉!”
“是不是还是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呢?”十七皇子得寸进尺的逼问。
“我,我会的,不需要你帮我,我我我没那么饥渴”苟澜红着脸拒绝
“好伤心,刚刚还说不会拒绝我,转头又拒绝了,哎,爱上一个不懂爱的人,野马也要变骡马咯”十七皇子自嘲道
沈华被从人群里拉出来,捆在大堂刑凳上,十七皇子让早就请来的菊儿胡同的一位当家,粗暴给沈华消了毒,当着众人的面,一刀阉了沈华,拎着血肉模糊的肉根和阴囊,扔给衙门外的野狗,断了沈华的希望。
沈君理被压着清退了住宅,又把他名下的财产尽数转给沈浩,带着老婆和已经成为阉人的儿子,回了破旧的老院子。半夜听着儿子在小屋的呼痛,沈君理有些烦躁,扒下老婆的裤子,把男根捋了捋,捅进老婆身子里,狠狠顶弄,命令老婆一定完再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以继承沈家香火。
只是在老婆身子里驰骋整宿,他都没有射出一星半点的精液,红着脸去医院挂了男科,才知道自己的一双睾丸,通通丧失了产生精子的能力,他家算是绝了后,绝望的回到破旧小院,拉着老婆就开始一顿毒打。
已经疼的神志不清的沈君理,一张口就把他知道的沈家的罪行吐了个干净。尽数被侍卫们记录好,才被松下绳子,放下来。
关了沈君理三日,十七皇子支使手下对沈家暗示拿钱赎人,从沈家讹了三十万,交给苟澜处置,和江玉之这个老狐狸合谋半日,轻轻打了沈君理一顿板子,就把人放还回家,一点都没提沈家其他人。
几天后,十七皇子亲自带着沈浩去了巡城御史衙门,要巡城御史给沈浩全家一个公道。御史不敢不给他面子,传了沈君理上堂,简单理清案情,便十分和稀泥的让沈君理把沈浩的家产退还,并且负责把沈浩母亲找回来。
十七皇子愉悦的抱着苟澜一路不许他脚沾地的进了主院,拿了汤碗,亲自给苟澜喂着喝下一碗压惊汤,才传来太医给苟澜检查请脉。
太医验过没有外伤,又给苟澜把了脉,迟疑许久,才跟十七皇子汇报
“这位公子身体强健,没什么别的问题,就是有些血气过旺,欲火太甚,虽说年轻人清心寡欲是好事,但人有七情六欲,老是压制不舒解,也会产生别的问题,十七皇子殿下您还是好好疏导疏导他,苦修歪理十年前就被医学院驳了个彻底,趁年轻,该放纵就放纵呗”
沈大摇了摇头,楚楚可怜的哀求,说自己再也不知道了。
侍卫也不手软,连上电源,拿着小电笔,调到电不死人的电压,轻轻点在沈君理的阴囊上,疼的沈君理一哆嗦,又开始鬼哭狼嚎。那电笔触面极小,但电流却透过皮肤打在沈君理刚遭受重创的卵蛋上,充分唤醒沈君理的疼痛细胞,卵蛋里的每一根曲细精管都跳跃着叫嚣疼痛,那极端的酷刑让沈君理仿佛身处炼狱。
但侍卫的酷刑远没有那么简单,那只小小的电笔,慢悠悠点满沈君理阴囊的每一寸肌肤,疼的沈君理颤抖着躲避,却不能成功,一直折磨的沈君理觉得自己阴囊痛的没有其他感觉,那种深深的失去生育能力的恐惧让他不顾一切的开口求饶,愿意招供一切,侍卫们才停下电笔,拿来摄像头和麦克风,让他自述罪孽。
见他不交代,侍卫也不乐意管,就让沈君理蜷着腿,两腿间挂着两个硕大的杠铃,扯的整个阴囊都紫红充血,两颗卵蛋备受折磨。
熬到第二轮侍卫换班,新换来的侍卫时不时就上去踢一脚杠铃,让沈君理下体越发艰难的承力,疼的沈君理哭号不止,才又哆哆嗦嗦认下了他勾结原籍的户籍官,篡改侄儿户籍的事,但对于是谁指路,谁的关系,却只字不提。
侍卫们见沈君理已经习惯杠铃拉扯阴囊的痛,冷笑着卸下所有杠铃,松开绳套,格外好心的捏着沈君理的阴囊,帮他活血化瘀,要帮他保住生殖能力
为首的侍卫拍拍沈君理疼变形的脸,默不经心的笑道“放心,我们兄弟们可没刀子匠的手艺,就是普通的肉刑,你小子不是会熬吗?继续熬给兄弟们看看?”
沈君理阴囊上的杠铃越拉越重,扯着他的下体一阵一阵的酸痛,痛的沈君理全身冒冷汗,满脸发白,几乎昏死,却在剧痛里不能彻底晕眩。偏偏侍卫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时不时上去推一推杠铃,让杠铃在半空打着旋儿,给沈君理的阴囊增加太多折磨。
不到半日,沈君理就哭着求饶,求侍卫们放过他。侍卫们让他交代罪行。沈君理支支吾吾,只交代了一件事
“那,那等,等把小浩的事忙完,我我请皇子殿下,帮我一下,好嘛”苟澜红透了脸,越说越小声
“当然可以,乐意至极”十七皇子心满意足了,接下来就是沈君理的噩梦。相较于越发珍惜羽毛的内侍局审讯处,十七皇子的手下了没有那么多顾及。毕竟是直接冒犯了皇子的平民,又被皇子下了不惜一切撬开嘴的命令,便把这男人带进刑室,狠辣的开始拿这个倒霉蛋练手起来。
先逮着这男人一顿毒打,打下去半天命,试探着审了审,沈君理却异常嘴硬,不仅没吐出什么,还叫嚣着本家会来解救他,侍卫们冷笑一声,提拎着男人扔进满是盐水的水池里,让他尝了尝伤口剧烈的刺痛,疼的挣扎扑腾,才捞出来,任他在脏兮兮的地面扑腾半日,才又审讯起来。
沈家本家那,本以为十七皇子会揪着沈君理给沈家点颜色,却没想到十七皇子瞎忙活一场,不过是给小情人泄了回怒气,就没能再往下去,顿时有些嘲弄十七皇子无能的意味。
十七皇子客气的对御史笑了笑,开口要求“别的本皇子没有要求,钱财都是身外物,沈浩这个可怜孩子如今这样,拿着那些钱意义也不大,只是亲大伯下手阉侄儿,这事必须得讨个公道,不如这样,沈君理阉了沈浩,那就判沈君理的儿子,沈华,也挨一刀,还了他爹断他堂兄弟子孙的血仇?”
巡城御史点头称是,就这么下了判决。
沈君理几乎要哭死过去,刚喊了两句求饶,就被拖下去。
一番话说的苟澜面红耳赤。
十七皇子派人送走太医,不怀好意的盯着苟澜,边玩弄苟澜的手指,边小声贴着苟澜的耳朵,笑道“原来小澜是想苦修呀”
“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最近,没有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