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低沉的跟苟澜道尽私阉的血泪,苟澜不敢太流露情绪,让墨言好自珍重,就带着许山度离开房间。
一进院子,就见门房裤子滑落在脚边,正按着个瘦弱的私阉,狠狠操弄,见两人出来,才不满的从私阉松松垮垮的后穴里出来,提了提裤子,把两位大人送走。
又跑了两家世家,苟澜估计每个京都世家院里都不会有低于十人的私阉伺候,将情况写成报告汇总,才开始头疼如何了解菊儿胡同那群阉妓。
等陪少爷读了一天书,晚间回来,伺候少爷用些饭,少爷高兴了,才会亲自取些肉菜拌进上好的香米饭里,放到脚边,让墨言趴在地上食用。用完饭,少爷给长辈们请过安回来,随着心情点一位年轻的侍妾进房,墨言全身赤裸候在床边,等侍妾脱光衣裙,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墨言按住侍妾的双臂,一是防止侍妾激动抓伤少爷,二是为了方便少爷享用侍妾,少爷自己取一枚内置避孕套塞进侍妾体内,做好避孕工作,而墨言只能盯着侍妾饱满白嫩的双乳,等少爷享用过年轻的女子,就要依着家规,把侍妾拖起来绑在床栏上,从侍妾身子里取出避孕套,用杀精药水把侍妾的阴道清洗一空,确定侍妾不会在少爷的妻子进门前怀孕,才能勉强放过侍妾。
等别的仆役用毯子裹着侍妾抬回侍妾房里,才可以服侍少爷睡下。
少爷没拿到墨言前,房里虽有买来的两个平民侍妾,却由于避孕麻烦,并不爱碰,反而热衷于用房里的私阉们泄欲,老旧世家的养身思想里,子孙玩弄阉人,在阉人屁股里射精并不算泄阳气,若是少爷只碰阉人,不碰侍妾,议亲时,更能声称是处男。毕竟狎玩阉人和狎玩器物在老古董眼里是一样的。
净身那天就哭得更厉害的那个阉奴与同伴对视一眼,拍了拍裤腿,跪在地上,恭敬的给苟澜磕了头,才抬头给苟澜讲了讲他服侍的沈家大房嫡孙少爷屋里的几个私阉。
这个阉奴,净身前是家里的次子,净身后被孙少爷挑进房里伺候人,就被孙少爷改了名字,唤作墨言,负责贴身伺候孙少爷,每天早上四点,就要早起为孙少爷准备衣物,整理书册,提前给孙少爷烧洗漱水。而墨言第一个认识的私阉,就是孙少爷房里,专作尿壶用的私阉,尿奴。
孙少爷出身书礼世家,在家里管束下,每日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起床时,先由贴身阉奴服侍饮下一杯温水,然后起身,脱下睡裤,等尿奴浑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跪好,就可以把男根插进尿奴体内,尽情排泄,把尿奴的肠道灌满尿液,抽出来,墨言便要凑上去,拿柔软丝帕仔细给少爷的玉茎擦干污渍,伺候少爷换上便于活动的衣裤,跪着给少爷换上昂贵的运动鞋,等少爷牵着那只牛头梗在园子里跑上半个时辰,便要给少爷摆饭。
两人麻木的脱下裤子,躺在通铺上,裤子拉下的时候,苟澜看见两人内裤里各自有一条灰色的毛巾,等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苟澜就明白了这两人有着大多数阉奴都有的漏尿问题。
许山度取了工具,先套上手套,在两个阉人的残缺处按了按,确认两人男根残余不多,就对苟澜点了点头,上手刺激两人的下体,两个阉奴还没开始有多少快感,尿孔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尿,苟澜忙把工具盒里的一包消毒棉给许山度,让许山度按在两人尿口上,吸走尿液。
折腾半天,两人无力的低吼一声,泄出了前列腺液,许山度沾着液体放到试纸上,见试纸不为所动,才点点头,宣布
“我,可是,您”
十七皇子慢悠悠翻着报告,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快要把自己看中这个男孩夸出花来。帝国活到今天,作为皇室,如何巧妙顺应民意,阶段性的削弱世家的财富,用刮出来的世家油养贫民,是个重要课题。他可不像自己那些由女人生出来,天生就亲近母族的兄弟一样,指望依靠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家,打赢皇位争夺战。比起讨好世家,他更热衷于通过割世家的肉,来赢取平民的支持与增强自己人马的权力。毕竟有些世家,手伸的太长,不砍砍,那些覆灭帝国的教训就在眼前。
而苟澜给他的这份半成品报告,让他有了个别样的切入点,曾经帝国通过查处贪污,谋逆的方式,一次次的削弱过世家,但进入现代社会后,世家的敛财手段更为隐蔽,甚至有类似沈家这样专研律法的世家,在帝国法典领域无懈可击,在民间和世家间盘根错节,十分霸道,但沈家却不支持十七皇子,只是因为十七皇子是第一位通过科技出生的纯血统皇子。沈家固执的认为,继承皇位的皇嗣,必定是要一个出身名门,端庄贤惠的女人,在吉利的时间里,自然分娩的皇子。而满足他们条件的,只有四皇子,因为四皇子的母亲,是出身暨国公府的大小姐,更因为这位大小姐的母亲是沈家这代掌门人的妹妹。
十七皇子略想了想,按下自己的欣喜若狂,满脸温柔的看着苟澜,像个普通恋爱模式的大男孩一样问
仓皇从菊儿胡同逃出来后,苟澜尝试着让自己忘了那段糟糕的回忆,却毫无用处,大脑一空下来,就会想到那个被自己亲哥草率阉割的男孩,和那个已经麻木的年轻阉妓,他从未想过还有这种用自己亲兄弟挣取钱财的男人,也没想到过,这满目奢靡,繁花似锦的京城,背后还有这么一群苦命人。
于是苟澜将手头那些世家的申请清理一空,把工作空出来,就带了许山度,借着回访阉奴的空隙,自己开始调查起京都的私阉情况来。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虽说帝国为了控制底层人口数量和巩固统治,一定层度默许了走投无路的家庭,在有传宗接代的长子后,把多余的儿子私下阉割,送进豪门富户家的后宅做仆役,甚至在被阉割的阉人自己申请下,可以给予低等卖身许可,容许他们在非主干道的小路上拉客卖身,给家人挣取生活费,但由于帝国近五百年来和平安宁,未曾有过大征战,世家豪族将财富固化在自己手里,底层穷苦代代传递,连帝都的平民都已经习惯牺牲一个不重要的幼子换取家庭的延续了。
苟之橘执掌的世子名下财产里是有妓院,但与菊儿胡同不同,宗室开办的妓院,可以收纳任何愿意为妓的人,故而苟之橘也不太能帮到弟弟,却提点了弟弟,让他可以问一问十七皇子。
周末十七皇子又约苟澜出城散心时,苟澜就带上了那份写了一半的私阉调研报告,给十七皇子看过,才试探着向十七皇子求助。
“我,我之前从菊儿胡同路过时,听见有男孩求饶声,隔墙看了看,才晓得,菊儿胡同,嗯,是个魔窟。从科学角度,一个家里怎么也不可能除了长子,往后全是儿子,所以,我怀疑菊儿胡同的男妓们,很可能有一些是不自愿的,我想查一查,还可怜人一些公道”
与墨言这样读了几句书的入籍阉奴不同,私阉家里条件更差,少爷碰私阉,也更加肆无忌惮,专门给少爷喂狗的私阉,进府时下体还有血痂,当晚就被少爷按在游廊上,也不用润滑剂,直接操的后穴撕裂,因为有些女相,少爷的狗发情期,舍不得用不纯种的母狗乱了血统,也是被少爷逼着,跪在牛头梗面前,任由牛头梗泄欲,地位远低于狗,一张后穴由于被少爷用笔筒镇纸玩坏了,平日里总要在后穴里塞个木塞子堵住,才不会污浊内裤。
这样的私阉不在少数,多半都是家里从小就指望养大了,一刀割去下身两块肉,送进豪门富户院里做仆役,给长子挣娶妻钱的。由于是家人下手,下体残缺的伤口更加恐怖,有些私阉的下体反复感染反复糜烂,熬不到被主家虐待致死,就会因为感染而痛苦死去。
但欺压私阉的不止沈府的主子们,有籍阉奴虽是贱籍却是主子们的私有物,其他有些小权小势的下人不敢招惹,但地位低贱的私阉,却是公认的下人的性奴。沈家总管每夜都要叫去几个新入府的私阉奸淫一番。
一桌丰盛的早餐上桌,少爷安逸的吃着餐点,墨言却没法闲着,通常此刻少爷的男根都起兴了,沈家又不许白日宣淫,自是不能传来少爷的宠妾服侍少爷,就只得墨言这样不会传给少爷阴气的阉奴,趴伏在少爷腿间,用嘴帮少爷释放出来。等少爷用完饭,默一遍功课,由墨言伺候着换了出门的装束,会选择带墨言出门或者不带,若是带出门,墨言就得小心伺候,少爷刚上大学不久,读的的只收世家子和极为优秀的平民的月山书院。书院里几乎每个世家子身边都有跟着伺候的阉奴或者书童。
上课时,墨言要服侍少爷读书。课间,就很可能被少爷带进厕所或者储物间里,脱了裤子,张开腿给少爷肆意羞辱他残缺的身体。还要尽力劝诫少爷,不要在白日用他的身子泄欲,以免少爷早早坏了身体,而墨言自己被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冠上惑主的罪名,吃些责罚。
墨言净身不久,身子上的伤也才刚刚痊愈,少爷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就是在课间,用钢尺,抽打墨言空空如也的蛋囊皮,墨言才丢了一双卵蛋,被抽打空囊,疼痛倒还算忍得住,只是少爷总爱用些污言秽语提醒墨言,让他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断子绝孙的事实,内心饱受摧残。
“你们验身合格了,既没有过长的残根,也没有再测出精虫,彻底是两个断子绝孙的阉奴了,往后要老实服侍主家,尽奴道,本分的做个低贱阉奴”
“奴婢明白”两人含着泪,异口同声的说。
苟澜等两人穿好裤子,才开口“本官想从你两口里,问一问沈家收留的私阉情况,本官主管民间阉奴,如今私阉泛滥,本官有心为私阉开一独户,让他们活的略微有点人样”
“我可以帮小澜,但是小澜总要,给我一点奖励吧?”
苟澜点点头“嗯,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麻烦你的,只是我真的很想赶紧写出报告,送到内参,尽快救一些可怜人,只是殿下想要什么奖励呢?小澜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
“你当然可以,因为,我只想要你啊”
以苟澜不耻的沈家为例,沈家向内侍局申请的阉奴,只是沈家看中的有些文化底蕴家的儿子,长相和谈吐既可以满足沈家男人们的生理需求,又适合被他们带出门去参与社交活动,说是高级情人都不为过,但沈家上下,还有不知多少的私阉,这些私阉拿着杂役的薪水,服务沈家院子里的每个角落,还要承受沈家上下的欺凌和侵犯,由于他们是被家人亲自阉割,户籍不变,即使哪天让主子失手打死,一笔封口费下去,薄席一卷,也就在京郊荒地,草草掩埋,连祖坟都进不得。
这日寻访到沈家,沈家总管不在,门房带着两人直奔阉人们的院落,让两人等着,转身就去少爷们的房里找人。苟澜和许山度在这个小而密闭的院子里绕了几圈,门房就带着两个瘦弱的阉人回来了。让两个阉人带着自己和许山度进了房间,锁上门,苟澜格外和颜悦色的对他两解释来意
“你们不用害怕,本官主管阉奴户籍,今日来,是来复查你两的身体,看看净身是否合格,你们躺到床上去,脱下裤子,小许,准备复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