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澜把李立在自己臀上胡闹的手打下去,安慰丁岳“岳哥别太伤心了,等咱们毕业了,正式拿到官职,在世家面前,也是有几分面子的,这世人皆苦,咱们自己能安稳过一生,就好了,毕竟咱们没有投胎进皇室嘛”
丁岳苦笑了声,又道“生进皇室又如何,若是生成女子,能外嫁出国,倒也过的自在,若是不能,也没比咱们阉人好到哪去,不都是主子的玩物吗?老娘虽说自打娘胎生下来,就是个gay,却也算看明白了,咱们这几个儒教礼邦,说是孔圣人大能,其实儒教里条条都写着吃人,皇家吃世家,世家吃平民,明面上,厌弃女子肮脏,不洁,背地里还要把咱们这群孱弱些的男子阉了,充做不男不女的身子,代替女子管庶务。往日老娘还嫌弃女子无用,如今看来,咱们与女子,无非是少了一层贞洁枷锁,多一些讨饭的机会罢了,还能嫌弃谁呢?往后老娘可不管那些假名假望,只管捞到个愿意宠着老娘的贵人,也沾一沾宗室的贵气去过好日子”
苟澜没法反驳,只是胡乱安慰两句,就沉入了梦境。
乐坊龟公还没用上驯服曾经显贵的罪阉的手段,这祖孙三代,就已经学会用浪骚的身体,讨好客人,竟成了乐坊一景,不少商贾慕名而来,不要香软可人的女妓伺候,指定要这祖孙三代一起,把屁股撅成一排,各凭本事的讨好客人。
这三人不过接客半年,骚穴就染上疱疹,长出一个个水泡,甚是赫人,龟公也不是心软的,拿剪刀把水泡剪了,不顾三人疼的打滚,便按着三人坐进酒精里,刺的几乎疼晕过去,才被上了抗菌药,防止三人被性病弄死。
曾家三人勉强又卖了两年,三张骚穴都松烂不堪,才被龟公扔进表演队,每日用烂穴吞吐巨大的木棍或者瓷瓶,以此赚取微博的收入,换上些剩饭菜,在乐坊里苟活着。
紧跟着就开始对曾帆动刀子,从清晨一直阉到大中午,才将曾家三代一并阉割完,留下三个穴肉模糊的阉奴,在刑场上有气无力的喘气。
刘家长孙在弟弟的掺扶下,看着曾家三代全都变成阉人,从此绝种,再也止不住眼泪,跪向祖坟的方向,边磕头边哭到
“爷爷,父亲,咱们家大仇得报了,爷爷您看见了吗?曾丹这个畜生,他家彻底断子绝孙了!爷爷,您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苟澜这才明白,丁岳的弟弟丁欢,为何会变成那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模样,原来都是被曾大少一手操控的结果,便极为愤怒,抄检曾家时,便越发仔细,不放过曾家一点阴暗面。
等曾家背后的罪孽被查的干干净净,上面就下了最终判决,由于曾家是世家,祖上有从龙功,便没有判死刑,只是夺了曾家世家身份,打落为庶人,判了曾家曾丹,曾帆和曾大少宫刑,当场阉割后,就送进官家乐坊,做低等娼妓。
曾丹听到判决,红了眼,想到有着曾家骨血的六皇子的两个儿子,又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的和儿子孙子上了刑场,决心隐忍到六皇子荣登皇位,再为自己平反。
丁岳求了苟之橘带他去乐坊,远远看了一眼曾家三人的惨状,回了宿舍,便沉默寡言。
等熄了灯,和高天相拥躺在床上,才出声跟还没睡着的三人感叹
“虽说曾家得了报应,可终究咱们平民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投的胎不好,即使生而为男又如何,还不是命不好就被世家子弟弄进后宅,私下阉了,充做性奴。可这些跋扈的世家,在皇家和宗室面前,又算什么呢,惹恼了皇家,只需一道谕旨,百年世家,顷刻覆灭,在皇家面前,咱们,不都是一块肉。”
但曾家的惩罚却不止如此,三代人被带进乐坊,粗粗养了一个月的伤,就被狠毒的龟公抽打着上了乐坊大堂,光裸着身子,下体伤处中间的尿洞里还插着竹棍,就开始被迫接客。
曾被曾家刮过三层皮的商贾们纷至沓来,点名要曾家三代一起服侍自己,由龟公按着边操弄曾帆和曾大少两父子,又指示龟公把曾丹送上马台,牵来一匹公马,在曾丹微弱的哀求里,让公马粗大的马屌狠狠破开曾丹的后穴。
曾经不可一世的曾大少已经服了软,娼妓一般撅着屁股,学着自己曾经操弄过的阉奴的样子,捏着嗓子淫叫,渴望讨好客人,少吃些苦。曾帆见儿子下贱的模样,顿时有些生气,伸手扒开自己肥大的两瓣臀肉,主动把保养得益的后穴送到客人面前,和儿子争夺起客人们的宠爱。
太监们给曾家祖父孙三人上了枷锁,带回帝都。清扫了菜市口的刑场,上了三张刑床。当着围观平民的面,宣读曾家的罪行,六皇子为了保住民望,自请监刑,冷着脸将曾家刑罚勾画完,等着刀子匠动手。
罪人的宫刑与太监们的阉割还是不那么一样,竖着开刀,划开阴囊,抠出卵蛋,让民众看了曾丹那对紫红的卵蛋,才一刀割下,就着人群的起哄,扔到台下蹲着的狗的面前,让狗将两粒卵蛋咬碎吃下,才又去掏曾丹的男根。
为了不让曾丹失血过多而亡,给曾丹下体打了止血针,才换了手术刀,贴着曾丹男根根部,一直往里切,将曾丹的男根和他下腹部的脂肪肌肉分离,直掏到底,才连根把曾丹男根切断,将那藏在小腹的三分之一也赶尽杀绝,提着一条长长的男根,给监刑的六皇子看过,便又扔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