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澜四人在郡王府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苟之橘命人送来的礼物回校,继续他们充实忙碌的校园生活。
阿欢上下都被妓院管事收拾了个遍,换上露骨的衣裙,和下等娼妓一起等在大堂,任由前来的客人挑选,由于是新面孔,阿欢刚开工,就被一位富商拉到一楼隔间,掀开他的衣裙,扣了扣阿欢下体的血痂,用廉价润滑油涂抹了肉根,直接开始享用这个阉人娼妓。阿欢毫不扭捏,自己抱着双腿,挺着骚穴,满眼期待的看着男人操弄自己的身子,伶俐的小嘴大声发浪,比最淫贱的娼妓也差不了多少。
富商操弄片刻,抽出肉根尽数射在阿欢血痂上,从钱包里抽出十张纸币,卷成筒,塞进阿欢的下体,便满足的离开。龟公趁客人离开,进了隔间从阿欢下体取了钱,便呵斥阿欢让他收拾好自己,再去大堂待客。
苟之橘带着四个太监看了两个小时,见阿欢果真老老实实在妓院卖身挣钱养活自己,才上车回了郡王府。将四个太监安排进客房,就回了世子房里,乖巧的给世子更了衣,伸手到身后,摸出含了一整日的跳蛋,张腿在世子股间坐下,便用骚穴伺候世子,边给世子汇报工作。
“那便还来纠缠旁人做什么?丁岳如今是领皇家俸禄的宦官,以你低贱的身份,若是一直纠缠丁岳,本公公大可以贱民犯上之由,命人将你活活打死,你若还有一丝聪明,就自行滚出去,不许再纠缠他”
阿欢忙跪地磕头,尊严全无的哀求“求公公高抬贵手,阿欢,阿欢并没有纠缠哥哥的心,只是阿欢心有不甘,阿欢身子已经坏了,阿欢如此,都是拜曾家所赐,若是,若是这样没名没姓的在街头流浪至死,阿欢不甘,求公公给阿欢条活路,只要让阿欢可以挣口饭吃,阿欢愿给公公当牛做马,绝不迟疑”
苟之橘看了看这人,冷笑一声,又道“你私卖入曾府,便是知府那里都把你户籍作了死人,如今这么个残破身体,要想有口饭吃,怕只能去妓院做下等娼妓,你可愿意?”
阿欢急了,撑起身跪在四人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阿欢,阿欢才被主子破身,就被主子厌弃,阿欢已经是个废人了,又无依无靠,若是,若是哥哥不拉阿欢一把,阿欢便,便只有一条死路,求哥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阿欢找条出路”
丁岳刚要出声嘲讽,心软的苟澜便拉住了他,耐心劝道“这孩子没有身份,如今身子也坏了,又被主人厌弃,要是不管,怕是活不下去,虽说咱们是不该再管家人,可他如今也是净了身的阉人,不若我去问问我哥哥,这种没了主家的阉人,还有没有什么能活口的去路”
世子对自己名下产业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却对苟之橘处置的阿欢与曾家的事上了心,问了曾大公子的全名,让苟之橘不用再管这事,便难得温柔的抱着苟之橘,让苟之橘用后头狠狠爽了两次,才贴在苟之橘耳畔,丢下一个信息
“小狗最近乖一些,内侍局用你的干细胞给主人培育的纯血统的孩子,这几日便要出世了,等孩子稳定下来,小狗就老实在家里教养你未来的小主人,后院那个疯女人,虽然她家一时倒不了,时不时还要闹闹,但毕竟不过是个二流世家,她家当年害的你全家男人罚没为阉奴,女子罚没为宫妓的时候可没手软,虽说我的儿子是纯纯的郡王血脉,毕竟还用了你的一条染色体,勉强能算是你的后代,为了儿子,你可不能再对那个毒妇心软,否则,你狠不下来的心,主人可不会放过她”
苟之橘却已经困极,钻进世子怀里乖乖的点了点头,贴在世子坚韧的胸肌上,安稳入眠,不管事实。
“阿欢愿意,阿欢便是被其他少爷奸污了身子,才被主子厌弃,本就是个下贱肮脏的身子,阿欢不敢有别的妄想”
苟之橘便冷着脸,让侍卫拉着阿欢,一路送到郡王府名下的妓院,传信给管事阉奴,将阿欢充做下等娼妓,当日就挂上牌子,在大堂里接客。
随手给四个太监的管理太监打了电话,告诉管理太监,他要留下苟澜四人在郡王府留宿,便带着四人进了办公室,让他们各自先吃些点心,静下心来处理世子的产业,直忙到下午,才让下人备车,和苟澜四人一起去了郡王府手下的妓院,让老鸨好好上了一桌席面,慢慢用过了饭,才打开电视,看阿欢的情况。
说罢便给苟之橘打了电话,正好遇上苟之橘在西市附近,世子手下的产业里处理公事,便带着衣衫褴褛的阿欢,去苟之橘那求助。
苟之橘忙完盘存,才到杂物间见苟澜。听了阿欢的描述,冷哼一声,扫了扫阿欢,很是嘲讽的问“曾大少爷买回家阉了,又遗弃的阉人,不止你一个吧?你自卖身前,难道不知道曾家的本性?”
阿欢受不住苟之橘的拷问,跪下老实交代“是,是,是贱奴猪油蒙心,妄图富贵,才,才落得如此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