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公眼神暗了暗,抑制住将人按到的冲动,等着看庆王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转脸看了看庆王捏在手里的玉质假阳具,许是想起自己玉茎还在时的情景,缓和些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庆王见顾总管还是无动于衷,放开小尿口,往下一口含住空无一物的阴囊皮,像品尝世间珍馐一般在嘴里吸吮的滋滋有味,边吸边偷偷抬眼,打量顾总管的脸色。见顾总管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便大着胆子,咬住阴囊皮上那两道取卵蛋的伤疤,用舌头一遍一遍的捋过去。
顾总管其实心头的无名火早就散了干净,此刻见庆王彻底扔了王爷尊严,服侍自己残缺的下体,就陡然升起调教他的心思,伸手捏住庆王的下巴,压低嗓音,用那低沉磁性的腔调,蛊惑庆王
“本王才不喜欢她,本王,本王只想被顾公公操屁股”
总管伸手揉了揉庆王的臀肉,仍是不满的调戏着
“王爷折煞奴婢了,奴婢一个阉人,怎么能满足王爷这样的要求呢?”
记事太监见怪不怪的提笔,写下时间与服侍的人,就立起身,看着床上两人的动作。
总管抱着庆王亲吻许久,把自己睡袍剥去,才伸手扶着庆王,将庆王也剥干净。分开庆王的腿,低头含住庆王的肉根,慢条斯理的吞吐着,让庆王慵懒的在自己嘴里泄了出来,总管含着庆王的精虫,贴上庆王的双唇,把一口白浊哺给他,才敛着那张颇为妖艳的脸,满是宠溺的问
“好不好吃?这是阿千自己的东西呢~”
朱秀拍了拍苟澜的头,宽慰他“这世道,人都有贵贱,你怨的父母兄弟,不过是平民,如今你两入了阉籍,往后毕业得了职位,身子虽有残缺,却比平民高上半等,日后见了他们,他们还得给你致礼呢。”
苟澜却心宽不下来,望着李立,有些心疼的握住李立的手。
李立反而更为豁达,安抚苟澜道“咱们都是阉人了,也不必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出身平民,若是一辈子安稳也倒好了,你看平民触怒贵族,被施刑,被罚没的还少了?我家兄长虽有几个钱,但若是给哪位贵人看中不也得乖乖交上去?咱们虽身体残缺,也未必没有好事,没了儿孙,到了年纪便能安享晚年,不用为儿孙计,也挺好,至于刀子匠那一遭,总不比女子生育的痛苦更大,咱们命不好,也总归没托生成女子,你见过的宁平郡王世子妃,已经是世家女子里嫁的好的,可不得世子喜欢,还不是活的不如太监,她可是名门望族的贵女子,占着世子妃的位置,还是个主子,却又如何?”
“好你个死太监!居然!居然敢背着我上春晖楼!本王!本王哪里不好!你居然去春晖楼玩妓子!你说!你和谁去的!本王定要求了皇兄阉了他!”
顾总管顿时乐了,拍了拍庆王的臀肉,反问道“王爷可以在王府睡侍女,把人提成侍妾,本从二品太监,就不能与同僚一道,去春晖楼松快松快?”边说,边停下抽动假阳具的动作
庆王委屈的快哭了,小声辩解道
摸了摸庆王早已被操的烂熟的骚穴,扶着那镶了二十余克拉碎钻的玉质假屌,慢慢往庆王骚穴里进去。庆王骚穴终于得偿所愿的被填满,兴奋的从喉头里发出些呜哇声,顾总管不耐的拍了拍庆王的臀肉,压在庆王后背上,慢悠悠的问
“王爷,阉人的骚尿好不好喝?王爷是喜欢这骚味,还是喜欢屁股里那根假阳具?”
庆王伸手抠出塞在嘴里的丝帕,讨好的渴求“都喜欢,公公快,快操我,阿千的骚逼好痒,公公快给阿千好好治治”
新学期过到尾声,考完期末考,苟澜和李立收拾好行李,等着学院安排他们再去实训,尽管天气炎热,两个太监还是选择了短袖长裤,好生把太监制服收进箱子里,坐上大巴,一路被拖到庆王府,张太监点了两人的名字,只让他俩下了车,交代了接人的时间,就跟车离开。
两人只好跟着庆王府的门房,顶着烈日绕了一大圈,从后院偏门进了王府,按着学校的介绍信,被王府总管安排到王爷的外书房,负责帮外书房的内侍官抄写名帖和宴会邀请函。
到了外书房,与上官交接过,确认了自己工作就是那么简单,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次两人由于正式入了阉籍,有了俸禄,住宿条件比之前好了很多,王府分了一整间的单独屋子给两人住,还分派了出入腰牌,告诉他们每日当差结束,只要不是他们值夜,便可趁王府宵禁前出门会友小逛。而他们与王府其他内侍官一样,每工作六天,便有一日休息,休息日可自行安排,也是极为宽松了。
“王爷,奴婢给王爷喂点好东西罢”
庆王点了点头,顾总管拉着庆王向上含住尿孔,猛地松开膀胱,逼着庆王将自己腥臊的尿液喝了大半,才捏着庆王的下巴,离开自己下体,对着记事太监勾了勾手,要来一块柔软的丝帕,捂在尿口外,前倾撅起屁股,将剩下的尿液尽数排在丝帕上。
等稀稀疏疏的尿液挤出来,顾总管一抬手就把吸满自己尿液的丝帕塞进庆王嘴里,劈手夺过庆王准备多时的假阳具,对着自己的残缺处贴上去,像丁字裤一样将三条系带穿在下体上,调了调阳具的细微角度,就将庆王翻过身,头朝下,逼他趴跪在床,只撅着屁股露出股间骚穴对着自己。
庆王扭头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总管,爬起身,从拔步床的柜子里,摸出个金雕玉琢的盒子,自顾自的打开盒子,取出一套带着捆绑绳的玉雕镶钻的假阳具,献宝一般捧给总管,指望用这金贵的物件,哄回人。
顾总管盯着这精致昂贵的闺房用具,冷哼一声,脸色更差些,讥讽道“王爷果然金枝玉叶,连要人操屁眼,都不要活人的东西,只要这镶钻的玉屌,可奴婢只是下贱的太监,怎么敢亵渎王爷的玉体,王爷还是自行解决吧”
庆王知道下午斗气提那个侍女做妾室,着实气到人了,也不好强迫他,更是顾不得王爷的尊严,转身埋到顾总管的腿间,低头就吻住那处浅褐色的伤疤, 两瓣薄唇盖住伤处,伸着舌头在伤疤主人都嫌弃过于骚臭的尿口,轻轻舔弄,轻柔的用舌尖钻弄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口,努力讨好身边人。
庆王迷离着眼,实诚的回答“不好吃,又苦又腥”
总管亲了亲庆王的嘴角,哄道“这可是宝贝呢,阿千喜欢的那个贱婢,不知多想要这么一口呢”
庆王总算明白今晚总管别扭在哪,眨眨眼,撑起来就翻过身去,撅起肉乎乎的屁股,勾引的拍了拍,背对总管讨好道
苟澜叹了口气,也不再难过,与朱秀询问了些王府的事项,开开心心的迈入第一份工作里。
苟澜与李立工作四天,就被安排给庆王值夜,原本以为只是在门外等着庆王的传唤,却在用过晚饭后,早早被朱秀带进庆王卧室,安排着一左一右的跟在记事太监身边,协助记事太监,记录庆王的夜生活。
庆王也是个作息规矩的人,用过饭,梳洗过,罩上睡袍就上了床。苟澜见庆王没有传唤姬妾,本以为今夜不会发生什么,却不想王府大总管在庆王躺下后,就进了屋,熟门熟路的脱衣洗漱,上床就和庆王搂抱在一起。
顾公公慢腾腾往后抽出假阳具,刻意的让阳具上突起的钻石一颗一颗刮蹭庆王骚穴里的嫩肉,听着庆王起起伏伏的惊呼声,不悦的握着庆王的右手,逼他把满是骚尿的丝帕重新塞回嘴里堵住,才颇为嫌弃的吐槽
“这猪叫声可真难听,还是堵上吧,堂堂一个亲王,怎么被假阳具操一操,就比春晖楼的妓子还淫贱?莫不是,前世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庆王听到春晖楼,连骚穴的渴求都不顾了,胡乱把丝帕又掏了出来,挣扎着转身,怒视顾总管,像个怨妇似的责问
脱去衣裤,套上夏令制服,两人挂好身份腰牌回到外书房,就开始了新的工作。庆王府由于庆王是不管事的闲散亲王,公务活计也不多,人情往来也不太频繁,三个太监每天忙上一个时辰,便没有了其他工作。闲下来后,便不自主的互相交流起来,已经在庆王府干了两年的抄写太监朱秀靠在椅背上,毫不避忌给两人讲述自己的来历
“我是南行署的人,全村就我一个能考上大学,本来以我的分数,上文明大学绰绰有余,但帝国人文大学的老师私下跟我做了工作,劝我报考人文大学的太监院,虽说往后要断子绝孙,可以我家那个情况,即使大学读下去,往后也不过是忙碌孤老一生,老师只说太监院毕业了工作都是皇家安排的,干到50岁,就能退休去荣养院养老,我就应了下来,再后来就跟着招生办的老师提前去学校报道,咬牙挨了那一遭,又苦读四年,才被内侍局安排在庆王府,做这轻松的活计”
苟澜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向朱秀诉苦“朱哥你好歹是自己选的这条路,我和立哥一个是被家里强按头去的,一个是被家里哄来的,咱们像快猪肉一样被刀子匠剔去半条命的时候,家里的哥哥,弟弟,还窝在父母怀里过好日子呢,咱们这一刀剔下去,档里什么也不剩,日日垫着毛巾吸尿,可咱们的血亲兄弟们,往后怕是左拥右抱,享尽人间极乐,都是父亲的血脉,怎么咱们就得这么命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