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澜愣了愣,回想了世子的命令,咬咬牙,凑上去扒开堂哥丰满的臀肉,伸着舌头对着那嫣红穴口上的白浊轻轻一舔,苟之橘舒爽的紧了紧穴口,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引导堂弟“舌头伸进去,把里面舔干净”苟澜听了命令,放下那点不自在,舌尖试探着顶开堂哥的穴口,伸进穴肉里,慢慢刮着四壁,仔细的把这软穴里的白浊尽数带出来。
等苟澜将苟之橘舔干净,他才转身进了池子,贴着世子的手边,给世子擦洗身体。两人又在水里胡闹了一番,世子才心满意足的穿戴起来,出门上职。
苟之橘送走主人,才命人将苟澜叫进卧室,不解的看着苟澜,伸手剥了苟澜的衣裤,检查了他的下体,才开口问
苟之橘显然已经习惯被男人操弄的生活,此刻已经张开手搂着世子的脖颈,高一声低一声的肆意吟唱。紧绷着身子配合男人的进出,取悦主人,完全没有了十年前那个被骄纵的满是傲气的少年模样。
世子在苟之橘身上泄了一回,亲了亲他的额头,趁小太监还晕乎着,就这两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将人抱回了里屋,苟澜还愣愣的看着石桌上残留的欢爱痕迹,带苟澜的太监就不满的给了他一脚,示意他去把桌子擦干净。
苟澜忍着腥臭将桌子上浓稠白色液体擦尽,又被安排了一整天的劳力,才被太监们放过,跟着同样实训的学员一起,去了院角落的临时宿舍。
“小狗哪里想要主人?”
“小狗,小狗的骚穴,要主人”
“那小狗到底要主人什么?”
世子却不听他的求饶,对着那可怜的小根接连抽打下来,抽一下,停一会儿,听着身前人变了调的哀求,眼眸里的欲望却越发深沉。
终于,斑驳的鞭痕将那可怜的小肉根抽打的肿起一倍,早已丧失勃起能力的肉根在抽打充血下微微挺立。世子拉下裤拉链,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根,对着小太监保养过的后穴,不紧不慢的在入口顶弄,却不进去。
苟太监此刻早已被世子抽的情动,有些难耐的蠕动后穴,满是渴望的看着世子。
苟之橘三两句将苟澜安抚下来,塞给苟澜郡王府的出入凭证,又拉着苟澜讲了许久做阉人的经验,才放他离开做事。
与苟之橘相认后,世子院子里的其他人对他也比往前好的多,不再只是把所有活计都扔给他一人去做,只是时时要在世子与自己堂哥的活春宫下,干着些杂事,苟澜初时还十分抗拒,见多了世子随时随地拉着苟之橘就开始玩弄的场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长假最后一日,苟之橘清早穿戴全套太监服饰,点了四个亲随与苟澜,陪着世子,往偏院去。没有牌匾的偏院里,内侍局的人见世子前来,裂开张笑脸,恭敬把人领进去,谄媚的介绍着“世子您一说要给四少爷找随侍,奴婢就把人挑拣好了,虽说四少爷母家出身不好,使不得官家出身的阉童,但您看看这几个童监,都是被罚没的商家幼子,长的也乖,性子也软,最适合伺候四少爷不过了”
“世子唔”太监低低叫了声,不知是求饶还是拒绝
世子却不管那么多,看着脸色惨白的女人恶狠狠盯着自己与太监,恶劣的伸手捏住已被抽出一道红痕的肉根,看了看女人染血的下体,笑道“这小玩意,怕是不能满足你这个惯爱给男人下药的荡妇吧,不急,本世子多抽他几鞭子,抽大了,才能塞进你那肮脏的身子里”
世子妃此刻已经疼的说不出来话,整个身体靠侍卫阿武牢牢架着,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却最终只是怒视石桌上的太监,争在昏迷前,咒骂了最后一句“苟之橘,当初我就该让刀子匠弄死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你生生世世都是太监!”
“记得几月前,我还看了报纸,说你是市第一,怎么就,就走了这个路子?可是有什么不得已?”
苟澜摇了摇头,只是轻拿轻放了句“父亲有了更喜欢的儿子,就让我去了宦官院,我虽然还没被净身,但已经被注射了绝育药,此事已成定局,就不说了,只是哥哥,你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世子的人了?”
“说来话长,我是因罪净身入府,好在得了世子疼爱,从低级阉奴一路提成世子身边的管事,也算有个依靠了,不过,你们是跟着学院来实训的吧,有没有欺负你?以前咱们两家分家,如今都入了阉籍,往后便抛开两家恩怨,互相扶持吧”
第二日清晨,天不亮就被管事派人喊醒,从水房倒了慢慢一浴桶热水,和同伴一起往世子卧房抬去,灌在浴室水箱里。从清晨一直忙到世子醒来,才与一干粗使阉人一起跪在浴室外,等着伺候主人。
苟之橘披着件纱衣,将床帐挽起,恭敬的将世子扶起,跪地给世子穿上鞋,才陪着世子进了浴室。世子踢开鞋子舒坦的躺进调试好水温的水池里,看了看股间不停往下掉白浊的小太监,有些不满的嘱咐“叫这几个阉货把你骚穴里的东西舔干净,再下来伺候我”
苟之橘应了声,脱了可有可无的纱衣,在几个粗使下人身上看了看,走到苟澜身边踢了踢苟澜,要求苟澜为自己清理。就转过身,张开腿露出后穴,等着苟澜动作。
“小骚狗,要主人的肉棒,狠狠操骚穴”
世子终于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慢慢往穴里挤,一手却掐住小太监只剩一层薄皮的阴囊,慢慢玩弄起来。
院里下人见主子专心与太监玩乐开,也纷纷起身,各自开始工作。苟澜强迫自己专心盯着栏杆擦拭,却不得不对抗不断传入耳朵的肉体撞击声与石桌上的太监的娇喘淫叫声。尽管只是粗略一眼,苟澜却认出了太监的身份,正是在自己出生前就与父亲分家,十年前见过一次,后来再无消息的大伯家的堂哥,苟之橘。一别十年,不曾想,少年再见,竟是自己也即将沦为太监,低头旁观他被主人玩弄侵犯。
“小狗子的骚穴,是会伺候主人了,却还是不如听菊楼的男妓们会伺候人,算了,主人也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你去安排车,送主人去听菊楼舒坦舒坦”
“主人,小狗,小狗可以的,小狗想要主人”
世子恶意的捏了捏小太监的肉根,听着小太监带哭腔的求饶,才松开手,点了点自己过而不入的小穴,当着满院子下人的面,逼问道
世子也不搭话,只是扭头看着苟之橘,在人屁股上掐了把,推他去挑“那年内侍局送了十个还未净身的待罪官家子来,本世子一眼就选中了你,如今四弟缺个随侍,你代本世子去选,你喜欢的,自是适合的”
苟之橘不动声色的挪开屁股,点了点头,走到脸色发白的男童身边扫了扫,就点了最腼腆的那个男童。世子也开口认可他的选择,命人送走内侍局,就坐在太师椅上,等着看苟之橘训练童监。
咒完昏倒在侍卫身上,侍卫着看着世子,世子轻蔑的笑了笑“送世子妃回房,去告诉管事,世子妃意外滑胎,再无生育力,念其丧子可怜,仅剥去世子妃身份,留在房里做个普通妾室”
侍卫领命将人带走,世子却摸了摸太监的脸,对着太监萎靡的肉根又是一鞭子。
“啊,世,世子,奴,奴婢知错了,求,求您别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