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摄像头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咱们家有安保系统的。”爸爸语气平缓。
“我倒是无所谓,这个贱奴等不及了。”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妈妈。
什么等不及?我已经无力思考。
“看够了?”爸爸看向我,没有任何躲闪,仿佛坦坦荡荡。
我哽住,看向站在爸爸身后低垂着头的母亲,“妈?”
妈妈没有回应,也并不抬头。
两个客厅被打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刑房,穿过客厅,原应是书房的房间里摆着桌椅电脑,床和书柜,想来应该是父亲休息的地方。
走出爸爸的房间,另一个本应是我的房间的屋子里,推开门便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照片上父亲一身西装笔挺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牵着一条锁链,而锁链另一边的母亲我差点无法认出来,只见照片上的母亲,吐着舌头,戴着鼻勾,光着头,头上系着一卷洁白的婚纱,脖子上系着铁索,一对巨乳挺在胸前,左乳上用红笔色写着一个大大的“淫”字而右乳上则是一个红色的“畜”字,乳头颜色黑紫,但看起来似乎没有如今那么畸形,乳环变成了喜庆的红色珠花,新娘两个字从珠花里露出来,挂在紫色的乳头下方,腰上裹着婚纱的蕾丝腰封,下体被拉着阴环整个翻开,露出艳红的阴部和阴蒂来,阴蒂环上穿着一朵巨大的红色花球,双臂被锁在背后,两腿大大地分开,变形的脸上幸福地笑着,跪在父亲脚边。
原来,这才是他们俩的结婚照!
“算了,让她自己和你说吧。”说着,爸爸叼着烟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还有视频,都看得怎么样?”爸爸又问。
他竟然知道!
我惊恐地看向爸爸,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从结婚照上收回目光,接着看这个房间,房间里一边墙边摆放了一个大铁笼,一边墙上镶着一个x形型架,和一根圆柱木架,我看着铁笼里的水盆食碗和一张薄毯,想必,这就是妈妈的房间了。
我神色恍惚的走回客厅刑房,鼻间传来一阵香烟的味道,心下剧震,一抬头果然爸爸正站在刑床前神色不明地看着我。
“爸!”我失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