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妈妈应着,伸手去扶那女人。
爸爸便带着那男子转身向客厅走去,边走边听那男子的声音。
“她也到年纪了,昨天牵出去配个种,弄个孩子出来也好给家里个交代。”
女人身材苗条瘦削,乌黑的卷发披散着,身体上也不知在哪里蹭的一块块灰黑,头发上身体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斑。
“这是扔哪了?”爸爸皱皱眉,有些嫌恶。
“沿河路那边那个工地你知道吧,扔那里的公厕里面一宿。”男子轻描淡写。
“问先生好。”她说着,四肢趴地亲吻了下男人的皮鞋。
“呵,玩着呢。”老刘扫了眼脚前的妈妈,也不搭理,只笑着向爸爸打了个招呼。
“对她太好了,现在早课也做不好”爸爸起身走过来。
两人说着,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声音消失了。
我越发地确定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一定有密室。
“然后再起大早给捡回来?”爸爸有些无语。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亲小姨,虽说是自愿做贱奴,可真要是死在哪了,我家里没法交代。”男子啧了一声,踢了女人一脚。
“真脏,你带着她去清理下。”爸爸对着脚边的妈妈说道。
男子回身,从门口拖进来一只巨大的行李箱,“我这劳碌命,今天4点就起来了。”
说着男子把行李箱拉开,一个女人从行李箱里掉了出来。
女人掉落在地板上半天不能动弹,这也让我得以看清女人的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