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疑惑间,又听见太监总管和公公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礼部尚书本来有事想要汇报,也憋了回去,不准备触这个霉头。
他的事无非就是祭祖总结汇报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开年祭天准备到什么地步了,并不是十分紧迫,就连忙闭上了嘴巴。
尽管他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但多年皇帝,他总有偷懒打盹的时候,这种场面还是能糊弄过去。他吸口气,冷声开口:“混、混账!这点……嗯小事,居然还要朕来定夺!唔……你们领着大殷的俸禄,却半点主意……半点主意都没有,简直是……酒囊饭袋!”
殷单不想再听他们罗里吧嗦地汇报,蹙着眉心潮红了脸颊,几乎是从嗓子挤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朕今日身体不适还来上朝,却听见你们唔!听见你们这群人的混账话,你们……你们何时才能让……让朕省省心!”
底下扑通通顿时跪了一片,不懂皇帝这雷霆之怒从何而来,个个都是惶恐不安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觑。
殷单:……
好了,刚才光顾着爽了,什么都没听见。
殷单看向顾九麟,顾九麟也是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他毫不在意,依旧拉开皇帝的双腿,操干着他的屁眼,只是速度稍微放缓了一些。
底下小心翼翼避开尿液的殷单将顾九麟的鸡巴舔干净之后,抬头看向悬挂在头顶的明镜高悬,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长此以往,这个龙椅绝对会成为他的第二个恭桶。
到时候上朝,话还没说,倒是要先闻到自己的尿骚味了。
殷单被他折腾的够呛,浑身又痛又麻,又爽地酸软无力,他张嘴含住有些污浊的鸡巴,用力吮吸了一口,几乎要将顾九麟的骨髓都吸出来。
“唔!”顾九麟闷哼一声,“皇上的嘴总是这么厉害。”
他揪着殷单的头发,在他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便抵着对方的喉咙深处,将精液‘噗呲呲’全部射了进去。
最先射出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前面高潮时堵在里面的精液,等到精液激射完之后,紧跟其后的就是微黄的半透明尿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全部射在了龙椅下面。
强劲有力的尿液打在下方,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沿着龙椅底部向两旁流淌。还有一些尿液被溅起,又沾在了皇帝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但是仔细观察皇帝的身下,除了面前一滩尿液形成的水痕之外,他的屁股底下居然也有一小摊积水,分明是刚刚主动尿出来的时候爽的神魂颠倒,骚屁眼又高潮喷水了一次。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身子自己就蹲了下去,还主动对着顾九麟分开双腿,将鸡巴露给他看。
根本不用酝酿,殷单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半失禁的习惯,才蹲下来,尿液就急不可待的顺着管道喷薄而出,却被马眼锁严严实实的堵了回去,只有几滴白浊泌了出来。
那是方才没有流干净的精液。
殷单沉声道:“你要是想看,回奉天殿,朕尿给你看。”
顾九麟忽然踢掉了脚上的长靴,又将袜子拽下,光着脚在殷单腿弯处勾了勾,低垂着头半晌不说话。
殷单强迫自己硬下心肠,顾九麟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他这次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殷单无奈,只得从龙椅上下来,他动作激烈,脚上的龙靴方才踢掉了,袜子也一只还在,一只不知丢在了哪里。他光着下半身,前面挺着鸡巴,后面流着骚水站在顾九麟面前,哑声问道:“好了吗?”
顾九麟坐直了身子,继续吩咐:“蹲下去。”
话说到这里,殷单岂能不明白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眉头皱起,凤眼还带着湿意,定定看着顾九麟:“不行。”
这样的频率殷单爽了,顾九麟可就没那么爽了,他气的在皇帝的肥臀上拍了好几下,将那里拍的‘啪啪’作响,直到屁股上浮现几道红肿的掌印,才停了下来:“就顾着自己爽,不让相公爽了?”
老男人这才从刚刚的极致快感中回过神,勉强拉回心智,尝试着将自己的屁眼夹紧一点。
但是顾九麟却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鸡巴从对方的屁眼里面拔了出来,分离时甚至能听见‘啵’的一声,屁眼没了鸡巴的阻挡,里面顿时流出一大滩淫水,像失禁一样从软烂的肠道里面被挤了出来,全部滴到了龙椅上。
顾九麟手微微往下,抓着殷单肥腻的臀肉,十指深陷,臀肉从指缝溢出。他抓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将里面被操的烂熟的屁眼露了出来,顿时听见‘咕叽’一声,肠道里面源源不断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竟然直接从缝隙中飚了出来。
殷单头皮发麻,下意识将屁眼夹紧,他前面的鸡巴随着动作不住的拍打着小腹,上下晃动,丝丝淫水从马眼锁的缝隙流出,在空中甩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让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那铃铛也是不住的甩动,发出悦耳的声响,马眼被梅花锁堵住,后面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前面却只能一点点分泌出浑浊的精液,无法顺畅的流出来,只是这大半年来,他戴着梅花锁习惯了,也习惯性用后面高潮,前面能不能射精已经不甚在意,只是偶尔怕憋坏了身子才将梅花锁取下来。
底下正在补充的工部尚书也被这一声响惊的停下来,他跪趴在地上,微微扭了扭脑袋,看向同样跪在他身旁的户部尚书,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怎么回事?’工部尚书用眼神询问。
‘上面发生什么了?’户部尚书同样用眼神询问。
“嗯——好爽……哈!相公的鸡巴……好、好长!”
这样的姿势虽不如方才激烈,但是每次都能鸡巴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更是像是插进了他的肚子一般,恐怖的深度让他忍不住呻吟,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拍打着他的身体,将他席卷进欲海之中,刺激的殷单蜷缩起脚趾,起伏的却更加用力。
顾九麟在殷单光滑没有赘肉的腰侧揉捏了片刻,便掐着他的腰顺着对方的力道狠狠往下一按,“啪”的一声,肥满的臀肉猛烈撞击到顾九麟的大腿根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可怜殷单一把老骨头,被顾九麟摁在又硬又冷的龙椅上操弄了近半个时辰,再强劲的腰都支撑不住,何况他又不像殷彻那样身体柔软,精力无限,这会儿已经觉得腰肢又酸又痛,跟断了一样,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他对这个小混蛋又爱又恨,两条大腿钳住顾九麟腰,微微用力,将对方锁在自己怀中,然后双手撑住龙椅,翻身将顾九麟压在龙椅上,两个人的位置顿时掉了个个儿,又变回了殷单一贯喜欢的姿势。
殷单就喜欢将顾九麟压在身下,用屁眼狠狠夹着他的鸡巴,看顾九麟脸上一点点被欲望侵染,因为他而失去一贯从容的表情。
金銮殿中,顾九麟正操的激烈。
百官退场,太监宫女也被顾和一一遣退至偏殿,就连妄图想留下来的太子殿下都被顾和客客气气请了出去,顾九麟现在什么都无需顾忌,当即按着殷单的腰,红着眼角凶狠的操干着。
“唔!啊啊——轻、轻点……”
礼部尚书思想古板,向来对驸马看不顺眼,哪怕如今驸马成为了圣王也是如此,他冷哼一声:“昨日夜里圣王留宿奉天殿,怕不是皇上……唔唔!”
他的嘴瞬间就被另外五只手捂住。
礼部尚书挣扎了好半晌,才将其他几个人的手甩开,他头发花白,身体却十分硬朗,尽管对方是五个人也能甩脱。后退一步,礼部尚书微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官袍,也知道其他几人顾忌着什么:“本官不过是说实话罢了,顾家世代忠良,还能砍了本官不成。”
众人行过礼,按照惯例跪在地上,等到皇帝先行离开之后再走,但是等了半晌,也不见皇上离开。
直到大家的腿都快跪痛了,屏风后才突然传来‘咚’的一声,紧接着殷单的声音响起:“爱卿们先行退下,朕嗯——朕想在这里静一静。”
百官这才悉悉索索地退了下去。
殷单不得不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掩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只手胡乱向后抓住龙椅的满是凹凸不平花纹的椅背,勉强撑住自己被操的胡乱摇晃的身体。
顾九麟的操干大开大合,龟头像一柄无往不利的利剑一般,将皇帝的身体劈成两半,窄小的肉洞被捣的汁水横溢,因为紧张的缘故,殷单整个人都绷的很紧,哪怕是被顾九麟操的爽了,屁眼仍旧是死死的收缩绞紧,将他的鸡巴箍住,带给他窒息的快感。
里面的肠肉像是活过来一般,裹着他的鸡巴不住的吮吸,里面传来淡淡的吸力,在他敏感的马眼处又吸又舔,爽的他直叹气,胯下的凶器更加凶狠,龟头几乎要操进了殷单的肚子里。
屏风后传来几声急促地咳嗽声,殷单哑着嗓子开口:“既然无事,那边退朝吧。”
和公公上前一步,牢牢守在屏风右前侧:“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尤其是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更是一头雾水。
明明今日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之前皇上交代过要时时汇报的,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
难道是皇上觉得他们的办事效率过于低下,所以想敲打敲打?
他十分恶劣,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却用龟头在肠壁上搔刮着,尤其是在对方的骚点上来回的研磨,直磨的殷单屁股抽搐,喷出一大股骚水。
“……陛下?”工部尚书不明所以,又询问了一遍。
殷单闷哼一声,重重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险些要被顾九麟操死了。在心里将工部尚书也记了一笔账后,他才死死捏住龙椅靠背,用尽生平所有的力气,一边忍受着顾九麟慢到极致的折磨,一边回答工部尚书的问题。
殷单心底一片无奈,却对小混蛋没有丝毫办法。
尤其是顾九麟现在还学会了大杀器,对他撒娇,殷单更是半点都办法抵抗。
“唔唔唔——!!!”
殷单难受的发出一连串闷哼,喉咙剧烈抖动,却一滴都没有浪费,将顾九麟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射完了,顾九麟舒爽的喟叹一声,身子微微后沉,倚着龙椅的靠背,爽的不想动。
顾九麟见他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鸡巴也逐渐变软,最后只剩几滴液体缓慢滴出来,便用脚踢了踢他还淌着尿水的鸡巴:“把马眼锁戴回去。”
殷单鸡巴还敏感着,被顾九麟踢的又是一阵凌乱的呻吟,他抖着指尖摸索着将梅花锁又戴了回去,转眼被顾九麟抓住了头发,往胯下一按,他的脸顿时就扑在了对方的胯上。
“嘴巴张开,相公要把精液射你嘴里。”
两人眼神交换了半天,反而愈发的糊涂。
殷单恼火地瞪了一眼顾九麟,强忍着酥麻窒息的快感,急促开口:“爱卿……嗯……爱卿怎么不继续说了?”
工部尚书迟疑道:“微臣说完了,陛下认为臣的提议如何?”
这尿被堵了一下,殷单才从刚刚的脑充血中回过神来,他懊恼的抬头看向顾九麟,后者果然换了一副饶有兴趣地表情,用脚粗鲁的在他脸上蹭了蹭:“快尿!”
咬咬牙,殷单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摸索着梅花锁,微微一用力,便将它拽了下来,储藏了一晚上的液体没了阻挡,顿时汹涌澎湃的激射而出。
“啊啊啊——!!!尿出来了唔!尿在了龙椅上!太祖朕、朕对不起你!嗯啊啊可是射尿太……太爽了哈!啊啊呜——”
“娘子。”顾九麟又用脚在他腿弯处勾了勾,声音显得有点软,“相公真的很想看,你尿给我看,好不好嘛。”
殷单一怔,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了脑子里。
这这这这这……小混蛋这是在撒娇?!
殷单还是第一次在顾九麟面前态度这么强硬,平日里无伤大雅的事情也便罢了,今天是在金銮殿,群臣上朝的地方,也是大殷建国以来最为神圣的地方。这种地方寻求刺激,与顾九麟胡来也便罢了,怎么可以用尿液侮辱。
更何况……头顶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还是太祖所题,他站在下面就像是站在太祖的视线下一样,言行举止都被注视着。
“你真不蹲下。”顾九麟敛了脸上的笑意。
“下去。”顾九麟吩咐。
殷单一听见他这声音,就知道顾九麟又要作妖:“你又要作弄我。”
“快点。”顾九麟用脚在他身上轻轻踢了踢。
如今精液被堵在管道里面,鸡巴涨的几乎爆炸,反而让殷单爽的不住浪叫,龙袍长长的衣摆被他卷起塞在腰带上,敞开的胸膛偶尔和布料磨擦时,乳头上传来销魂的快感,更是让他神魂颠倒。
这样的姿势还没有操干几下,殷单就爽的有些坚持不住了,从他屁眼里面流下来的骚水顺着顾九麟的大腿流下,将两人身下的软垫都洇湿成深色的水痕。
殷单的身体每下沉一次,他就爽的失神半晌,等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快感结束之后才重新摇晃自己的屁股。
就算是知道满朝文武已经下了朝,殷单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有些羞耻的呻吟,毕竟他坐过的这张龙椅,被先帝坐过,被高祖坐过,被太祖坐过,历代祖先都坐过,他居然……他居然在先祖面前这般淫荡,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的女婿。
“操我!操朕的屁眼!”
殷单脖颈高高扬起,脆弱的喉结不住抖动,他仰面发出一声淫叫,爽的两眼发直,大腿不住发抖,在顾九麟的注视下打着摆子。
猝不及防被压在龙椅上,顾九麟连忙伸手拢住殷单的腰,斥责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纪,还玩这么剧烈的动作,掉下去怎么办?”
刚听前半句,殷单的火顿时冒了起来,等到后半句出来,他满腔怒火又雪化冰消,甚至心里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有点甜意。
他向来恼顾九麟说他年纪大,但是近日对方难得说了句好听的话,殷单勉强压着嘴角的笑意,屈起双腿蹲坐在顾九麟的胯上,用屁眼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住,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撑在顾九麟胸膛上,摇晃着自己的屁股。
殷单受不了的闷哼出声,胸肌剧烈颤抖,两条撘在龙椅扶手上的大腿胡乱蹬了几下,就将龙靴蹬掉,靴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直撞上屏风,发出咚的一声,险些将屏风撞倒。
“老骚货!人一走就你骚的不行了!”顾九麟揪住他的衣领,冲着他乱抖的奶子甩了几巴掌,直将两团奶子打的不住晃动,殷单骚叫出声,“是不是真的想在百官面前被我干!让他们看看大殷的皇帝天天流骚水,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殷单低笑一声,转守为攻,一夹屁眼,顿时让顾九麟呻吟出声,后者爽到背脊发麻,险些精关失守,他恼羞成怒按住殷单保持良好的劲瘦腰肢,狂草十几下,直操的殷单连连求饶:“啊啊!呜——不、不行了……慢些!相公!小相公!饶了娘子……呜啊啊!太深了!屁眼要被奸爆了!”
兵部尚书对顾九麟最为上心,也是第一个伸手去捂他嘴的人:“只怕不是要砍你的头,而是跑到燕国,别忘了,海外岛中之国,最为富饶,况且燕国举国欢迎,连新帝都要他前去当皇夫,圣王要是弃了大殷前往燕国,只怕第二日燕国就要撕毁承诺,立马率军上岸,攻打大殷。”
礼部尚书嘴唇嗫嚅了一下,虽然明白这些道理,但是对于顾九麟这样胆大妄为的人,这种完全跟祖制背道而驰的行为,他还是看一眼就想训斥一遍。
他叹口气,背着手,慢悠悠沿着金銮殿外长长的台阶而下。
走出了金銮殿,厚重的宫门在身后关上,工部尚书面带愁容,捋了捋下颌的胡须,踌躇道:“今日圣王未上朝,皇上又身体不适,还说想在独自静一会儿,莫不是——”
几大尚书连忙聚拢过去,围在一起:“莫不是什么?”
工部尚书忧愁道:“莫不是真的为我等办事效率低下而觉得愧对百姓?”
“太紧了,鸡巴都要被你的骚屁眼夹断了。”
顾九麟习惯性掐了一把殷单的臀尖,然后在上面甩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动作停顿了半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