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淋淋地小逼,那水实在是太多了,还往外喷了一些,都顺着逼缝流下,将殷馥雅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殷馥雅深吸一口气,配合着顾九麟的动作主动张开了双腿。
日就日吧。
殷馥雅心想,说不定还挺舒服的。
但偏偏,这双手又似乎带着魔力一般,揉的她屁股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又热又舒服的感觉渐渐从屁股扩散,传遍全身,乃至她的小逼。
殷馥雅有心想拒绝,但顾九麟确实只是老老实实的帮她揉屁股,多余的动作一点都没做。她只好泄愤般的咬着枕头,努力憋着自己。
那双手在屁股上揉了一会儿后,殷馥雅的小逼就湿的一塌糊涂,她身子又软又绵,趴在床上呼呼喘气,她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小逼里面喷出的一股股淫水。
“还有点点。”殷馥雅坐凳子都不敢坐满,只能挨一点点,但她觉得大老爷们的,被人打屁股已经够丢脸了,再连这点痛都忍不了,那真是有够矫情的,“你劲儿……挺大的。”
“去床上把裤子脱了。”顾九麟吩咐她,“我看看伤势如何。”
殷馥雅打不过他,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裤子一脱,就趴在床上。
“对呀,公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馥雅恳切地问道:“你说皇上他好搞到手吗?”
“……啊?”
“最……优秀的人?”
“没错没错,一定要是男人!”
翠羽不假思索:“那当然是驸马啦!又温柔又体贴,知道公主您身体不适,他今天还亲自抱着您上马车……”
虽然顾九麟说过什么只要自己不同意对方就不会碰她,但是男人的话根本不能信。万一哪天对方不遵守承诺怎么办?
古代连个避孕套都没有!
如今这个离婚又不能离,她不想当尼姑,孩子又不能生。
殷馥雅含着泪,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翠羽,为什么来葵水会这么疼?”
翠羽不会安慰人,只好如实告诉她:“公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生孩子,要比来葵水疼一百倍呢。”
殷馥雅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唇都吓白了。
翠羽回来复命的时候,就看见殷馥雅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叉着腿,面无表情的擦汗。
“公、公主……”翠羽呆呆地看着她,“您……怎么了?”
殷馥雅撩起裙子,让翠羽看她大腿上的血迹:“我还是处女,所以首先排除这个是流产。”
殷馥雅呼呼喘气,手帕被拽出,体内顿时有些空虚,小淫豆连连抽搐,似乎让她的子宫都在抽搐。
“怎、怎么回事……”殷馥雅捂着肚子,只觉得有些疼痛。
这股痛排山倒海一般,瞬间让她惨白了脸,鼻尖泌出一股冷汗。
“好尼玛羞耻。”殷馥雅红着脸,两根手指分开湿漉漉的阴唇,将指尖探了进去。
“嗯……”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淫肉,刺激的她娇喘一声,却不得已将双腿张得更大,摸索着用手指捏住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拽出来。
“没有,属下已经派人随时监视昭平公主,但昭平公主这几日只呆在寝房之中看书或者是玩乐,并没有接触过除了宫女太监之外的人。”
顾九麟眯起眼睛,手指下意识敲了敲书桌:“继续查,查她身边的太监宫女,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是。”
别看两人才成亲三天,但是历数这三天两人见面以来的情况,不是在置气,就是在抠逼,当然,是顾九麟在抠她的逼。
现在突然感觉和谐相处了,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
顾九麟他,绝对在打什么主意。
顾九麟目送着翠羽扶着三步一喘的昭平公主回房,这才带着裴启到了书房。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裴启低声道:“属下已秘密调查过公主身边的太监丫鬟,确认昭平公主是真的,没有被掉包过。”
正打算拒绝的殷馥雅只好干巴巴笑了笑:“不、不委屈……你不觉得重就好……”
顾九麟低头扫了一眼,昭平公主大约是觉得太过羞耻,双手揪着他衣襟,一张俏脸偏向他的胸膛,露出来的耳朵通红无比。
敛了笑容,顾九麟平静地抱着殷馥雅上了马车。
她坐床上,把鞋往脚上一套,就站到了地上。
“啊——”
塞在小逼里的手绢狠狠地磨擦了一下她的淫肉,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才高潮过不久的身子十分敏感,藏在阴唇间的小豆又抽搐了好几下,她当下就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去。
顾九麟挑眉:“好……儿子?”
“呸!”殷馥雅连忙纠正自己的口误,“是好女儿!”
她将胸脯拍的阵阵作响:“你放心,我这人最讲义气了,以后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绝对帮你解决你的性福大事。”
“你啊……嗯啊……故、故意的……哈!”
殷馥雅一张嘴,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她又羞又恼,一双手捶着床铺:“王、王八蛋……啊哈!你……嗯……要上就……就赶紧上……”
顾九麟勾唇一笑,把手帕塞进昭平公主的小逼里,将淫水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里面,这才替她穿上裤子,温言道:“公主且宽心,为夫不会强迫与你。夫妻之间讲究你情我愿,何况是房事。只不过……你我毕竟身份不同,还希望公主能够顾及些皇家脸面,与为夫装作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宫女太监留在了外面,翠羽都进不去,裴启也守在门外,只有驸马和公主两个人进了寝房。
门一关,窗户一关,房间的光线立马暗了下来。
殷馥雅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看来自己的小嫩逼终于还是保不住了。
谁知道顾九麟只是扯下殷馥雅腰间的手绢,仔仔细细地将小逼里的淫水擦干净。那手绢手帕虽然是绢绣,擦在公主的嫩逼上却有些粗擦,顾九麟连擦几下,就惹的殷馥雅淫叫几声,里面的逼水也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干净。
殷馥雅连忙伸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她大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向两边岔开,莹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敏感的身体根本耐不住这样的挑逗,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咦?”顾九麟一副疑惑的模样,“公主,你的逼水一直在流,为夫怎么帮你擦干净。”
藏在阴唇里的小豆抽搐了好几下,殷馥雅受不了的从鼻子里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被顾九麟一双手摸的高潮了。
那种高潮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酥麻麻,灵魂好似升空一般,仿佛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热度瞬间蔓延全身,殷馥雅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让殷馥雅通红着脸,恨恨的将脑袋埋进枕头中。
“太医说,你这伤处要时常揉揉,才能将里面的淤血化开。”
顾九麟走过去,手掌轻轻覆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殷馥雅肥满的屁股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后,这只手在还有点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揉了起来。
屁股还痛着呢,殷馥雅椅子都没敢坐满,就是怕压到伤口,顾九麟还用手在上面揉,当下就痛得殷馥雅双眼含泪,浑身发颤。
“……除了驸马。”殷馥雅强调,“除了驸马以外,有没有一个男人,特别特别的优秀,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想嫁给他,男人都想嫁给他,人人都爱他,有没有这样的人?”
“唔……”翠羽皱着眉思考,“那就只能是皇上啦,世间的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喜欢皇上,而且皇上又高大又威猛,又长得那么好看……”
“皇上?那不是我爹吗?”
看来还是要想个办法才行。
想到这里,殷馥雅连肚子疼都忍了下来。
她双手抓住翠羽的肩膀,望着对方的眼神熠熠生辉:“好翠羽,你说,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是谁呢?”
“公主为何如此害怕为夫。”顾九麟微微一笑,他轻呷一口珣妃送的云顶雾毫,唇齿留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顾九麟这么礼貌,殷馥雅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她憋了半天:“你家暴。”
顾九麟忍不住笑了出来:“屁股还疼吗?”
“生、生孩子……”
糟了,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还好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她腿都岔开了顾九麟没上,这要是上了她,她万一怀孕……
翠羽慢了半拍才跳起来:“……公主你来葵水了!”
等到翠羽找来绸布缝好,再手忙脚乱帮殷馥雅换上的时候,殷馥雅已经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她生平第一次来月经,疼的满头大汗,一边催促丫鬟去煎药,一边想着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疼成自己这样。
而体内也是一股热流涌出,殷馥雅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大腿上一道鲜红的血迹蜿蜒而下。
“淫、淫血?”
将沾满了淫水的手帕扔到地上,殷馥雅脱掉亵裤,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外室走去。
“啊——”
手帕拽出时,在阴唇上重重的磨擦过,一路都硬着的小淫豆这下更是抽搐着,让殷馥雅双腿一软,娇淫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呼呼……”
“还有。”顾九麟叫住准备离开的裴启,“差人去内阁学院说一声,就说我气血虚弱,病倒了,要请几天的假。”
裴启看他红润的脸颊和嘴唇,只能默默地称是。
回到房间,殷馥雅迫不及待的让翠羽给她准备洗澡水,自己闪到屏风后面,撩起左三层右三层的裙摆,退下亵裤,面色纠结地把手伸了进去。
顾九麟眉头微皱:“其他的还有吗?”
“有。”裴启说,“据服侍在公主身旁的宫女说,公主出嫁之时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还弹了一首曲子,直到成亲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有没有私底下跟什么人秘密接触?”
马车一路驶出这座世间最为尊贵奢靡的宫殿,回到了顾府。
在顾老爷子那里请过安之后,殷馥雅抖着双腿,眼里蓄着一汪水,连连催促翠羽先行回房。
她小逼里还塞着手绢,这一路上不知道高潮几次,逼水将手绢都浸透,顺着大腿流下来。
顾九麟眼疾手快,连忙将殷馥雅捞了回来:“怎么了?”
殷馥雅实在不好意思说因为身体太敏感,希望把顾九麟把手绢从她的小逼里拿出来,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取出来,只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快感连连的下身:“没事,屁股有点疼。”
“这倒是。”顾九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伸手将殷馥雅拦腰抱起,揽在怀中,“那就暂且委屈公主,在为夫的怀中待一会儿了。”
门外传来裴启的声音:“主子,马车到了。”
“知道了。”顾九麟顿了顿,伸手搁到殷馥雅面前,“走吧,夫人。”
殷馥雅一挥手:“多大点事,我自己走就可以。”
殷馥雅都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张开腿等着顾九麟插进来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对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心里一时庆幸,一时又有些莫名失落感:“此话当真?”
“当然。”顾九麟别有深意,“只要公主不开口,为夫绝对不会用鸡巴操公主的小逼。”
殷馥雅一颗心落了回去,她一把抓住顾九麟的手,眼神恳切:“驸马,你放心,我都装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了,绝对能装好一个好老婆。”
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强奸自己。
谁知道顾九麟根本没有强奸她的意思,反而扶着她在桌旁坐下,伸手给她倒了杯茶水。
“顾九麟……你……你要干嘛?”殷馥雅这次是真的迷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