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一颤,又惊又怒,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他暗道:好细的腰。
离了匕首的威胁,江瑟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人却一巴掌拍打在她的翘臀上,水花四溅,肉与肉的拍击,伴着水声,发出一声不小的“啪”声。
这绝不是元真!
“要想活命就老实点!”那人威胁道。
江瑟吓得浑身颤抖,血液都凉了一半。匕首就贴在她脖子上,她脖子都僵硬了,连呼吸都轻了。
江瑟正玩得不亦乐乎,她想泡的香香的,等着自己的心上人。
女为悦己者容,她已翻出新得的螺子黛,思忖着洗完就去描眉。
元真应是夜深才来,时间充裕,她拈了一片花瓣继续玩着。
他凑近江瑟的耳边,隔着面纱,如一个恶棍:“再动杀了你。”
屈辱和恐惧渐渐袭来,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儿。
恶棍可不管这些,他粗鲁地捏着她的大屁股,手指顺着尾椎滑到后庭。
那人凑近看见她的胴体,轻嗤:“真骚。”
匕首被他放在木桶边沿,捂住她口鼻的手却未松开半分。
炽热的手掌摸着江瑟的纤腰,上下滑动着。一手将她的腰圈起来,带进自己怀中。
突然间,从背后伸来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将她的口鼻捂住。
“不许叫。”来人声音低沉,像是蒙着面。
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她的颈间,一动就会划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